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 善惡到頭終有報

  陸翌然點了點頭,操控著輪椅朝著門外走去:「陸家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只能說陸敏在整個陸家,在其他人眼裡,是個可以利用的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再去一趟警局。」

  安瀾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跟在了陸翌然身後:「需要我陪你一起嗎?」

  「這就不必了。」

  「我也不是三歲小孩了,這點事情,還是可以獨立處理的。」

  陸翌然眼珠子轉了轉:「等我處理完這件事情從警局出來之後,我就去周釗那邊的康復室做恢復訓練。」

  「他那邊器材都比較齊全,而且有專業的康復師,會比較好。」

  安瀾點了點頭:「好吧,到時候如果你從警局離開了,給我個消息,讓我知道你的情況。」

  「好。」

  陸翌然帶著吳文杰一起出了門,安瀾才將門關上了。

  吳文杰聽到關門聲轉過頭朝著後面看了一眼,才低聲道:「陸爺等會兒從警局離開之後要去醫院做康復訓練?」

  「可是陸爺不是有專門的康復訓練的地方嗎?在榕城都有好幾個啊,就咱們現在住的酒店附近,不就有一個嗎?裡面的器械啊那些,康復師啊那些,不都是十分專業的嗎?」

  陸翌然聞言,瞥了吳文杰一眼:「幸好你剛才在安瀾面前沒有問我這個問題,不然你明天就可以直接去人事部領遣散金了。」

  「……」

  陸翌然勾起嘴角:「我不想讓安瀾知道我的康復進度?」

  「啊?」吳文杰不理解:「為什麼啊?」

  「你這樣的單身狗是不會理解的。」陸翌然打擊完了吳文杰,才又接著道:「我準備過段時間就和安瀾領證結婚,我想要給安瀾一個驚喜。」

  吳文杰結合前後文,也就明白了過來,陸翌然說的驚喜是什麼了。

  「陸爺是想要到時候在最重要的時候,站起來去迎接安總?」

  「嗯。」

  吳文杰點了點頭:「如果這樣的話,那倒的的確確算得上是驚喜了。」

  陸翌然勾起嘴角笑了笑:「走吧,去警局。」

  到了警局,這一次換了幾個警員在警局等著他,一見到陸翌然,幾人就迎了上來:「陸先生。」

  陸翌然點了點頭:「我們在哪兒問詢?」

  「陸先生言重了,只是尋常聊聊天罷了。」

  陸翌然只笑了笑,沒有接話,是問詢還是聊天,他心裡清楚,相信所有人心裡都是十分清楚的。

  幾人將陸翌然帶到了一間會議室,各自落座之後,才有人開了口:「這是陸先生今天第二次進警局了吧?」

  「是啊。」陸翌然笑了笑:「不僅是今天,我覺得我今年進警局都挺頻繁的。先前我還在跟我女朋友說呢,最近可能有點水逆,應該找個菩薩拜一拜。」

  「陸先生還信這個?」

  「信啊,最信,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幾個警員面面相覷,總覺得陸翌然話中有話。

  「陸先生已經知道你姑姑在拘留所裡面去世的消息了吧?」

  「知道。」陸翌然點了點頭:「我助理跟我說過了。」

  「你剛剛說的善惡到頭終有報,說的是你姑姑?」

  陸翌然點了點頭:「是啊。」

  「為什麼這麼說呢?」

  陸翌然笑了起來:「難道各位警員在接手這個案子之後,沒有做過功課嗎?」

  「如果做過功課的話,相信你們應該也知道,陸敏是因為什麼而進的拘留所吧?」

  「我只是在想,當初她作惡多端,為了爭奪陸氏集團而想方設法地想要要我性命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呢。」

  警員又各自對視了一眼,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人問著:「所以陸先生和你姑姑關係不是太好?」

  「談不上關係好不好吧,畢竟陸家資產擺在那兒,連外面的陌生人都要眼紅的程度,更何況是自己家裡人呢。」

  「不過其實我和我幾位叔叔姑姑的,來往並不是太多。畢竟在我爺爺去世之後就已經將陸家的資產分給了他的幾個孩子,我當初繼承的,只是屬於我父親的部分。」

  「雖然旁系的那些公司大部分都還是掛靠在陸氏集團的名下,但是不管是業務還是管理,都早已經脫離了陸氏集團,完全是各管各的狀態。只是因為陸氏集團在我父親以及我的手裡做大做強,所以他們喜歡借著陸氏集團的名義,來拓展自己公司的知名度。」

  「要說接觸的話,反而是我父親剛剛去世的那段時間,他們和我接觸比較多。」

  「但是大部分時候的接觸,都是跟我說,我父親去世了,留下了這麼大個爛攤子,我一個剛剛十八歲的孩子,可能沒有辦法將陸氏集團打理好,他們可以幫我。」

  「不管是我姑姑還是我叔叔,都跟我說過這些話。」

  「但是我拒絕了,我拒絕了之後,他們就和我來往的很少了。」

  「但是偶爾之前他們對我的態度也還算好的,還幾次提起過,我殘廢了,應該是沒有辦法有自己的孩子了,想要將自己的後輩過繼給我,繼承我所擁有的這一切。」

  「直到今年,他們對我的態度,突然就變了。」

  幾個警官飛快記錄著陸翌然的話。

  中間的警官卻突然抬起頭來看向了陸翌然,上上下下打量了陸翌然良久。

  「你和傳聞中不太一樣,我們剛才在提到你的時候都在說,我們以為你會非常的不配合,畢竟據說你話很少,而且有錢,特別有錢,所以是出了名的難搞。」

  陸翌然突然笑了起來:「嗯,那是以前,我女朋友曾經跟我說,有什麼話,需要說出來。畢竟沒有人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他們不知道我想什麼,不說出來,容易被人冤枉。」

  問話的警員微微頓了頓,總覺得陸翌然這句話,似乎是在針對他。

  沉默了片刻,他才又問著:「你說感覺今年他們對你的態度突然變了,具體是什麼時候你還記得嗎?」

  陸翌然垂下眼笑了一聲:「當然記得,就是在他們發現,我有孩子之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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