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楊忠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說道:「我的天呀,陳大師到底是什麼年代的人呀!他不會是千年老怪物吧?」
說完楊忠後悔了,這要是讓陳大師聽到怎麼辦?
萬一陳大師真是?豈不是要殺他滅口?
就在楊忠擔心的時候,陳二狗回頭看向了楊忠。
就連局長都感覺楊忠死定了。
陳二狗卻是笑道:「這些宮女是前些時候我在故宮裡收的,你不記得了,還是你給找的活。」
楊忠一聽,這才想起來故宮的事,只是沒想到,陳二狗竟然收在身邊當侍女,想想就更可怕了。
也就在此時,對面一群女人的戰鬥結束。
而這一切都在陳二狗預料之中。
十三具死飄,怎麼能打得過一群百年宮女,就算在數量上,這些死飄都不占任何優勢。就見宮女二三個人押著一個死飄,將她們按倒在地,還不時的對著她們恐嚇道:「你們竟然敢襲擊我們陳小主,簡直是活膩味了,也不看看我們陳小主是什麼人,竟然敢跟他亂吼,小心打得你們魂飛魄散。
」
陳二狗聽完忍不住捂嘴偷笑。
而楊忠、局長等人看到這一幕,卻是感覺更像宮斗戲,反而想起了還珠格格裡面那個容嬤嬤。
一想到容嬤嬤的手段,他們相信這些宮女絕對有比容嬤嬤更狠的手段。
但他們可不敢說,怕這些宮女失控。
萬一襲擊他們,估計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為了安全起見,局長嚇得已經堵住了自己的嘴,他可不想犯楊忠那樣的錯誤。
楊忠小心的看了看那些宮女,又膽怯的看了看局長,見他堵上自己嘴,嚇得也連忙堵上了自己的嘴,楊忠還以為,這樣可以防止宮女們發現他們呼出的陽氣。
就連記錄員也膽怯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因為他怕自己驚呼出來,因為這一幕太可怕了,想想,他都要嚇尿了,畢竟這是一群鬼呀,不是人呀。而陳二狗卻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他走到這些被按壓在地上的女鬼面前說道:「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我就可以讓她們放開你們,但你們一定要聽話,我問什麼,老老實實的說,如果有什麼冤情,就說出來
,我可以幫你們。」
十三個死飄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紛紛點頭答應道:「可以,只要你不封印我們的魂魄,放我們自由就行。」
陳二狗笑道:「放你們可不行,你們身上的怨氣太重了,除非你們轉世投胎,否則就必須和這些宮女一樣留在我身邊。」
此話說完,老馬皺皺眉。
如果這樣,陳二狗身邊有又多了幾隻女鬼。
一想到陳二狗可以隨時召喚這些女鬼出來,老馬就頭疼。
因為他可不喜歡這些女鬼,一想到這些宮女看到男人花痴的樣子,老馬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最關鍵是,這些女鬼只懼怕陳二狗和五鬼,並不怕他們這些凡人。
而老馬他們也奈何不了這些宮女。
老馬怎麼能不頭疼呢?
但楊忠不知道,還小心的捂著嘴,呆呆的縮在牆角看熱鬧。
這三個人,就差把身子擠成一團了。
遠遠看去,就像三隻擠在一起的小倉鼠,正瞪著溜圓的眼睛,不安的看著會議室中間發生的事。
再看陳二狗,顯得很悠閒,他找了一把凳子,隨意的坐在中間,對宮女一揮手,所有的宮女瞬間消失,就好像從沒出現過一般。
那十三具死飄見無人看押她們,便小心的站起身。
其中還有一個賊心不死,想要忽然偷襲陳二狗。
但二狗已經發現,不等衝到面前,已經抬手一揮,那死飄就被打飛出去。
被打飛出去的女鬼立刻倒飛著撞在牆上,然後慢慢滑落在地上,隨即一翻身爬起來,對著陳二狗吼道:「你不是說你媽不讓你打女人嗎?」
二狗就像孩子一般,賴皮的伸伸舌頭說道:「沒辦法,這是我媽說,但我並沒說,我一定遵守,偶爾也有破例的時候。」
女鬼氣的直跺腳,可不敢在發威,因為他更怕陳二狗將她打的魂飛魄散,便是小心的捂著臉走到其它姐妹旁邊,委屈的默默掉淚。
二狗可不是憐香惜的主,否則也不會抓這些多宮女回來。
對於他來說,無規矩不成方圓,有時候必須決絕一些。
陳二狗把臉一冷,問道:「你們誰先說,你們到底的怎麼死的?為什麼都聚集在橋下?」
這一刻十三隻厲鬼猶豫的你看我,我看你。
也就在此時,二狗第一次見到的那隻長發女鬼站出來說道:「我來說。」
二狗記得此人,他說自己是被殺死的,也是因為她,二狗才明白,這些鬼不簡單。
二狗立刻轉頭對縮在角落裡的記錄員說道:「麻煩你,幫忙記錄一下。越詳細越好」
記錄員嚇得不安的站起身,還小心的舉手說道:「那……那……麻煩……你們……能……能不能……慢點說。」陳二狗對已經嚇得話都不會說的記錄員點了點頭,隨即對面前的十三隻女鬼說道:「這是警局的記錄員,他旁邊的,就是這所警局的霍局長,你們的案子,將來會交給他們辦,所以你們說的越詳細越好,這
對調查案子有幫助。」
十三隻女鬼立刻看向角落,就見角落裡一個瘦弱的老男人嚇得縮成一團,眉頭皺的比囧字還難看。那樣子就像被人欺負暴打了一頓一般,看起就像一隻可憐的小老鼠。
霍局長大人見女鬼都看向他,嚇得瑟瑟發抖的舉起手,小心的說道:「我…… 我……我……」
局長實在是太害怕了,我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後面的話。
老馬見狀說道:「這是霍局長。」隨即自我介紹道:「我是陳大師的助手,老馬。」
說完對女鬼點了點頭。
女鬼見此人如此有膽色,知道此人不凡,之前他們的屍體,就是被此人拉上岸的。便小心的對著老馬點了點頭。至於楊忠,根本沒敢露頭,一直縮在老馬身後,就連臉都埋在老馬後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