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龍紋怪氣
二狗好奇,回頭問道:「為什麼?」
「嗨,小屁孩,你是誰家的,哪來的,快回家。」說著就要把二狗丟出去。
二狗雖然想出手,但想想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還是出於好意,並沒出手,而是焦急解釋道:「我不是來看熱鬧的,我來幫忙除妖的。」
屋裡幾個老頭老太太聽的哈哈大笑。
也就在此時,苗金花撥開眾人走了進來,也看到了地上的東西,當他並沒急著研究那地上的龍紋,而是瞪著那拎著二狗衣領的大伯說道:「拿開你的髒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漢子約有五十歲,仗著自己身體比苗金花壯,喝道:「你哪來的,算哪根蔥哪根蒜,跑這來撒加,帶著你們家孩子立刻走,這地方不是你們外鄉人來看熱鬧的地方。」
苗金花知道和這種粗人不能講理,抬手扣住那漢子揪著二狗衣領的手用力一捏,那傢伙就痛的哇哇亂叫。
同時也鬆開了二狗的衣領。
苗金花也才鬆開手喝道:「不開眼的傢伙,還不滾。」
那漢子可沒想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男人,竟然如此厲害,一雙手如鐵鉗子一般,知道這人不好惹,當即嚇得退著避開。
神算子也覺得此人太過霸氣,對一個孩子出手也這麼恨,就生了點心計,趁機伸腳過去,當即將此人拌了一個大跟頭。
村里這才注意,門口多了的幾個外人。
眼尖的人當即認出,這正是白天撂倒村中神樹的那伙強人。
也因為這樣,眾人知道這貨人不好惹,都是有些道行的,嚇得紛紛閃到屋外。
二狗站穩了後,苗金花小心的說道:「下次在遇到這種事,不用解釋,只管動手,否則這些人狗眼看人低。」
二狗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即蹲下身子摸了地上的那條金龍。
二狗一碰,那金龍好像受驚一般,竟然閃了閃,消失了一秒,又慢慢從地上浮出來了。
看起來頗為古怪,就連苗金花也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二狗也奇怪,因為這東西根本看不出到底什麼氣,沒有怨氣,沒有殺氣,也沒有精怪之氣,也不是靈氣,竟然和周圍的氣息融為一體。
如此反常的怪相,二狗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個男人,他的氣息就非常特別。難道這東西和那個搶他東西的男人有關?
二狗不知道,便上前仔細棺材了一翻,發現他只要碰一下,這東西就會消失數秒,根本無法追查這東西的氣息。
好像很畏懼自己一般。
為了確定是不是這個原因,二狗當即叫來谷萬龍摸了摸。
自從谷萬龍知道二狗的本事後,對師傅的能力是相當信任,就按照二狗的意思也摸一把,那龍確實只是微微黯淡了幾分,並沒隱身,反而趁機了谷萬龍身上的一點陽氣。
由此二狗推斷,這東西確實懼怕自己。
也在此時那個老王頭上前說道:「哦,我想起來,半年前這東西出現的時候,我也摸過,之後沒過幾天,我就忽然一病不起,會不會和這個有關?」
谷萬龍聽完心中暗罵,這老頭怎麼不早說,要是這樣,自己死活也不敢摸,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最後擔心的看向二狗問道:「師祖,我不會也出事吧?」
二狗搖頭道:「沒事,你身體比他好,回去多吃點雞蛋,就補上了。」
谷萬龍這才鬆了口氣。
可還夠還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因為這一代發生的怪事的太多,難道是因為這一代化屍地的緣故。
因為會化掉屍體,故而周圍的腐朽之氣特別重,再加上深谷地貌,風雨難侵,也因為這樣,腐朽之氣聚而不善,更容易發生稀奇古怪的事。
一旁的苗金花見狀也頗為詫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這東西並非靈體,卻能時隱時現。
也在此時趙天機走進來說道:「莫非這地上藏著什麼寶貝不成?」
眾人不解的看向趙天機,趙天機說道:「我以前常聽老人說起,一些民間異物,也可以作怪。」
「異物?」
「沒錯,傳聞地里的金銀銅鐵等物,也能成精,甚至可以在地下遊走。」
眾人不解。就聽趙天機當即說。
「其實這個說法,之前我也懷疑過,但在很多古卷中,都有記載。有一次我買了一本叫初刻拍案驚奇的書。那裡面就有一個故事,講的就是銀子成精的事。」
眾人一聽,也都好奇的看著趙天機。準備聽他講講這銀子是如何成精的。
就聽趙天機講道。
「有一個老漢,一生積攢了八大錠銀元,後來用紅繩結成對,綁好放在床下,每天臨睡前拿在手中把玩一翻。」
「那日過大壽時,他就許諾要將這八大腚銀元分給四個兒子,之後回到房中摩挲了兩下就睡了。」
「沒想都睡夢中忽然八個大漢出現在床頭,那八個大漢如天神一般,腰間扎著紅色的腰帶,抱拳說,吾兄弟八人因和老漢有緣,才來此家中,今日老漢將我瞪許給您的兒子,可我等並無和他們的緣分,故而離開,前往某處某鄉,某個員外家。」
「說完一陣紅光,就消失了,老漢驚醒,醒來一看那八個銀元果然不翼而飛,門栓皆未動過,第二天家按照地址去尋銀子。」
「果然一到那戶人家,屋裡就在準備祭司,老漢到門口一看,就見八個銀元供在供桌上,正在祭拜,找下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昨夜員外做夢,忽然家裡來了八個大漢鑽入床下,還以為家裡進賊,當下一看,竟然是八大腚銀元,故而才擺了香案供奉。」
二狗等人一聽,嘖嘖稱奇,就連二狗都沒想到,銀元這等東西還可以變成人自己跑了,那自己床下的人民幣會不會也自己跑呢?
二狗想想就想笑,但此刻不是笑這個時候,當下問趙天機:「那麼徒兒的意思,是說,這地下也藏著東西了?」
趙天機聽到徒兒兩個字,雖然心有不甘,可還是為難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