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一群帶槍的
因為苗金花才是眾望所歸的好師傅,無論是道法,還是手頭功夫,都比神算子和趙天機高百倍。自然他手下的徒弟,也顯得更加牛逼。
神算子和趙天機的徒弟看到師伯的徒弟,都不得不低頭暗自佩服這些人好運氣。
之後眾人就在聚義大廳,按照輩分,分了東西南風,幾個方向一一入座,準備讓二狗發話。
二狗是個孩子,沒在這麼大場面說過話,也知道說什麼,當下是將夢中師父給自己家交待過的那些內容再重複一遍,無非是鋤強扶弱,道義為主。
眾人聽的好生不爽,一來二狗是童音,二來這些內容,眾人早就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可不得不裝作欣喜的樣子,聽師祖發話,還得配合一些動作,連連點頭。
也有的道義上很是佩服,畢竟二狗才十多歲,就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實在不易。
二狗其實也不好意思,便不敢多說,說幾句,就交給苗金花。
苗金花可不像二狗,考慮師門下有幾百號人,為了免得日後這些人給師門惹禍,在二狗說完,發揮了他企業家的領導精神,當場開了一次大會。
大會的內容可不簡單,看似平淡無奇的話語裡,暗藏無數刀鋒劍影。
總體就是說,若有敢胡作非為的,有辱師門的,一定嚴懲不貸,而且還要廢去武功,逐出師門,若是情節嚴重,還要送與警方,法辦除了等云云。
這番話,可比二狗那些不痛不癢的話厲害多了。
嚇得剛入門的那些弟子有些後悔。
本來還指望拉幫結夥,以後可以橫行江湖,沒想到師門如此嚴厲。頓時給那些有妄想的傢伙,來一陣防禦針。
二狗聽的也連連拍手叫好。
也就在此時,忽然聚義廳的大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隨即一隊全副武裝的人端著槍枝沖了進來。看起來很像特警,卻不是特警,那裝備,比特警高了許多倍,就連手裡拿的槍,都是微型衝鋒鎗。
在看臉,也都捂的嚴嚴實實,除了眼睛露出兩個個窟窿,其它地方都捂上,而且大熱天還穿著厚厚的防彈背心,好像生怕讓人認出來一般。
眾人一看,知道來者不善,都嚇了一跳,卻又是看到對方手裡端著的衝鋒鎗,跟是嚇得心膽俱寒。
神算子和趙天機知道,就算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也頂不住子彈,當即就鑽到桌子底下。
一些熊貨,一看自己師傅是這樣的人,也紛紛效仿。
只有一些好漢,還穩穩的坐在那裡,看著門口。
因為這些人知道,如果對方真的要干點他們,根本沒地方躲,子彈的穿透力非常強,打穿這些複合板的桌子輕而易舉,如果有心要殺,躲也沒用。
與其趴著等死,當個窩囊廢,不如來個痛快,也算死的利索,不丟面子。
也有的保持觀望態度,因為拿著槍衝進來的人,既然沒直接開槍,也沒明槍示警,說明還有迴旋的餘地,不如看看情況,在做定奪。
果然,這幫端著槍的衝進來二十多人。
同時大堂經理也被一個像特警的傢伙揪了進來。
隨即一個年輕人,穿著一身休閒服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此人張望了一圈,看了看在場的諸位說道:「請問誰是陳大師?」
其實此人也看到了坐在聚義廳上手的陳二狗。
但因為二狗只是一個孩子,故而也不敢確認,才這樣問問。
還等二狗站起身,苗金花問道:「你是什麼人?」
此人微微一笑道:「我聽說今年有位陳大師功夫了得,想邀請陳大師去我們那走一趟。」
苗金花也是一愣,看此人的打扮,不像軍方,可現在槍枝控制的非常嚴格,此人竟然能有錢,恐怕只有兩種情況。
一種是國外的反動勢力,可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反動勢力呢?
那只有一種解釋,此人可能是軍方的人、
而且看這些人的配備,也都不一般,更加確定此人可能是軍方代表。可軍方的人為什麼忽然盯上了二狗。難道是因為霍三爺的事?
大家都知道霍二爺在軍隊當差。二狗也見過霍二爺。可現在又是唱拿出呢?
二狗也疑惑,當下站起身,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苗金花雖然很想擋在二狗身前,但論輩分,他始終是徒弟,這種事,就算他想出頭,也無法站在二狗身前,再加上眾人面前不敢太過造次,最後只能小心的跟在身後。
在看二狗的神情,竟然神色之中不帶一絲緊張,反而笑意融融的走到門口,看著那年輕人說道:「我見過你。」
那年輕人約有二十多歲,長的非常帥氣,樣貌堂堂,穿著一身國外的戶外裝備,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沒經歷過什麼風吹雨打。
對方聽二狗這樣說,也疑惑的看了看二狗,實在想不起來到底在哪看到過。
二狗知道此人肯定忘了,當下提醒道:「我乾爹是劉半仙,上次你被困在墓里,就是我們救了你,你還差點被活活餓死、渴死在裡面。」
此人一聽,頓時瞪圓了眼睛,就連打量二狗的眼神也變得了,詫異的張著大嘴說道:「原來是你,陳二狗,那個具有陰陽眼的小男孩?」
二狗欣喜的點了點頭。
同時周圍的人也疑惑,此人竟然和陳大師還認識。
躲在桌子下面的那群人,則當即鬆了口氣,有鞋帶的,故作在繫鞋帶,沒鞋帶的裝作擦鞋,看起來很搞笑,最後集體望向了門口。
苗金花卻笑了,這才想起來,這正是二狗上次從古墓里救出來的那一男兩女的爬山愛好者,只是沒想到這位闊少爺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軍方的代表,也是詫異。
但這個時候,苗金花不便插口,因為上次她去的時候,這個叫田澤玉的年輕人可看不到她,她還是靈魂體的狀態。
二狗卻並沒苗金花這麼好的記性,和田澤玉說了幾句,才尷尬撓著頭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