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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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九章 蟲咒

  但虎貓更詫異,為何大白能脫胎換骨,化作一條小白龍呢?

  難道跟這裡的風水有關,想來也只有這一種解釋,否則普通巨蟒,如何能脫胎換骨呢?

  最終虎貓放棄了逃跑計劃,決定安心修煉。

  說起虎貓,就不得不提林彪,畢竟虎貓也算是林彪生出來的孽種。

  林彪在醫院趴了半個月,總算出了院,在家安穩的過了一個小年。

  可惜孤家寡人的他,一個人守著大空房子,非常鬱悶,就連做飯的保姆都不敢請,因為家裡藏了太多古董。

  同時林彪也落下了一個不好習慣,就是喜歡沒事就去蹲廁所,一邊蹲廁所,一邊思考人生,因為他覺得廁所風水好,而且很有安全感,只要坐在廁所里,他感覺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卻不知道,其實根本不是廁所好,是那隻虎妖嫌棄廁所里的晦氣太重。

  也因為這樣,虎妖落下了一個後遺症,打死不進廁所,因為他一進廁所就想起林彪每天蹲在廁所里懺悔,胡吃海塞的可怕樣子。

  等小年一過,眾人爬起來後,才發現大白髮生了變異。

  龍嘯山的那對師兄弟,看之感慨萬千。當即就把大白褪下的蛇皮收了起來,決定拿會龍嘯山供奉。

  至於劉半仙,則好奇的看了看缸里的酒,和蹲在不遠處的麒麟獸,懷疑大白是不是喝酒喝多了,還是這酒里的靈氣太濃,竟然一夜之間就化身為龍,總之這事太巧合了。

  可為什麼麒麟獸沒有變化呢?故而劉半仙對剩下的酒更加珍惜。

  二狗則在第二天一早,作為新年禮物,給每人畫了一張平安百歲符。

  劉半仙一看,頓時又財迷心竅了。當即要求神算子和天機兩位道長畫二百張平安百歲符再走。

  神算子和天機二人自然樂呵,不說別的,光這兩張符的手藝,他們就夠他們吃一輩子飯了,當然願意畫。

  結果畫了一天,二人依舊精神抖擻。劉半仙這才放二人離開。卻不知道一場災難悄然降臨。

  就在雲霧仙居的眾人慶祝的時候,張韋德家卻依舊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為了能幫寶貝女兒治好病,張韋德不知道請了多少高人,奈何都徒有虛名之輩,並無這般能太。

  張韋德也記得四處哭訴,當即就有好心人說他認識北荒邱帝的一個弟子,叫於道長,便介紹給個了張韋德,還幫張韋德把此人從北荒請了過來。

  就這樣北荒的於純陽坐飛機來到本市。

  說起於純陽,也是一個善辯風水,灌用五行義理的傢伙,更有一對怪異的陰陽眼,一隻眼睛像貓一樣金黃,可看世界鬼怪,另一隻眼睛和正常人的一樣,不便陰陽。

  但兩瞳兩色,看起來很是古怪。

  在加上一張過於乾淨的臉,和北荒草原的漢子格格不入。

  故而別人也覺得他有種陰陽怪氣的感覺,很多老人說他是玉面狐狸轉世,是個妖精,也因為這樣,再加不受父母待見,再加北荒大漠之地多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更是受盡各種嘲笑和侮辱。

  有人說他的爹肯定不是漢人,說不定帶了俄羅斯人的血統。

  有人說他是雜種。

  但說他是怪物轉世的更多。

  再加上他家有三個哥哥,都和他樣貌截然不同,故而妖狐之說更為可信。

  於純陽也因為這樣,受盡家人的白眼和冷落。

  再加上他能看到鬼怪,更被當地的薩滿和巫師視為不祥之物。

  後來被途徑那一代的邱帝看中,便問他是否願意修行。

  於純陽當即答應,至于于家,早就想將這個不祥之物送人,見一位道長願意收留,當然是巴不得的事,也好為家裡省點口糧。

  就這樣於純陽從12歲開始,就跟著邱帝修行。

  因為受盡世人白眼和欺凌,故而修行起來更加刻苦。也算有些道行。

  又因他是陰年陰月陰日陽時出生,邱帝就給他改了法名叫於純陽。

  因為道家有一種說法,陰到極點為陽,也是希望能他能藉此命改天換地,脫離五行,日後闖出一番天地。

  可惜這個於純陽,雖然長的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卻是一個標準的小心眼,一雙賊樣,非常記仇。

  剛下飛機,於純陽就得意的邁著小方步,往下跺,大有一種顯擺一番的樣子,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做飛機。

  因為道家人慣常穿布鞋,故而走起來也是非常輕快。

  可他後面的那位大款急著回家吃飯,不喜歡跟在他後面看著他得瑟,見他下飛機又慢慢悠悠,身子一晃,就將他撞開,同時啪啪作響的皮鞋也一腳落在了於純陽剛邁出的左腳上。

  頓時痛的於純陽哎呀的猛叫了一聲,跌坐在地上。

  其聲悽慘的如娘們一般尖利。

  頓時迎來眾人的觀瞧。

  眾人紛紛投去好奇的眼神,見於純陽年紀輕輕穿著一身印著大龍的黑色中山裝,腳下還穿著一雙黑布鞋,土的就跟老頭一樣,而且長相也十分怪異,除了一張小白臉還算好看,處處顯得格格不入,更是不屑,深知此人肯定是頭一次坐飛機。

  也無人在意,只是鄙夷的笑著閃身走開。

  至於那大款,也鄙夷的笑了一下道:「不過踩你一腳,不至於叫的那麼慘嗎?要不陪你二百塊醫藥費?」

  那眼裡滿是鄙夷之色。

  於純陽最恨這種人,爬起來喝道:「醫藥費就免了,最起碼也要道歉吧!」

  那大款卻反而哈哈笑道:「好狗不擋路,你擋了老子的路,還給你道歉。」

  說完白了一眼像小白臉的於純陽,就揚長而去。

  氣的於純陽恨的直咬牙,起身彈去身上的灰塵,當即就給大款下了一道蟲咒。

  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談完一樁大生意的徐老闆。

  於純陽這才陰笑著走出了機場。一出機場,就見張韋德帶著秘書焦急的站在門口,男秘書手裡高舉著一張一米多長的大牌子,上面用黑色大字寫著,接於純陽道長。

  於純陽看到頗為滿意,也很享受這種接機待遇,畢竟這年頭可不是誰都能坐得起飛機的,而且從北荒飛到饒陽市,遠隔萬里,其實他出來,也是打算順便遊玩一番,體驗一下饒陽市的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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