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別瞧不起土豹子
沒什麼,只是路過來看看。」
身後的微微一看自己爹出來,卻是迎接二狗,立刻喊道:「爹,不用搭理他,他就是一個鄉巴佬,沒什麼了不起的,讓他走吧。」
張韋德一聽,起身瞪了一眼身後的女兒說道:「怎麼說話呢?一點禮貌也沒有,怎麼能隨便轟貴客走呢?這可是大名鼎鼎的陳大師。」
「什麼陳大師,爹是不是搞錯了,他不是貴客,是我們班的同學,本來我就沒想邀請他。」
「胡鬧,滾屋去,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們班同學。」
微微氣的直跺腳,可並沒回屋,而是瞪著一雙眉目看著二狗,好像在下驅逐令一般無情。
二狗見狀冷笑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說了一句:「化。」
立刻原本貼在張家門口的那張符立刻消失在空氣中,好像從沒有過一般。
同時之前鎮壓在這座宅子裡的厲鬼也被釋放出來。
張韋德並不知道二狗化去了符,心裡還在竊喜上次的事,上次要不是他機靈,忽悠兩句,二狗也不會送他一張符。
當然張韋德盤算更多的是,二狗什麼時候繼承彭老闆的遺產,如果二狗真的繼承了彭家遺產,到時再將女兒嫁給陳二狗這個土豹子也不遲。
這年頭,只要有錢,就什麼都好說話,可要是沒錢,那一切都是白扯,張韋德才不在乎陳二狗是不是農村人。
張韋德見二狗走,沒敢攔著,反而跟著小心的送出門,一直送二狗到了家門口,才像奴才一樣離開。
二狗連看也沒看一眼。
同樣微微也氣的半死,因為他老爹竟然對一個鄉下孩子如此卑躬屈膝,簡直就是丟她的臉。
但微微不知道,她這個舉動,相當於丟了一個深水炸彈,不但得罪了二狗,也給自己家留下了一個禍端。
二狗一走,被鎮壓在宅子角落的厲鬼便悄悄鑽了出來。
因為長久以來擠壓的怨氣不得發散,那些鬼急於發泄自己內心的不滿,更是仇視人類,見滿屋是人,開始在人群人四處亂竄。同時聞著每個人身上的氣味,尋找著這裡面最沒有人情味的人,好作為附身的對象。
微微也被附身了。
而被附身的人大多都自私自利,或是三觀不正,這些人也和小三爺一樣,有著共同的特點,傲嬌、自私、狠毒。
人有私慾不如妖,心有魔性難根除。七情六慾本是禍,萬法唯心皆可造。
也許是城市裡孩子沾染了太多利益薰心的東西,所以他們內心也不在純潔可愛,再加上缺少愛的滋養,也不懂的如何去愛別人,他們內容只愛自己。
這樣的愛太自私,也同樣沒有人情味,和野獸一樣。
而不懂得愛的人,同樣不會關心理解別人,就像那些死去的冤魂,他們內心除了恐怖,就是對現實的不滿,這樣的人,欲望也特別多,想法也更多。
在加上複雜的家庭,複雜的想法,他們鄙視那些貧民和不如他們的人,更喜歡攀附富貴,更看重利用價值,更喜歡攀比,更在乎美貌和虛榮,視別人的生死如草芥,這樣的麻木的人性,怨氣也更多。
而心中有愛的人,恰恰可以化解怨氣。
鬼自然不會選擇那樣的人附身,因為他們的怨氣會被愛化解。
很快微微的派對上亂成一團,相繼有人中招,微微因為也中招,也變得瘋瘋癲癲。頓時張家亂成了一團,同來的客人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哪裡還敢管是不是同學,一群人四散而逃。
就剩下本家主顧,還有幾個中招的公子哥和大小姐。
陪同來的司機一看,嚇得驚慌的給自己的老闆打電話。
等張韋德回來,看到亂成一團的家裡,也嚇了一跳,在看自己的女兒瘋瘋顛顛的亂跳,心知不妙,連忙往陳二狗家跑。
跑到雲霧仙居門前,就使勁的按門鈴。
二狗早料到了,門鈴一響,他就把可視電話拿了起來,丟到一旁,這樣就算外面怎麼摁都不會響。
從廚房跑來的福媽問道:「誰呀?」
「一個騙子,不用搭理他。」
福媽雖然有些不解,可還是點了點頭走開。
劉半仙也從一樓是書房出來,納悶的看著二狗,因為二狗臉上的笑容很詭異,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笑,知道這裡面一定有貓膩,便是上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乾爹,別人邀請我去生日派對,結果那女生當眾嘲笑我。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們牆上貼著我的符,我就撤了,現在他們家正鬧鬼。」
說完二狗賊兮兮的笑了,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劉半仙也跟著哈哈大笑道:「你個鬼機靈,整人都整到這份上了,爽,難怪你笑的這麼賊。來乾爹屋裡,給我好好講講。」
二狗立刻跟著劉半仙進了屋。
結果站在門口拼命叫門的張韋德倒霉了。、
大半夜的,再加上快要入冬的季節,天越發的冷,他穿著的西服被小風一吹就打透了,可裡面卻沒有任何動靜。只能使勁的喊,可裡面根本不答應,畢竟雲霧仙居的院子太大,整個山頂都是雲霧仙居的地盤。
就算張韋德喊破嗓子,他的聲音也很快就被風聲吞沒。
至於張家,也因為這場派對,將各家的少爺和大小姐都得罪了。那些見到兒子、女兒發瘋的權貴,氣的又砸又罵,最後也都無可奈何的拿出繩子,幫這自家的孩子回家了。
等張韋德回家後,發現家裡被砸的亂成一團,就連他最心愛的座駕,也被人砸了,一問,竟然是她最心疼的女兒砸的。
在他看女兒,此刻就像變了一個人,原本可愛的妝容,現在變得面目十分猙獰,雪白的臉看起來如鬼一般滲人,原本漂亮的美目,此刻竟然雙眼外突,好像金魚一樣,雙眼四處亂轉,看起來非常詭異。
嘴也笑的好像要裂開一般,在加上紅艷的唇彩,和過白的臉,好像殭屍要吃人一般。
至於那身漂亮的抹胸小公主裙,也因為那狂躁的動作歪斜下來,露出了裡面的海綿墊。
張韋德見狀喊道:「丟人呀,丟人呀!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