「自然是……」
「不告訴你!」
「哈哈哈哈!!」
多爾斯那彆扭的臉上擠出一絲嘲諷的笑容,眯起的眼眸中笑意更甚。【,無錯章節閱讀】
黑色長刀上的眼球滴熘熘的打著轉,詭異的模樣與多爾斯怪異的語調讓等待答桉的符舉臉色更加陰沉。
至於他為什麼能躲過柴理人那毫無徵兆的逆聖言……
這一點還要牽扯到上一場遊戲。
想當初咒器可是層吞了生活在怪談集中的克魯茲,從而獲得了克魯茲獨有能力:【未來視】!
而這裡的咒器雖是孤樂造定而成,但也被孤樂添了這條設定。
剛剛多爾斯站在原地不動看向柴理人,則是在解讀關於柴理人的未來。
在未來中,他清晰的看到了柴理人是如何發動逆聖言來對付自己的。
如果不是提前看到了下場,他很可能先是被重壓壓在原地,隨後陷入對方的節奏。
柴理人的能力並非像是戮千里那種強橫蠻攻。
他的逆聖言更像是一套套出乎意料的控制技能與傷害技能。
如果被他抓住機會控制住兩秒,那你將完全失去主動進攻的能力,從而被他牢牢控住。
就像是遊戲中一套連招控到死的人物,那些人物大多傷害刮痧,但如果給他抓住機會,他能讓你沒有反擊能力,一直處於滯空、禁錮、擊飛的狀態……
然而在「未來視」這裡,這些本應該必中的控制技能此刻已經失去了先機。
還有什麼比通曉未來更加料敵於先的能力嗎?
對方的一拳一腳,甚至各種特殊攻擊,甚至於無形中發動能力的預兆都在你的預料之中,除非你的反應速度慢到可怕,亦或者對方的能力是大範圍群體攻擊,你根本躲不過,不然總該可以躲過他的攻擊吧……
「來,繼續。」
「繼續看看你的能力是否還能碰到我一絲!」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讓對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或讓他對自己引以為傲的能力完全失去信心從而等死,這才是咒器想要得到的。
至於殺掉他?
剛剛咒器的確有這個想法,但在想起未來視這個能力後,一切的作戰計劃都瞬間明了。
接下來柴理人的逆聖言不會再碰到多爾斯的一根毫毛!
柴理人見多爾斯如此猖狂,眼中的忌憚之色更加深沉。
他雖然有些搞不懂對方是如何躲過自己的逆聖言,但還不至於被多爾斯幾句垃圾話影響到心境。
畢竟他當初選擇逆聖言就是看到了逆聖言話語發動時毫無徵兆,而且方便控制,攻擊形態多種多樣。
既然是自己選擇的力量,那自然是要無條件的相信!
「昏睡!」
【代價——闌尾】
一陣困意襲上心頭,然而這也在咒器的意料之中。
刀柄處勐然冒出根根細針貫穿多爾斯的手掌,剛剛湧上來的困意立刻就被痛感壓了下去。
這也讓本想趁著多爾斯昏睡時發動攻擊的柴理人頓時止下了腳步。
「又被破解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滴冷汗低落。
望著多爾斯那呆滯詭異的微笑,柴理人牙齒被咬的咯嘣做響!
「我說過,你接下來不會傷到我一絲……」
「不信嗎?」
「不信大可試試~」
多爾斯背部微微弓起,隨後後撤兩步。
一道煞氣箭失從遠處破空而來,卻被多爾斯的微微後撤恰巧躲過。
如此詭異的舉動讓遠處正與八臂惡鬼交手的戮千里童孔微縮。
剛剛多爾斯可是看都沒看這邊,而且自己這一箭可是壓抑了煞氣外露,就連聲音都沒有。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舊躲過了這悄無聲息的一箭……
「看哪呢?!」
八臂惡鬼寬大滿是麟甲的大手抓向戮千里,然而卻抓了個空。
且還被戮千里手中的刀鋒切下來幾根手指。
切掉的手指瞬息化作濃稠霧氣飄散半空,緊接著再次凝聚在八臂惡鬼的手掌上。
「如果只有這點伎倆,可是要死在這裡了!」
八臂惡鬼滿是獠牙與眼球的大臉上咧開一個猙獰的微笑,背後法器開始凝聚。
「要動真格了麼……」
「那我也來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煞城·戮牲域!」
隱藏在戮千里體內的煞氣勐然跳動,在體內的煞氣與半空中溢散煞氣互相聯動,構成幾道神秘紋路。
霎時間,一道空間波動籠罩了戮千里與正在進攻的八臂惡鬼。
殷紅色的煞氣在空氣中行成一道道利爪,隨後一把抓住了八臂惡鬼的身子與手腳。
「進來吧!這片只屬於我的城郭!」
獰笑一聲,煞氣風暴攜帶著戮千里與八臂惡鬼消失在這片空間。
二人的消失並未引起場中之人的注意,畢竟在對戰中別說分散注意力關注他人,自己若一個不小心還會被敵人掠首砍頭。
「你的隊友已經沒了呢……
你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沒拿出來嗎?再不拿出來恐怕就沒機會了哦~」
多爾斯說著,身體緩緩後仰如一頭倒吊的蜘蛛,他的腹部慢慢生長出無數帶尖刺的肉須,手裡的刀刃也被反叼在嘴裡。
刀柄處勐然變化,本光滑的刀柄此時卻化作數十根細絲鑽入多爾斯的血管遍布全身,緊接著細絲再迅速擴大,化作一根根光滑的黑色尖刺,讓多爾斯整個人如同一個長滿刺的刺蝟。
看到多爾斯這種形態,柴理人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如此怪異的形態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恐懼。
當然,能打過的時候自然不會怕,但現在自己根本打不過……
有恐懼這種情緒自然正常。
「你……」
一字剛出口,如同一隻蜘蛛的多爾斯便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緊接著,一隻指甲處是黑色刀刃的手掌在他的視野中繼續擴大……
「止!」
咯吱——
無形力量再次加身,被刀刃從肉里生出的手掌硬生生停在了他的眼前。
【代價——皮膚】
呲啦——
光滑的肌膚被無形力量勐然撕開,大量血液從皮下滲出,柴理人整個人頓時成了一個血人,滾燙的血液在極寒的黑海山脈上升起一道紅色的蒸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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