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此女在仙蜀追求者眾多。
當時仙蜀並不反對男婚女嫁之事,畢竟道家還有一種類型是火居道人,可以結婚生子。
若是道門中人結合,那必要擔任起傳承道法的大任。
故而當時男弟子追求女弟子,也算是情理之中。
仙蜀長老們也並不反對,畢竟他們當中有不少人,就是世家子弟,代代相傳下來的,故而重回仙蜀修行,這對仙蜀來說,可以保證根脈不斷。
而六名女弟子中,有一個叫封天的人,看上了張瀟紅,便暗中追求。
這張瀟紅和封天乃是同一天步入師門的,二人也都因為靈力一般,選了武道派。
那封天從那日開始,就已經傾慕張瀟紅,再加上二人同宗同派,同時進門,多有接觸。
再加上封天多有照顧,兩人也算是情投意合。
可惜這二人武功都太過平庸,進入師門三年,並不太大長進。
而張瀟紅自身功夫雖然不差,但內力一般,靈氣不足,更是屢次給師門嘲笑,想要進一步修行武道,卻是難上加難。
而封天,也因為自身修為一般,進步頗慢,更是被眾人連連恥笑,憑什麼能配得上張瀟紅這樣的美女。
封天故而十分不滿。
後來聽他師傅說,仙蜀靈修派有提高靈力修為的辦法。
但前提條件,想要修行這種功法,必須加入靈修派門下。
而靈修門派選人,十分挑剔,根骨不佳的,靈根不夠之人,絕對不收。
如此一來,進入靈修派根本行不通。
巧的是,封天發現,靈修派有功夫最強的一位大師兄看上了張瀟紅。
於是封天苦苦哀求張瀟紅,讓他暗中和靈修弟子相好,好騙取靈修一派的修行法門。
那張瀟紅本來並不願意,但想想自己也是功夫平平,在加上為了心愛之人,就聽了封天的話,委身那人,以此騙取了靈修派的一些初級心法。
二人自此便暗地裡修煉靈修一派的功夫。
很快發現這套心法,不但可以穩固根基,對提高修為十分有用。
本來張瀟紅想進一步學習,卻是被靈修派的一個長老發現。
為此長老震怒,便要求張瀟紅與那弟子儘快完婚。
可張瀟紅不肯,畢竟他愛的是封天,二人便私自在武道派內完婚。
那靈修派的弟子聽說此事後,更是氣惱之下跑去質問。
結果卻是被武道一派的人打了回來,認為他這是奪人所愛。
再聽張瀟紅的意思,好像從沒對他動心過。
那靈修派的弟子本就性情之人,哪裡受得了這般傷痛,這才明白,他不過是被人利用,用來偷學武功的工具而已。
那弟子聽完心灰意冷,再加上用情及深,竟然回去後便接連吐血,更是無法接受此事,想要一死了之。
在想想自己犯下的錯誤,覺得愧對靈修派的諸位長老,
故而那弟子便跑到靈修派的長老面前承認錯誤,並當場撞牆自殺。
靈修派上下震怒,畢竟這靈修派功夫最好的弟子,不但為情所困吐血,還羞愧自殺,便非要讓張瀟紅和封天以此償命。
武道派哪裡肯答應,畢竟這是兩條人命。
而這二人情投意合,眾人都是知曉的,怎麼就會大婚之後,憑空多出來一個靈修派的未婚夫?
再加上二人矢口否認,又對已死之人栽贓污衊,為此兩派人爭吵不休。
也從那之後,靈修派和武道派為了各自的弟子,徹底決裂。
陳二狗沒想到,原來這兩派有如此淵源,便問道:「那兩個人最後怎麼解決的?」
緣長老笑道:「最後還是掌門人,找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保住了二人性命,只是廢掉了他們的武功,並逐出師門。不過他們的後代子孫,卻因此學會了這兩派的功夫,也就是現在的封家後人。」
陳二狗聽完不僅感嘆。
而緣長老悠悠說道:「現在掌門人知道封家心法出處了吧?就是靈修派偷學出來的,雖然他們祖師爺的功夫被廢,但他們的後人,卻繼承下來,難怪當初靈修派一定要殺這二人。」
二狗明白過來,心中也連連感慨。
原來這封家之所以如此興盛,居然有這樣的前因後果。
於是便問道:「於是仙蜀就自此以後在不收女徒弟了?」「非也,之後又出了一個女徒弟勾引師傅,被掌門人逐出了仙蜀,後來掌門人和眾人商議,認為此事都是女弟子惹出來的,再加上當時的制度,前來投靠的女弟子非常少,便徹底不在收留女弟子,以此永絕
後患。」
「那清朝之前呢?」
「清朝之前,女弟子還是很多的,不過那時候都是女師傅帶女徒弟。」
陳二狗想了想說道:「也就是說,想要收留女徒弟,最好的辦法,就是多請幾個女師傅,那緣長老可有人選?」
緣聽完苦笑道:「有,到是有一個,但他不完全算是仙蜀之人,而且你見過。」
「誰?」
「你記得在醫院,告訴你醫院內情的掃地大媽嗎?」
二狗一愣,雖然過去了六年,但那事,他還記得,若沒有那位大媽,他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找到線索?
二狗不解的說道:「難道那掃地大媽也是仙蜀之人?」
「恩,算是,也不是,她雖然沒在仙蜀修行過,但她卻有一個仙蜀的哥哥。」
二狗好奇的追問道:「誰?」
緣長老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那就是我呀!」
這下二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陳二狗這才發現,原來緣長老也有幽默的一面。
之後一追問才知道,緣長老的妹妹,叫夢二姑。
因為排行老二,故而叫二姑。
而根據緣長老說,仙蜀之內,家裡有女眷,暗地裡跟著兄長修行的也不少,若掌門人願意,他到是願意四次幫忙打聽一下。
二狗當下就將此時交給了緣長老。
同時又跟緣長老了打一個招呼後,請了幾天假。
緣長老也好奇的問道:「請假回家嗎?」二狗搖頭笑道:「緣長老,您可別忘記了,我還是乾會的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