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巫蠱之術
二狗當下笑了,因為此人竟然想利用陰氣偷襲他,奪取他身體裡的能量。
如果陳二狗是普通人,一定會擔心,但陳二狗已經修煉出了內丹,又有龍氣護體,哪有那麼容易被這一個小小陣法困住。
但同樣身處在陣法中的白妞,卻顯得有些壓抑,不安的說道:「他在奪取你的力量,你不反擊嗎?」
二狗想了想問道:「如果我走,這陣法會跟著嗎?」
「應該會。」
二狗走了兩布,果然那陣法如影隨形。
但也因為這兩步,陣法忽然變得非常強大,好像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壓迫二狗一般。
同時地面上的陰氣,也伸出無數怪手,緊緊的揪住二狗,好像要拉二狗的靈魂出竅一般。
就連二狗都感覺道這股強大的力量,試圖在將他牢牢鎖定。
旁邊的火性五鬼見狀喊道:「讓我來。」
當即蹦到了陣法之內,掌心一股五行火力,打在地面之上。
立刻陰氣給瞬間摧毀,就連陣法都瞬間震碎,還那陣法還是將一些五行五力吸了進去。
火性小鬼並沒露出擔心之色,反而笑道:「這下對方可要火燒眉毛了。」
至於坐在小旅館裡的降頭師,也忽然感到自己陣法失去了力量。
他也是一震,甚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降頭師納悶,自己的陣法怎麼會忽然失效的時候。就感覺屁股底下一陣滾燙,好像有什麼要碰涌而出一般。
嚇得他連忙就地一滾,就見一陣火苗順著背後竄了上來。一條一米多高的鬼火直奔空中。好像噴涌的小心火山。
降頭師哪裡遇到過這種情況,嚇得連忙遠遠滾開。
再看陣法中心位置,竟然瞬間燃燒起來。
嚇得降頭師也是一愣,驚愕的說道:「他竟然還養了小鬼?還會放陰火,有兩手呀!果然有幾分手段。」
但隨即他感覺背後火辣辣的疼,這才發現,原來剛剛躲閃不及,身後已經被燒掉了一大塊的皮肉。
就連衣服也跟著熊熊燃燒起來。嚇得連忙扯掉上衣,丟在地上,拼命的踩滅火苗。
而那道鬼火,來去匆匆,也瞬間熄滅了,好像從沒出現過一般。除了被褥中心燒了一個大洞,其它東西安然無恙。
降頭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對方利用了他陣法,放了一把鬼火進來。
心中是又氣又惱,更想幹掉此人,否則心中不平難以發泄。
當下又拿出了一盒黑色的顏料,在地上快速布陣。
那顏料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帶著一股怪味,腐臭難聞。
而降頭師就像聞不到這股味道一般,臉上反而掛上一絲狠毒的冷笑。
就見降頭師在地上寫寫畫畫,鼻頭龍飛鳳舞。竟然畫了一個比上次還複雜的陣法,另外又在陣法之外,加入了許多降妖除魔的咒文。
最後降頭師又在陳二狗之前坐著的床上翻找了一番,找到了一根陳二狗落下的頭髮。
隨即又從包里找出一個線頭做的小娃娃,將頭髮纏繞在娃娃的脖子上。
這才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坐在陣法之上。
別看那黑色顏料普通,並非普通顏料,乃是用死人身體裡煉出來的屍油製作而成,加上冤死女人的內臟,衰女的經血,殭屍體內的黑血,蝙蝠的尿液,外加上各種咒符的灰燼製作而成。
可以說的一種非常惡毒的顏料,專門用來下詛咒用的。
平時降頭師基本上都不捨得用,因為這東西非常稀有,隨便沾在凡人身上一點,就要倒霉十年。
也正是這東西,讓周圍的人更加懼怕降頭師。
但這次不同,降頭屍知道自己遇上了一個非常強悍的對手,要想徹底消滅此人,就必須動用更加邪惡的東西。
而遇到這樣的高手,只有三個選擇,一是遠遠的躲開,永遠再也不要碰到。二就是想法設法弄死對對方,就算拼個粉身碎骨,也不能跑,否則對方一定不會放過像他這樣的降頭師。
因為世人都知道,降頭師非常記仇,他們要殺的人,一定會想方設法幹掉,如果不幹掉他們,就會後患無窮。
而當了降頭師的人,早就做好了拼死的準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否則不會練就這種如此沒有人性的功法。
故而他們準備的東西,也都是邪惡至極的法術。
就見降頭師跪在地上,好像被鬼神附身一樣哆嗦起來。
隨即他周身的氣息也微微發生了變化,竟然和地上黑色的顏料產生了共鳴,都散發出一股股詭異的黑氣。
而地上的黑氣,好像受到感應這股能量後,竟然從地面慢慢升起,如蛇一便順著跪在地上的腿纏繞而上。
而那些咒文,也跟著散發出一股股的黑氣,好像在超控這些黑色的靈蛇一般。
這些靈蛇最後凝聚在降頭師的頭頂,匯聚成一條詭異的眼鏡蛇,盯向了陣法中心的娃娃。
原本纏繞在娃娃脖子上的頭髮,瞬間燃燒起來,最後化作一縷青煙鑽入到了娃娃里。
而遠處正得意的陳二狗,也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感覺就像被人盯上一般,渾身發冷,而自己的靈魂也好像被什麼鎖住了一樣,非常沉重,再看腳下,並沒有什麼陣法。
就連纏繞在陳二狗身上的白毛黃皮子,也感覺道陳二狗身上有一絲不對勁。
當下從陳二狗身上蹦了下來,驚奇的看著陳二狗。
而陳二狗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就連眼神也有些奇怪,看起來很木訥。
白妞一看,立刻喊道:「不好,陳大師中招了。」
這一刻二狗也知道自己中招了,可到底怎麼中招的,卻不知道,就連他自己都感覺莫名其妙。
也就在此時,胳膊忽然動了,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向後慢慢扭曲著。
二狗更是驚愕不已的喊道:「誰,誰在控制我的身體。」
但青天白日,周圍哪裡有人。
但二狗卻感覺一股寒意滲透到了骨子裡。
同時感覺好像有什麼力量施壓在他身上,好像魂魄受到控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