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到是很滿意,因為這個人的身高也和他差不多,就是稍微瘦了幾分,可總比沒有好。
當下點了點頭說道:「神會感應到你的誠意的。」
男人一聽,連忙脫衣服,而陳二狗一邊接下他脫下來的衣服,一邊優雅的穿上,同時小心的環視著周圍。
因為他可不想被外圍的士兵發現。
幸好那些外圍的士兵,一直在監視周圍的情況,並沒有留意內部發生了什麼。
陳二狗這才得以換了一套新衣服。
穿上新衣服的陳二狗看起來帥氣十足,尤其是那套西服,在他緊繃的肌肉下,看起來更加有形,好像詹姆斯邦德一般帥氣。
唯一的問題,就是頭髮被燒個精光,嚴重影響他的帥氣。不過陳二狗已經沒有時間理會這些,當下對眾人用英文說道:「最後還有一件事,你們要切近,今天發生的一切,你們不許跟任何人提起,懂嗎?否則會遭來天譴,如果惹惱了神,恐怕不僅不能去天堂,還
被被打入地獄。」
那些人一聽,都紛紛答應。
二狗這才飛走。
不過這次他不在飛那麼高,幾乎是貼著樹木飛行,藉此來掩蓋自己的痕跡。
就連速度也滿了許多,免得再次被空中的雷達發現。
也因為這樣,整整用了三個小時才到城堡。
當陳二狗出現在城堡門口,按動門鈴的時候,是管家開的門。
五年過去了,老管家顯得越發蒼老,但挺直的腰板,和細長的身條,看起來依舊如年輕人一般。
尤其是那身整齊的不帶一絲皺褶的西服,看起來就像一個英國老紳士一般瀟灑。
這一刻管家看到陳二狗,還打量了一番,文雅的問道:「請問,先生,您要找誰,有預約嗎?」
二狗見管家並沒認出自己,便笑道:「五年不見,您已經不記得我了嗎?」
「五年?」
老管家當即想起那個很少露面的小主人,在驚訝的打量了一番後,這才發現,五年前的小孩,已經長成了大人,帥氣的就像電影裡的明星一般,已經差點認不出他的樣貌。
當下老管家驚喜的伸手,對著陳二狗說道:「哦,我的小主人你終於回來了。」
陳二狗按照當地的習俗,上前抱了抱。
老管家就像問候自己的孩子一般,在陳二狗臉的兩側輕輕親吻了一下。
親昵的動作,就像是一家人一般。
陳二狗順便問道:「彭先生在嗎?」
「哦,在,他如果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
說完便帶著陳二狗往城堡後院走去。
後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彭濤進行了大改革,種上了很多色彩鮮艷的各種鮮花。
還在其中搭建了一個歐式的白色涼亭,看起來非常悠閒。
此刻的彭濤,就坐著亭子當中,悠閒的靠在一張真皮沙發里,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盯著面前的筆記本電腦。
看著如此悠閒的環境,一般人肯定會以為彭濤生活的很悠閒。
但彭濤卻是一臉糾結的看著屏幕,隨即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本來老管家打算想去通報一聲,但陳二狗卻是阻止了他,反而打發走老管家,偷偷的靠近彭濤。走近一看,就聽彭濤不耐煩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小劉,張老闆把原料壓的那麼貴,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對方忽然之間,要斷了我們之間的合作?是不是你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了,還是有什麼言語的沖
突?」
電話那頭穿來一個聲音說道:「老闆,這事,和我無關,我們和張老闆相處,一直沒有過任何過節,所以這事,我也覺得有些蹊蹺,我懷疑有人想利用這種方式,打壓我們的公司。」
「打壓我們的公司,具體說說?」「好的彭總,有家新上市的公司,最近這兩年發展的非常好,一直想合併我們的公司,之前就提出了收購我們的方案,而且那個方案太荒謬,價錢低的離譜,雖然這兩年,我們的生意確實沒什麼起色,但對
方給我們的價格,也就是一年多的收入,這種條件,任誰都不會答應。」
「這事我記得,上次跟我說的時候,你說你自己回絕了。」
「沒錯,也從那天之後,不到一個星期,張老闆就改變了主意,所以這事,我感覺和那家上市公司有很大的關係,顯然對方是想用這種方式打壓我們,逼迫我們賣掉公司。」
彭濤眉頭緊鎖的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或者是從別的渠道進更好的原料。」
「恐怕你還不了解國內的行情,這幾年收到咱們公司的影響,張老闆的企業也越做越大,已經是國內最大的供應商,也只有他們的質量最好,幾乎占領了整個原材料高檔市場。」
彭濤緊鎖眉頭,感嘆道:「我知道了,你們在想想辦法,我在看看別的渠道。」
「是的老闆。」
說完彭濤掛斷了電話。
便自言自語的看著電腦說道:「沒想到,人心如此不值錢,當年我老夥計,也靠不住了,竟然和外人一起整我,實在不行,也就只能賣掉公司了。只是有些對不起那麼老員工。」
說道這,彭濤嘆氣丫頭。
陳二狗聽的清清楚楚,他知道感傷的不少彭濤,而是多愁善感的苗金花,也只有女性思維模式,才會如此多愁善感,便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彭濤見是二狗,當即一掃之前的陰霾說道:「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通知我一聲,能看到你回來,真是太好了。」
彭濤起身,緊緊抱住了陳二狗,還拍了拍陳二狗的肩膀說道:「又長高了,人也越來越帥氣了。」
說完打量著二狗問道:「這身西服不錯,沒想到,你竟然還定了一套西服,果然是大人了,越來越有成年人的樣子。」
二狗尷尬的說道:「哪是,我的那套壞了,就是從別人身上打劫了一套,對方還把我當成了西方神話里的耶穌。」彭濤聽完,哈哈笑道:「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