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回到家,將這個問題一問,立馬就收穫了陸翌然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翌然輕笑了一聲:「安總似乎,並不怎麼關心我這個男朋友啊?
安瀾微微揚了揚眉:「是啊,不都說了嗎?得不到的往往才是最好的,你呢,我都已經得到了,那自然就已經沒有那麼珍惜了。」
「嘖。」陸翌然輕笑了一聲:「是嗎?」
「那你晚上,可千萬不要哭著求我,要我趕緊進去。」
「我得要讓你,得不到我。」
安瀾瞥了陸翌然一眼,這人真是,隨時隨地,不分場合的都在開車。
明明每次都是他更迫不及待一些。
她才不會在乎他這樣的威脅。
畢竟……
安瀾目光從陸翌然的腿上掃過,心裡暗自哼笑了一聲,畢竟現在,她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不過以後,陸翌然的腿治好了之後。
她的日子應該不會好過。
管它呢,等陸翌然的腿治好了再說。
現在她才不想那麼多。
「閉嘴,不許轉移話題,快說,回答我的問題。」
「好兇啊。」陸翌然嘖了一聲,卻也還是老老實實道:「我們之前的確是沒有多少陸開全插手的證據。」
「但是時淮那邊出了手。」
陸翌然想了想,舔了舔嘴唇:「準確的說,是時家那邊出了手。」
安瀾揚了揚眉,有些詫異:「時家那邊?」
「嗯。」陸翌然笑了起來:「時淮姑姑的事情,時家雖然一直秘而不宣,但是手裡其實還是有一些證據的,那些證據都是時淮的姑姑之前留下的,有一些陸開全之前做過的一些事情的證據。」
「時淮也跟著陳釗一起,通過黑客的手段,去查了查陸開全的過往。」
「不過查到的東西並不多。」
「於是……」陸翌然笑了笑,神情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於是,我就和時家的人一起,去當時還在接受調查的陸開全面前走了一遭。」
「時家的人故意在陸開全的面前,提起了時淮姑姑的死。」
「於是,陸開全就將美術館的事情供認不諱了。」
陸翌然眼中泛著冷,雖然陸開全供認不諱是一件好事,但是在他的眼睛裡,卻完全看不到絲毫的喜悅。
「不過,這件事情他只是提供了主意,幫陸敏做了分析,並沒有實際參與,所以也只是一個從犯的罪名。」
「而且,加上我並沒有真的出事,所以即便是被抓進去了,即便是供認不諱,真的要判決,應該也判決不了多長時間。」
安瀾很快就從陸翌然的話中聞到了一股子陰謀的味道。
「陸開全這麼快的供認,應該是有目的的吧?」
陸翌然笑了起來:「是啊,當然是有目的的。陸開全,的確是比陸家旁系其他人都要聰明很多了。」
「說近的,這件事情他如果不供認,我也已經認定了,認定了他和這件事情有關,即便是他不被警察抓進去,我也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對他而言,與其落入我的手裡,不如直接讓警察抓走。」
「至少,被警察抓走之後,在裡面的日子,還能好過一些。但是如果落入了我手裡,可就不一定了。」
「現在對陸開全而言,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還能保住性命,很多事情都好說。」
安瀾點了點頭,也是,陸翌然折磨人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的。
陸開全要是落在陸翌然手裡,日子可不好過。
不過……
安瀾咬了咬唇,陸開全會承認的原因,應該也不止這麼一些。
安瀾皺眉,想了想,才抬起頭看向陸翌然:「應該不只是因為這個吧?陸開全應該是害怕你去查當年的事情吧?」
「他應該是害怕,因為時淮的姑姑的事情,牽扯出你父母的死,同時也牽扯出,你車禍受傷的事情。」
「如果這兩件事情一牽扯出來,如果你確定了,這一切都是他所為,他應該才是真正的,沒救了吧?」
陸翌然輕聲笑了一聲,只俯身在安瀾臉上親了親:「寶貝真聰明。」
陸翌然親完,便又稍稍退了開,眸光中卻是清冷一片。
「但是他並不知道,其實我早已經知道了。」
「我幾乎已經確定了,十三年前那件事情,是陸開全的手筆。」
「我現在只是,沒有明確的證據而已。」
陸翌然冷笑了一聲:「陸開全覺得,自己自首,供認不諱進去了,然後就可以將一切粉飾太平,等著到時候他出來,再重頭再來。」
「可是他不知道,他進去了,倒是正好合了我的意。」
「他進去之後,我可以挨個去見一見他之前十分信任的那些下屬,十多年前的,現在的,我都挨個叫人帶過來,好好的慰問慰問。」
「陸敏和陸開全進去了,我正好可以將原本屬於他們的公司和產業全部都併入陸氏集團總部。」
「到時候,到時候就看陸開全的這些下屬,對他是不是完全的忠心了。」
安瀾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這倒也是個辦法,陸開全之前在外面的時候,你要是去做這件事情的話,容易打草驚蛇,到時候陸開全說不定就會先我們一步,殺人滅口了。」
「現在這種情況下,你大可以打著陸開全已經進去的名義,將陸開全所擁有的一切都大刀闊斧的吞併了。」
「既然吞併,自然也包括了陸開全之前的下屬那些了。」
「這樣一來的話,也就不那麼顯眼了。」
「他就想不到你是在調查十三年前的事情,倒是方便了你的行動。」
陸翌然點了點頭,卻又笑了起來:「當然,我也不會現在就立刻開始調查。」
「正如你說的,我應該先大刀闊斧的吞併他和陸敏包括陸懷明之前的產業和人。」
「完成吞併之後,我就差不多該出國治腿了。」
「陸開全現在在裡面應該是提著心,密切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
「看我吞併完了之後就出國去了,他應該才會稍稍放下心來。」
安瀾聽陸翌然這麼一說,就明白陸翌然想做什麼了。
「你是想要,趁著你公開出國治腿的時機,暗中調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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