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再次醒來的時候。
一臉懵逼的看著當前的場景。
屍體,還是那些屍體。
位置都沒有換。
而自己。
也依然是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的動作。
「我,做噩夢了?」
冷霜有些不自信的自語。
想了想。
冷霜撿起一顆小石頭,朝著那群屍體丟了過去。
小石頭準確的砸在一具屍體的腦袋上。
毫無動靜,也毫無反應。
冷霜撿起一塊更大的。
一瞬間,閻羅殿的成員都有些無語。
「碰~」
石頭再次砸中一個屍體,沒有任何反應。
冷霜猶豫了一下。
隨後她單手一招。
「轟隆隆……」
一顆巨石被他直接控制在空中。
閻羅殿的成員已經汗流浹背了。
「這姑娘是不是有病?」
這是閻羅殿人員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
就在閻羅殿的人,忍不住要暴露的時候。
忽然有人叫住了冷霜。
「住手,你在幹什麼?」
冷霜嚇得一哆嗦。
當他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一長相嫵媚的女子,怒目看著她。
「第七大人,我我我……」
冷霜想要解釋。
可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總不能說,自己被這一群屍體嚇到了。
那多丟人?
被稱之為第七的女人面色冰冷。
「滾一邊去吧!」
冷霜趕緊低頭。
「好的!」
等到冷霜讓開之後。
他身後怒天殿的人,趕緊包圍了這裡。
第七大人則是無視了地上的屍體,直接朝著山洞走了過去。
當看到那葫蘆的時候。
第七有些懵逼。
他拿出了一卷畫冊,和那黑色的呼嚕比對。
「這,資料上說的,滌塵葫蘆是紫色的,可為啥這是黑色!」
隨後,她再次走到了那葫蘆的背面。
看到那葫蘆上,猙獰的笑臉,第七不由看向了外面的冷霜。
「這就慈祥?」
冷霜脖子一縮。
緊接著,冷凝的身體餿的一下,消失在了山洞的盲區。
第七有些無語。
「雖然有可能不一樣,但是,這確實是滌塵葫蘆,來人,帶走!」
第七喊道。
只是喊了半天。
第七也沒有看到人。
「都死哪去了?」
第七怒氣沖沖的走出山洞。
可她剛剛走出山洞之外。
砰的一聲。
第七就感覺眼前一黑。
然後趴在地上。
「刷刷……」
劉順義和趙夠的身形瞬間出現。
「動手!」
趙夠點頭。
劉順義直接控制黑色的葫蘆,開始憑空抽這些人的血,還有神魂的力量。
趙夠也在一旁治療。
閻羅殿的其他成員,一邊防止有人醒來,一邊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甚至他們看到了地上的那些人,雖然昏迷,可身體還是不停的抽搐。
「這,就是兩位閻羅王大人!」
眾人內心,對於閻羅殿,就更加的忠誠了。
甚至看劉順義和趙夠的眼神,也越發的尊敬。
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原因。
這一次,劉順義和趙夠配合的極好。
兩人直接把這些人的肝臟抽到了最大的限度,也就停手。
隨後劉順義給每人一顆忘憂丹,讓閻羅殿的人再次把這群人送到外面。
甚至還為他們支起了帳篷,讓他們好好的休息。
做完這一切,劉順義給那些閻羅殿的人一些血丹和神魂丹之後,他帶著趙夠再次消失。
……
……
第二天清晨。
第七嘴唇發白,有些懵逼的站在帳篷之外。
她現在不僅有些口渴,甚至還有些頭疼。
甚至單手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感覺還有點肝疼。
可最讓她疑惑的是。
她昨天有讓人搭建帳篷嗎?
「斯~」
第七揉了揉太陽穴。
「有點想不起來!」
可隨後。
一群怒天殿的人,都是嘴唇發白,一臉懵逼的從帳篷走出來。
從他們的眼神之中,似乎可以讀出。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第七此時開口詢問。
「昨天晚上誰搭建的帳篷,為何我們是在這個地方休息?」
眾人一臉懵逼。
第七皺起了眉頭。
「都檢查一下,身上的東西有沒有少,還有,有沒有受傷!」
怒天殿的人再次檢查了一遍。
最後都搖頭。
「沒有受傷,就是有點口渴,還有點,肝疼!」
出現了這個情況。
第七也沒有準備立馬行動。
「那,先調整一下,晚上再去探查!」
眾人點頭。
……
……
第三天早上。
第七再次懵逼的站在帳篷外。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第八天。
第七大人站不起來了。
因為站起來就頭暈。
甚至他內視了自己的身體,自己身體的血液極少。
「這是怎麼回事?撞邪了?」
第七大人顫顫巍巍,拄著拐杖走出去。
可映入眼帘的,是怒天殿的人,全部面色慘白相互攙扶。
明明都是年輕人,可現在看起來,似乎都像是老弱病殘。
第七懵逼了。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還有,我們是來幹啥來著?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裡?」
此時有個怒天殿的人捂著自己的肝。
「大人,其他的先別管了,你有沒有感覺,肝臟抽疼?」
第七點頭。
「是有這麼回事!」
那人此時面色難看。
「我方才檢查了一下,發現我們的人,肝臟都有些萎縮,那感覺像是過度勞累一樣。」
「其他的先不說,我們若是再不吃點養肝臟的東西,那就只能換一個肝臟了。」
第七愣住。
「那還等什麼,趕緊找!」
「是!」
隨後第七大人就看著一群人相互攙扶,朝著遠處的鎮子上走去。
————
轉眼之間過去了三天。
他們終於是恢復了氣色。
這個時候第七也才想起來。
「不好,我們這次的任務,是滌塵葫蘆,趕緊去看看葫蘆還在不在!」
……
……
又是一天的時間過去。
這一天。
第七大人臉色有些蠟黃。
她坐著輪椅,被人推到了一處小河邊。
第七大人一邊喝著菊花茶,一邊發呆。
她就這樣坐著,在懷疑人生。
直到太陽落山,第七才有所反應。
尤其是當黑暗降臨的時候,她的心中就湧現出了無盡的恐懼。
「又到了晚上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
一到晚上。
第七就感覺自己的肝臟都在忍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