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被裴婉逗笑,突然有點好奇起來:「等會兒你將直播權限交給周釗之後,我倒是可以一起看看直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其實還挺好奇的,周釗當著陸翌然那張冰塊臉,可以說出活躍氣氛的話來嗎?」
「到時候直播間該不會直接一片沉寂吧。」
裴婉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想想都覺得很有趣。」
化好妝之後,就是拍照了。
攝影師已經準備好,走了進來。
走進來之前,攝影師還檢查了一遍前面的照片。
安瀾有些好奇:「陸翌然他們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拍過了。」
攝影師笑了起來:「畢竟男人化妝比較快,拍照也比較快。」
「化妝?」
安瀾眨了眨眼,陸翌然也化妝了?
她其實還挺期待的,陸翌然化妝會是什麼樣子?
倒不是期待陸翌然妝後的樣子,而是化妝師給陸翌然化妝的樣子。
陸翌然往那兒一坐,化妝師都應該完全沒有辦法下手吧?
裴婉已經換上了伴娘服。
兩人一起拍了一些照片,小九和輕語還有子清也一同進來和安瀾一起合照了一些照片,而後安瀾就聽見有人在喊:「接親的來了,接親的來了。」
裴婉幾乎是立刻地就跳了起來:「等等,婚鞋呢?」
「我們得要把婚鞋藏起來,流程還是要走的啊。」
「藏到哪兒呢?」
裴婉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終將婚鞋放在了跟妝師的化妝箱裡。
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聲。
裴婉連忙快步走到了門口,小九和輕語他們也跑了過去湊熱鬧。
「想要接親可沒有那麼容易……」
隨即,陸翌然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有紅包,但是紅包太大了,塞不進來啊。」
「真的?給我看看?」
陸翌然轉身就吩咐著周釗:「給她拍照。」
周釗和裴婉因為直播婚禮的事情提前加了好友,很快周釗就發了一張照片過來,果然是厚厚的紅包。
裴婉幾乎是立刻地,就動搖了。
小九連忙道:「裴阿姨,你可不能夠因為一個小小的紅包就動搖了啊,這可不行啊。」
裴婉一臉嚴肅:「胡說八道什麼?這個紅包可一點也不小。」
「……」
小九嘆了口氣,還要說話,門外卻再次響起了陸翌然的聲音:「小九,爹地給你準備了一套最新款的玩具,保證是全球首發,保證酷炫,而且別人都沒有的。」
「你開門,到時候我叫人送給你。」
「我先給你發照片。」
話音剛落,小九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小九打開手機上的照片一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我靠,這也太酷炫了吧?
這讓他很難不心動啊。
緊接著,陸翌然就開始各個擊破:「輕語,你昨天晚上不是跟你媽咪說,你幼兒園的好朋友有個妹妹,特別可愛嗎?我到時候給你生個弟弟。」
「或者,前段時間你不是說,媽咪很可愛嗎?我給你買了一隻布偶貓,真的,你打開門就可以看到了。」
「子清,你前段時間一直在關注的畫家過段時間在榕城有一個私人畫展,只有極少的邀請名額,我已經弄到票了。」
「……」安瀾在裡面聽著陸翌然對每個人進行利誘,忍不住低頭無奈的笑著。
連生個妹妹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陸翌然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生什么妹妹?
問過她了嗎?
是他生嗎?
安瀾翻了個白眼,這人,簡直是不要臉至極。
但是偏偏,他拿出來的東西和說出來的話,精準的擊中了每個人的心。
他們接人幾乎沒有做什麼抵抗,門就被打開了。
安瀾扶額,笑容無奈。
這些人還真是靠不住啊靠不住啊。
陸翌然捧著花快步走了進來,一步一步走到了安瀾面前。
陸翌然低下頭看著坐在床上的安瀾,眉眼帶著笑,眼底儘是溫柔。
「寶貝,我來接你了。」
裴婉連忙快步攔在了安瀾面前:「想要將新娘子接走可不能就這樣簡單,先要將新娘子的婚鞋找出來。」
「找不出來婚鞋可不行,可是要受懲罰的。」
裴婉話音剛落,就看見陸翌然轉身,直奔化妝師的化妝箱而去。
「哎哎哎!」
裴婉瞪大了眼,看著陸翌然不費吹灰之力地找到了婚鞋,只有些茫然地轉過頭看向安瀾:「真的不是我啊,可是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啊?」
「我真的沒有告訴他啊!」
安瀾笑了起來:「不是你,那一定是我們中有告密者了啊。」
安瀾目光掃向裴婉身邊的三個人。
安子清輕咳了一聲舉起了手來:「可是他也是我哥哥啊。」
「是你?」裴婉震驚。
小九聳了聳肩:「可是他也是我爹地啊。」
「還有你?」
就連輕語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小聲道:「可是他也是我爸爸啊。」
安瀾倒是門兒清,只瞥了陸翌然一眼:「你昨天晚上就提前安排好了的吧?找好了內應。」
「誘惑了他們吧?」
「你倒是還挺有心機的,還一次性找了三個。」
陸翌然笑了起來,也不否認:「為了萬無一失嘛。」
「而且,為了快點娶你而做的事情,怎麼能夠叫心機呢?這叫做愛情。」
安瀾扶額,這人的土味情話又來了。
「還在直播呢。」
安瀾先前就打開了直播間,這時正好低下頭看了眼手機彈幕。
上面的畫面幾乎被彈幕給遮蓋得嚴嚴實實。
【我的媽啊,這是什麼極品男人?不僅有錢,還深情?】
【關鍵是我原本以為他是冷酷型,結果他還會說情話。】
【我酸了。】
陸翌然見安瀾笑了起來,便單腳跪了下來:「所以親愛的安小姐,你願不願意穿上婚鞋,嫁給我為妻?我來接你了。」
安瀾垂眸笑了起來:「我當然願意。」
陸翌然在安瀾的額頭上輕輕親了親,才低頭彎腰緩緩將婚鞋給她穿上,而後站起身來,又親了親安瀾的額頭,才俯身,突然將安瀾給抱了起來。
安瀾一驚,她知道婚禮會有這樣的流程。
可是之前不就已經溝通過了,將這個流程給取消了嗎?
「你的腿怎麼樣?還好嗎?你放我下來啊。」
陸翌然笑了起來:「放心,我的腿很好。」
說完,卻又低下頭,在安瀾耳畔壓低了聲音道:「三條,無論哪一條,都很好。」
「寶貝你應該最清楚的啊。」
安瀾瞪大了眼,這人真是!
絕了!
這種時候了,他竟然還能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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