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san值逐漸歸零

  聲音從耳邊傳來,體香伴隨著溫熱的喘息讓莊勝身子一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緊接著一個人影便爬上了柔軟舒適的大床,那柔軟的軀體甚至讓莊勝思緒萬千。

  「莊哥哥,幹嘛那麼針對人家~難道是人家做的不好嗎?

  只要哥哥不針對我,今晚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米凜臉上羞紅的仿佛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莊勝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絕色佳人,也不自覺的有了些許條件反射

  莊勝也是一個正常男性,雖然他的性格理智更多些,可這種時候幾乎是下半身接管了腦子,至於哪裡不對勁通通都被欲望拋之腦後。

  只是二人的動作越加魔幻……

  就在他十分亢奮之時,身上米凜的聲音猛然變得十分粗獷!

  「莊兄!洒家的身材如何?!」

  「!!!」

  抬眼看去,一個身上滿是疤痕,皮膚黝黑,面容粗獷的男人正在興致勃勃的看著身下的莊勝!

  「臥槽!!」

  尿差點被嚇出來!

  「莊兄,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

  聶展正滿是溝壑的臉上擠出一抹嬌羞的表情,看的莊勝胃裡一陣翻湧。

  「媽的!媽的!你他媽的好噁心啊!!」莊勝掏出金剛杵想也不想就刺入聶展正的腦袋!

  金剛杵沒有任何阻力的沒入「聶展正」的腦袋,大股大股的黑紅色膿液順著傷口流出,潑灑了莊勝一身。

  莊勝還想拔出插在「聶展正」腦袋裡的金剛杵,然而又是一陣熟悉的感覺傳來。

  呼——

  「莊兄…莊兄……醒醒!」

  「莊哥…快醒醒啊!」

  「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這還不是第一個中招的?要知道這樣,不如把那個金剛杵給我!」

  「李營!你要是找死我不介意現在送你一程!」

  「呵……刁民!我不跟你計較!」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莊勝動了!」

  床上的莊勝仿佛掉入河中的溺水者,不斷顫抖抓握著周邊的一切!

  過了幾秒後,他仿佛觸電了一般猛地從床上坐起警惕著看著周圍。

  習慣性抬起右手打算從懷中掏出金剛杵,但右手剛用力一股劇痛就鑽心的從手腕傳至全身!

  「對了!對了!就是這種感覺!剛才在夢裡沒有任何痛感!」

  手腕傳來的疼痛沒有讓莊勝皺眉不悅,反倒讓他喜上眉梢。

  他終於想到剛剛自己在夢中哪裡有什麼不對勁了!

  每次習慣性的掏出金剛杵時自己都是右手,然而右手明明臨睡覺前被聶展正差點捏碎,用右手抓握不應該沒有任何痛覺傳出!

  見莊勝終於清醒,眾人連忙上前,但又都心照不宣的皺了皺眉。

  顯然剛剛的爭吵也只是面子工程,沒人會真的會在乎一個陌生人的生死。

  幾人表情的變化莊勝都看在眼裡,只是沒有點破。

  隊伍中雖然有些分歧,但不嚴重,還能一起相處,若自己現在點破幾人的表情變化,本就岌岌可危的隊伍很可能直接垮掉!

  「莊兄,你沒事吧?剛剛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不管怎麼叫你你都沒動靜,可把我們幾個都嚇壞了!」

  聶展正連忙扶住打算起身的莊勝,語氣熱切無比,眼神不住往莊勝懷裡瞟。

  而莊勝在看到那張不住靠近的大臉後胃裡又是一陣翻騰……

  沒辦法,剛剛的夢太真實了。

  不行了!再想他又要吐了!

  「老聶,你先離我遠點…我有點不舒服,小心吐你一身…」

  幾人目光怪異的看向身體一聳一聳的莊勝,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緩過神來的莊勝目光有意無意的避開聶展正的視線,導致聶展正真以為莊勝從昨天的小動作看出了自己不是武館的武師。

  「莊兄為何不敢看我?莫不是心中有鬼?」聶展正與莊勝拉開身位,雙目中露出幾分森然之色。

  他現在還沒找到思萊恩宅邸中藏匿的寶藏,即便現在殺光在場的所有人,他的任務也無法完成。

  『媽的!要不是我自己找不到宅子裡的寶物,你們幾個根本活不過五息!』

  人貴有自知之明,他十分明白靠自己一人根本找不到任務中提到的「彌陀殘頁·咒」,所以不得不藉助身份偵探的莊勝來幫自己找。

  幾人之間的氣氛在聶展正說出那句話後變得愈發凝重,身為殺手的米凜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趁幾人不注意從髮絲間拿出一根細長的鋼針,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這可以保證隊伍之間突然爆發內訌她能第一時間獲得自保能力!

  偽裝成李營的孤樂後退了幾步,看來這幾個人的精神在自己的引導下變得越發不穩定了。

  剛進入大宅的信任度如果是一百,那一晚過後剩下四十就非常不錯了。

  而且其中精神強度最高的莊勝,在經過那場夢中夢後精神狀態也開始大幅度下降。

  深陷的眼眶和眼中的血絲可以證明他昨晚並沒睡好。

  如此一來他往後的判斷能力會變得越來越差,就像一隻捲入蛛網的蒼蠅,每動一下都會陷得更深,死的更快!

  「莊兄為何不回答我?是感覺我聶某是一介武夫,不懂人情世故?!還是說你身為第二次遊戲的「老手」瞧不起我?!」

  聶展正的精神狀態越發暴躁,之前還打算隱藏的氣息在此刻暴露無遺!

  身上翻滾的血氣和煞氣看的身為專業殺手的米凜都不禁暗自皺眉!

  身為現代殺手,她更多的是依靠化學武器或者遠程狙殺,很少依靠近身搏鬥。

  前一陣米凜還為腳盆雞第一男槍而惋惜。

  第一男槍便是違反了殺手法則的第一條——不隨意現身鬧市,這才被抓的!

  要是像自己一樣謹慎,哪裡會被抓?

  目光回到聶展正身上,莊勝見情況不妙也連忙擺手道:「我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而已,別這麼過激。」

  聽莊勝如此解釋,聶展正冷笑道:「哦?我倒要聽聽莊兄到底做了一個什麼奇怪的夢!奇怪到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控制不住情緒,聶展正索性就不再控制。

  他現在的表情就像美劇中桀驁不馴祖宗人,笑出來的同時又有一種陰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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