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可以讓你快樂

  聽不見也不行啊!

  安瀾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閉嘴。」

  偏偏陸翌然還就起了逗弄安瀾的心思:「可是人張著嘴,不就是為了說話和吃東西嗎?想要讓我閉嘴,也不是不可以。」

  陸翌然歪著腦袋看了看安瀾,眉眼間儘是笑意,只抬起手來點了點自己的嘴唇:「寶貝兒你想辦法,將我的嘴巴堵住,我就說不了話了。」

  巡邏的保鏢已經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安瀾臉越來越紅,也再也顧不得其他,抬起手就捂住了陸翌然的嘴。

  保鏢走了過來,只低著頭和他們打了聲招呼:「陸爺,安小姐。」

  只是在看見陸翌然那非比尋常的姿勢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你好,辛苦了。」

  安瀾眉眼彎彎,言笑晏晏。

  如果不是手還捂在陸翌然的唇上,倒是十分正常的模樣。

  畢竟陸翌然和安瀾是他們老闆,而且安瀾是陸翌然官宣了的女朋友,保鏢也不敢多看,只連忙帶著狗快步走在了前面。

  安瀾停下腳步,等著保鏢轉過彎看不見了,才鬆開了捂住陸翌然嘴巴的手。

  陸翌然卻是不幹了,抬起手就握住了安瀾的手。

  「放手。」安瀾咬著牙警告著。

  陸翌然輕笑了一聲:「明明是寶貝你自己將自己的手放到我面前的啊,寶貝你怎麼可以這樣霸道呢?」

  陸翌然低下頭在安瀾手心輕輕親了親。

  微微有些癢。

  不只是手,連心裡似乎都像是被親了一下的癢。

  「寶貝還沒有回答我呢,不讓我隨身帶著錄音設備,是不是因為,害怕我們做親密的事情的時候,被錄音設備一不小心給錄了進去?」

  安瀾惱了:「知道你還問?」

  「原來真的是這樣的啊,那我覺得,我似乎更應該帶了呢。」

  「畢竟,寶貝你都不知道,你每次情動的時候,聲音有多勾人。」

  「我真應該錄下來,讓你自己聽一聽。」

  安瀾下意識地抬起手來碰了碰自己的臉,臉燙得嚇人。

  她想,她剛剛應該問周釗要一個耳溫槍的,她這個溫度,如果拿耳溫槍來測,肯定是高燒的溫度了。

  只是心裡雖然窘迫得要命,卻又忍不住的生出了幾分甜。

  「我真應該找吳特助要一卷膠帶隨身帶著,將你的嘴用膠帶粘起來。」

  「哈哈哈……」陸翌然笑得止不住:「唔,用膠帶將嘴粘起來還是算了吧,畢竟,我覺得我的嘴,還是挺有用的。」

  「它,可以讓你快樂。」

  安瀾以為陸翌然說的是親吻她,可以讓她快樂。

  只咬了咬牙:「謝謝,大可不必。」

  「我並不覺得快樂。」

  每次被他親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腿軟,忍不住的心跳加速,讓她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雖然……

  但是還是算了吧,她的心臟受不住。

  陸翌然低笑了一聲,這一聲笑,卻莫名讓安瀾覺摸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

  「會很快樂的。」陸翌然的聲音中仍舊帶著笑意,笑意勾人:「不然,寶貝兒等會兒可以試試。」

  安瀾莫名就覺得,陸翌然說的,應該不僅僅是親吻。

  耳朵愈發燙了。

  安瀾腳步更快了一些:「閉嘴。」

  只是因為這一句呵斥聲卻實在是有些太過無力了一些,平白讓人感覺……好像是在撒嬌?

  果然,晚上,陸翌然便親身給安瀾演示了一下,嘴還有什麼其他作用,還能夠怎麼樣讓人快樂。

  因為這件事情,安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早已經天光大亮,陽光明媚。

  安瀾皺了皺眉,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有些餓。

  陸翌然不在。

  安瀾皺了皺眉,從床頭櫃將手機拿了過來,看了一眼,已經十一點多,安瀾給陸翌然發了一條消息。

  安瀾:。

  安瀾只發了一個句號,陸翌然那邊卻很快就回復了過來:寶貝兒醒了?

  陸翌然:我馬上回來。

  安瀾眯了眯眼看著陸翌然的回覆。

  陸翌然用的是回來。

  所以,他現在不在這個院子裡?

  那是去了哪兒?

  安瀾起身洗漱換好了衣裳,才聽見外面傳來了輪椅聲音。

  安瀾走了出去,果然是陸翌然回來了。

  陸翌然還帶來了服務生,服務生將飯菜擺在了桌子上,陸翌然才抬頭看向了安瀾:「餓了嗎?過來吃點飯吧?」

  「嗯。」安瀾在桌子旁坐了下來,才問著:「你去哪兒了?」

  「去找子清聊了聊。」

  安瀾端著碗的手微微一頓,眉頭一蹙:「嗯?你們聊了什麼?」

  陸翌然笑了起來:「寶貝兒這是什麼表情?難道還害怕我怕欺負了子清不成?」

  「放心,我就是和他聊一聊。畢竟你昨天告訴了他,我是他親哥哥的事情,但是我這個親哥哥,卻一直沒有出現。」

  「這實在是有些不像話。」

  「而且,雖然你和我是一體的,但是我也還是應該親自去跟子清表明表明我的態度比較好。」

  安瀾盯著陸翌然看了良久,陸翌然神情平靜,表情自然,似乎真的只是去找安子清說了說話而已。

  陸翌然也端起了碗:「我跟他說了讓他跟我們一起去陸家住的事情,還代表自己對他的回歸表示了歡迎,然後說了我叫資產管家清算資產,準備將本該屬於他的那一份轉給他的意向。」

  安瀾沉默了片刻:「子清怎麼說?」

  「子清對我要將資產轉移給他的事情有些抗拒,其他都還好。」

  「不過沒關係,一點一點來。那本來就是屬於他的東西。」

  「他說他不懂經營,害怕將家底都給敗光,我說可以請資產經理打理,至少可以保證他衣食無憂。」

  「他在外面漂泊了這麼多年,終於回了家,對我們肯定還是不太信任的。只有錢,才能成為他的保障,能夠給他足夠的安全感。」

  「放心,他會收下的。」

  陸翌然神情閒適,好像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是安瀾卻是知道的,如果真的像陸翌然說的那樣,那可是……上百億的錢。

  陸翌然真的,毫不在乎嗎?

  就這樣毫不猶豫的送出去了?

  就因為,子清是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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