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立馬有人小聲驚呼出聲:「我記得那雙鞋子,那是華倫天奴的高定款,雖然我不知道今天安總穿的是什麼鞋子,可是頂樓應該只有安總一個人能夠穿得起這樣的鞋子吧?」
「可不,一雙上百萬呢。閱讀��
人群中,李婉柔聽見她們這麼說,臉色忍不住地扭曲了一下。
一雙鞋子上百萬。
之前溫家條件好的時候,之前溫瀾失蹤之後,她也買得起穿得起。
可是現在……
溫瀾這個小賤人,她憑什麼?憑什麼?
李婉柔緊咬著牙關,稍稍平復了一下,才壓低了聲音道:「那這樣說來,出事的真的就是安總了?」
「這可不敢說,但是我覺得十有八九吧。」
「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能夠穿得起這個鞋子了。」
李婉柔看著那移動病床被抬上了救護車,冷笑了一聲,太好了,她的計謀得逞了,這個小賤人也有今天。
李婉柔眯了眯眼,她這一招真可謂是天衣無縫啊。
即便是最後查出來那小賤人是因為吃了東西中了毒,也絕對懷疑不到她的身上來。
畢竟,她從訂飯到送飯,都沒有親自動過手。
這個小賤人,竟然還敢威脅她?
呵。
只要將這個小賤人除掉,她以後,就好過很多了。
無論是在溫家,還是在陸家,都能夠好過許多。
李婉柔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救護車重新響起來的鳴笛聲將李婉柔驚醒,其他圍觀的人都紛紛準備離開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們趕緊先回公司吧,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進公司之後就不能夠亂嚼舌根了,不然要是被發現,可就完蛋了。」
周圍人很快走光,李婉柔反應過來,連忙也要離開,只是一轉身,卻險些和一個人撞上。
「幹什麼?」李婉柔驚叫了一聲,臉上滿是惱怒之色:「你站在這兒做什麼?嚇死我了知道不知道,我可是個孕婦,要是我摔了,你就完蛋了我告訴你。」
李婉柔罵了一通,只是面前站著的那個戴著口罩帽子的人卻仍舊一動不動。
「你還不讓開?滾啊。」
李婉柔話音剛落,面前的人突然抬起手來,摘下了口罩。
「溫夫人,別來無恙啊。」
李婉柔腳步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起來:「你你你……」
安瀾連忙上前扶住了李婉柔,嘴角勾了起來:「溫夫人這是怎麼了啊?怎麼一見到我,就這麼激動啊?」
「溫夫人身上還懷著孩子呢,可千萬不能夠激動了啊,萬一動了胎氣,溫夫人往我身上賴,那我可有口難辯啊。」
李婉柔瞪大著眼看著安瀾,臉色煞白一片:「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
「我不是什麼啊?」安瀾眉眼帶笑,臉上似乎帶著幾分鼓勵:「溫夫人怎麼不繼續往下說了?」
「溫夫人是想要說,你不是吃了我送上去的那飯菜,中了毒,被救護車帶走了嗎?」
安瀾輕笑了一聲:「怎麼會呢?溫夫人未免也有點太過天真了吧?以為自己那雕蟲小技,就能夠害得了我?」
李婉柔站穩了身子,咬著唇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有些躲閃:「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安瀾笑了起來:「是嗎?溫夫人就聽不懂了嗎?」
安瀾歪了歪腦袋:「剛剛溫夫人在這裡,為了獲取有用信息,確定被抬上救護車的人是不是我,可是煞費苦心呢,還專門假裝是我公司的員工。」
「剛剛溫夫人的精彩表演,我都一一錄下來了呢。」
李婉柔心裡十分懊惱,完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被抓個現行。
可是……
李婉柔咬了咬牙,溫瀾雖然嘴裡這樣說著,可是肯定是沒有什麼證據的。
只要她咬死不認,咬死不認就對了。
溫瀾就也完全拿她沒有任何辦法了。
李婉柔心裡這樣想著,便抬了抬下巴:「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我要回家了,你如果非要無端端來指控我,你自己拿出證據來,去報警抓我去啊。」
溫瀾垂眸笑了一聲:「報警抓你?」
「我為什麼要報警抓你啊?報警抓你,反而讓你在裡面養胎嗎?我可沒那麼好心,我有捷徑的不是嗎?」
「現在人人都知道了,陸翌然是我男朋友啊。」
「溫夫人應該也知道的吧?不然也不會假冒是我男朋友給我送午飯了。」
「可是溫夫人知道不知道,陸翌然這三個字,在華國代表著什麼呢?」
「知不知道,陸翌然這三個字,在榕城代表著什麼呢?」
安瀾眉眼彎彎,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看著李婉柔的目光像是在看什麼獵物一樣:「我不需要什麼證據,我只需要有一個陸翌然就夠了。我只需要告訴陸翌然,你對我下毒。」
「我只需要告訴她,你要害我,這就夠了。」
李婉柔瞪大了眼:「你……你不能這麼做,你沒有證據。」
安瀾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溫夫人都已經四十多歲了,怎麼還這麼天真啊?我為什麼……要證據啊?我只是跟我男朋友撒個嬌,只是想要針對你,只是想要讓我男朋友對付你,我需要什麼證據呢?」
「我不需要任何證據,也能夠讓你在這榕城活不下去。」
「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的區別?」
安瀾眨了眨眼:「沒有辦法啊,誰讓我有這麼一個有權有勢的男朋友呢?」
「可是,溫夫人,你沒有啊。」
李婉柔眼珠子轉了轉,手默默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安瀾將她的小動作看得分明,眼中笑意更濃了幾分:「溫夫人肚子裡的孩子,也一個多月了吧?」
「看溫夫人對他們,倒是很在乎啊。」
「溫夫人覺得,你肚子裡這孩子們的父親,能夠保住你嗎?」
李婉柔將手放了下來,咬了咬牙:「關你什麼事?」
安瀾笑了起來:「溫夫人,我知道了一個,關於你肚子裡孩子的秘密。」
「你要不要猜一猜,我知道的,是什麼啊?」
李婉柔的目光驟然變了,只定定地看著安瀾:「你什麼意思?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