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翌然喉頭微微動了動,只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自己心裡奔涌的情緒。Google搜索
他的寶貝,可真好啊。
她大概是猜到了,知道了他的擔心,知道了他的害怕。
所以,專門說這樣的話,來寬慰他的心。
「知道了。」陸翌然伸手抓住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戒指上輕輕摩挲著:「嗯,被我套牢了。」
安瀾笑了起來,眉眼彎彎。
安瀾在醫院陪了陸翌然一整天,偶爾處理處理公司的事情,時間也過得很快。
因為給安子清安排了任務的原因,中午下午,安子清都並未來醫院。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陳航那邊才有了消息。
陳航:安子清和畫像師那邊的畫都已經畫好了,經過見過我們這邊見過那個男人的人的指認,都覺得安子清那邊畫的更像一些。
陳航說完,給安瀾發了一張照片過來。
是畫的照片。
安瀾點開看了一眼,微微揚了揚眉,只轉過電腦給陸翌然看了:「子清畫畫倒是真的挺好的,陳航那邊說,他們那邊的人一致認為,是子清畫的畫比較像一些。」
陸翌然點了點頭:「嗯,那就好。」
陳航:我們已經將兩幅圖都放在信息數據系統裡面去進行比對去了,先比對國內的系統,國外的會比較麻煩,需要我們這邊進行一下內部破譯和侵入。
陳航:不過大概也都能夠在今天之內開始比對,只不過,因為資料庫裡面的信息量相當龐大,這件事情可能需要花費一定的時間。
陳航:大約十二小時到四十八小時。
陳航:我們會先根據犯罪人的五官特徵,分開進行篩選,然後將符合要求的,包括符合部分要求的,全部都提取出來,然後進行二次篩選、三次篩選……
陳航:這樣一來,才能夠確保,篩選出來的信息的準確度。
陳航:因為考慮到我們用來進行篩選的不是照片,而是畫的畫,所以可能在五官上,會有一定的出入,我們會在篩選出來之後,不僅僅將最終結果給他們辨認,接近最終結果的,我們也同樣會拿給他們進行辨認。
安瀾:好。
安瀾應下,陳航便消失了。
陸翌然突然開口:「其實我們也可以給他們玩一出計中計。」
「嗯?」安瀾有些茫然地抬起頭來,不解:「計中計?」
陸翌然點了點頭:「你們安排在義大利那邊的人,那麼容易的就被追蹤到,對方恐怕也會懷疑,懷疑他們追蹤到的人,究竟是真還是假。」
「不如給他們一些疑點,然後將他們引到這邊來。」
陸翌然眯了眯眼笑了起來:「反正現在,我的手術也已經結束了。」
「我可以陪著他們玩兒。」
安瀾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頓了頓,這倒的確是個好辦法。
這樣一來,對方用盡千方百計才得來的結果,他也會更相信一些。
而且,他們本來也的確在這裡,也不容易暴露。
但是……
陸翌然的手術雖然結束了,可漫長的康復期也才剛剛開始。
他倒是也可以換個地方進行康復訓練,但是來迴路上顛簸,也不利於他的恢復。
在這裡好好進行康復訓練,對他,自然是最好的。
安瀾想著,只搖了搖頭:「可以給他們設局。」
「但是沒有必要在這裡。」
安瀾看向陸翌然:「甚至,我可以帶著子清輕語他們換個地方,去給他們設局,但是你最好還是在這裡呆著,好好坐康復訓練吧。」
陸翌然被安瀾的模樣逗笑:「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啊?」
安瀾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嗯。」
「不過也不是不信任,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
「沒有任何人……」安瀾頓了頓:「不管是陸家旁系,還是其他什麼人,都不值得,你用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康復機會的腿,去賭,去博。」
「當然,我也不會允許。」
安瀾說完,微微抬了抬下巴:「他們算是什麼東西啊?憑什麼讓你冒這麼大的風險啊?」
「沒必要,也不值得。」
「放心。」安瀾毫不猶豫:「我能夠處理好。」
陸翌然盯著安瀾看了良久,才勾起嘴角笑了起來:「好,那我就……看我家寶貝的了。」
安瀾便又低下頭,繼續忙自己的了。
過了十多分鐘,病房門突然被敲響。
安瀾揚了揚眉,將電腦放到一旁,站起身來:「這個時候了,是誰?難道是醫生?」
安瀾打開門,就看見安子清站在門外。
「嗯?這麼晚了,子清怎麼過來了?」
安子清進了門,神情有些侷促:「姐姐讓我畫的畫,我已經畫好交給他們了。」
安瀾一愣,卻是笑了起來,笑容溫和:「剛剛陳航跟我說啦,我也看到你的畫了,畫得很好。陳航說,他們那邊的人都覺得你畫的特別像。」
安子清點了點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不知道我畫的畫能不能夠對姐姐有用。」
「有的,當然有的。」安瀾幾乎毫不猶豫:「他們已經將你畫的畫拿去放在系統裡面搜查去了,不過需要搜查的信息量比較龐大,所以,需要的時間也比較長。」
「大概要明天或者後天才能出結果。」
「嗯。」安子清點了點頭:「他們跟我說過了。」
頓了頓,安子清才又似乎小心翼翼地問著:「那個人,是做了不好的事情對吧?所以姐姐你們要找他?」
「嗯。」安瀾點了點頭:「他想要我們的命。」
安子清頓了頓,臉色漸漸變得沉重起來:「我……我似乎見過這個人。」
「嗯?」安瀾轉過頭,和病床上的陸翌然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是有些驚訝:「你見過這個人?」
安子清應了一聲,似乎有些遲疑。
「但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見過這個人,是在……盛雪敏那裡。」
安子清想了想:「已經很多年了,我就記得當時我大概八九歲,還和盛弈寒住在一個屋。」
「他半夜醒來口渴了,讓我下樓去廚房給他拿冰水。」
「我下樓,就看見盛雪敏和這個男人,正在沙發上……」
「他們抱在一起,正在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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