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事情聽起來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他們的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各自擁有完全不一樣的人生軌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在同一時間,兩人可能在完全不同的地方出現過,並且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對方出現過。」「從小到大都有,而且指紋信息,瞳孔信息哪些都完全不一樣。」「所以綜合下來,我們得出了這個結論,沈巍和沈放是完全不一樣的人。」陸翌然知道安瀾的心裡肯定很多疑惑,只連忙又接著道:「寶貝你先聽我說完。」「我們查到的沈巍,在華國一個叫做青川的縣城長大,然後讀了警校,而後被外派出國,在國外加入了傭兵組織,最後被我爸選中做了他的保鏢。」「但是沈放,是在華國一個邊境城市,臨近東南亞那邊長大的。」「他之前混跡在兩國邊境,販賣過各種各樣的東西,做過黑幫。生長環境和沈巍相比,更為複雜一些。」「但是我們在查看了他們的諸多資料之後,我們懷疑,沈巍和沈放,應該是雙胞胎。」「雙胞胎?」安瀾愈發迷茫了幾分:「這又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們兩人的成長軌跡那些完全不一樣嗎?怎麼又變成雙胞胎了?」「嗯。」陸翌然點了點頭:「他們的成長軌跡完全不一樣,幾乎完全沒有重合的地方,除了出生。」「沈巍的母親,是東南亞那邊的人,被那邊的人販子賣到了青川縣做了沈巍父親的媳婦的。」「但是在生下沈巍不久,她就跑了,後來下落不明。」安瀾緊蹙著眉頭,有不少條件相對不那麼好的地方的人會買一些東南亞小國家的女孩子做媳婦生孩子的事情,她倒是也聽說過。可是……「我們猜想,沈巍的母親當時生下的其實是一對雙胞胎,她當時跑的時候,帶走了其中一個孩子,也就是沈放。」安瀾抬起手來按了按額角,覺得事情太過複雜,讓她腦子難得的有點轉不過來。她皺了皺眉,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如果,沈巍和沈放是兩個人,但是他們是雙胞胎,長得十分像的話,那……」「那子清在盛雪敏家裡見到的人是誰?十三年前,出現在你爸爸車上,做你爸爸保鏢的,又是誰呢?」安瀾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沈放,冒充了沈巍。」「但是當時死在車上的,又是誰呢?」安瀾緊蹙著眉頭,有些茫然。陸翌然抿了抿唇:「這些的確都是問題,現在只有找到人,才有可能得到答案了。」安瀾應了一聲,也只有這樣了。掛斷電話,安瀾坐在椅子上,腦中反反覆覆都是沈巍和沈放兩個人的事情。安瀾緊蹙著眉頭,盛雪敏說,她認識的人,是叫沈放。如果是真的沈放的話,那事情會不會是這樣?有人買通了沈放,然後車禍那天,跟著陸翌然的父親上車的人是沈放,沈放殺了陸翌然的父母。但是同時,有人將沈巍也殺了,就等在他們出事的地方,車禍發生之後,用沈巍的屍體替代了沈放,兩人交換了位置,沈放逃了。安瀾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咬了咬手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之前陸開全的話,也就有了解釋。為什麼陸開全會說,他們肯定沒有抓到沈巍,又或者說,即便是抓到了沈巍,也沒有從他的嘴裡撬出什麼東西來。她之前還以為,是因為,沈巍的幕後主使之人並非是陸開全,所以,如果沈巍開了口交代了,那她肯定不會去找陸開全。陸開全才因此做了那樣的猜測。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有了另外的解釋。因為她當時去找陸開全的時候說的是,他們抓到了沈巍,並且從沈巍那裡得到了消息。但是事實上,沈巍早就已經死了。活著的人是沈放。陸開全是從她說出來的名字,判斷出來的。因為沈放如果交代了,她不會以為,沈放是沈巍。她可以再去試探試探陸開全。但是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陸開全對她肯定也已經有了防備,她如果再去一趟,說不定陸開全早已經準備好了說辭。即便是她去,也套不出什麼話來了。可能真的,只能夠等著將人抓到,才能知道,那究竟是沈巍還是沈放了。不過好在,因為有她在盛雪敏那裡拿到的線索,陸翌然他們那邊查起來,應該會簡單很多,能夠得到的線索應該也會多很多。安瀾想著,心裡倒是稍稍好受了一些。但是,雖然他們已經得到了沈巍和沈放是兩個人,而且極有可能是雙胞胎兄弟的事實,但是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人,還是不容易。一連三天,都沒有什麼消息。倒是李婉柔那邊有了動靜。「我們的人打探到,李婉柔聯繫了她的牌友,準備兩天後的凌晨出發,做貨輪直接偷渡離開。」「安總準備怎麼做?」安瀾舔了舔嘴唇笑了起來:「她自己要走,要送死,那自然是由著她了。」「有沒有辦法,能夠買通那個貨輪,或者說是控制住那個貨輪。」「可以。」得到了周釗那邊肯定的答覆,安瀾神情愈發愉悅了幾分:「那就好。」「那就直接買通那個貨輪,到時候我也登上貨輪,等著李婉柔,自投羅網就好了。」「畢竟,李婉柔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跑,那肯定是會將所有的一切都處理妥當的,到時候可以直接讓溫明宇報案,報案之後,根據李婉柔留下的蛛絲馬跡,警方只會以為,她是自己偷渡離開了。」「到時候偷渡的貨輪已經離開華國海域,警方也沒有辦法追回了,也就只能夠由著她去了。」「這樣一來,李婉柔的失蹤,也就變得合情合理,也不會有人追究了。」周釗聽安瀾這麼說,忍不住嘖了一聲:「黑還是安總黑。」「嗯?」周釗聽安瀾反問,輕咳了一聲:「安總現在,和陸爺真是越來越像了,果然是准夫妻啊。安總剛剛這一反問,讓我差點以為是陸爺。」安瀾笑了起來,周釗話說得委婉,但是意思卻是很明確。「你的意思是,我和陸翌然一樣,都很黑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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