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來,差點把座椅中的二人甩飛到面前的玻璃上。
幸好二人都系了安全帶,這才沒事。
苗金花則在第一時間解開袋子朝著周圍看過去。
透過墨色的玻璃窗看去,這周圍都是一片荒野,並沒有敵情,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司機忽然急剎車呢?
隨即二狗和苗金花面前的玻璃緩緩落下,就聽司機尷尬的解釋道:「不好意思,忽然發現前面有一條狗,我只能急剎車。」
「狗?」
「是呀,毛茸茸一團,就是在路中間,我還以為是一團草,靠近才發現,也不知道那狗是死是活。」
二狗一聽連忙開門下車,果然在轎車前軲轆位置發現了一團土灰色毛茸茸的東西。
那東西團成一團,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是狗。正躲在車下夾著尾巴瑟瑟發抖。
而車軲轆只需要在靠近十幾公分,這條小狗就會命喪當場。
看到陳二狗蹲下來,那條狗立刻從驚慌中反應過來,嚇得夾著尾巴,搖搖晃晃的朝著另一面爬去。
二狗也不知道這條狗是否受傷,但看他動作緩慢,有些擔心。
而此刻另一側苗金花也下車了,嚇得那條剛要爬出車底的狗,又爬回到車盤中間,用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著二人,來回打量。
二狗招招手,讓那狗過來,可那狗死活不動地方。
二狗只能命令司機,朝著前方慢慢開,避開那條狗。
沒想到那狗也精明,見車底下安全,竟然跟著車往前爬。
再加上轎車地盤本就不高,更是讓眾人為難。
就連二狗和苗金花也皺眉。
苗金花說道:「一條野狗,咱們走吧,不用管它,也許我們上車走了,他就離開了。」
但二狗擔心,便說道:「你們上車,我在後面查看。」
苗金花怕二狗控制不好,便說道:「還是我們兩個都留下吧,若我這邊沒人,它爬過來,壓在車底下,我也能應急一下。」
二狗覺得有道理,就這樣,他們一左一右,夾在車旁,讓司機急速開走。
萬萬沒想到,那司機加速,那條小奶狗也死命的跟著狂奔,還不停的哀嚎著。
好像跟著母狗身下不肯離開一般。
也因為這樣,二人不得不彎腰跟著車旁跑。
看起來頗為搞笑。
至於那條小狗,也四處搖晃,幾次跑到車輪邊緣,都被苗金花嚇回到中午位置,這才沒能被碾壓。
就連陳二狗都感覺很無奈,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因為小轎車的地盤太低了,手抓不到,人進不去,只能圍著車底盤打轉。
幸好苗金花反應快,見那小狗脫離危險在車中徘徊,把握時機對司機大喊道:「給油門,快。」
司機當即在命令下,一個油門竄了出去,這才將車底下那條小奶狗露了出來。
二狗和苗金花見狀上前一前一後攔住,才將這小狗逮住。
那小狗被兩個人嚇得嗚嗚亂叫,好似恐嚇,又好似哀求,尾巴夾得緊緊的,恨不得整個身子團成一團。
苗金花想要伸手,二狗怕他被咬,連忙說道:「我來吧,我的身體刀槍不入,它傷不得我。」
苗金花這才將機會讓給陳二狗。
果然一伸手,那小奶狗上去一口咬住陳二狗的手指,就不肯撒口了,還死命的左右搖晃。
這這條小奶狗太小了,牙還沒長出來,即便咬人,也不疼。
二狗趁機將它抱在懷裡,任由那狗咬住手指,好像全然不知一般。
苗金花雖然不喜歡那小奶狗,但還是四下里張望了一圈,試圖尋找狗主人。
可周圍除了幾十公里,除了秋季的荒草,和漫無邊際的森林,在沒有一戶人家,也不見一條野狗出沒,看起來更像是一條被人故意遺棄的小奶狗。
苗金花見狀搖頭感嘆道:「看起來更像是被人遺棄的,要不我們收留吧。」
二狗也同意,總不能這樣在丟在路旁,萬一在爬到馬路上,被過往車輛壓死,豈不是枉送了這小奶狗的一條命,便抱上了車。
而司機看到後,也連連感嘆道:「幸虧這狗遇到主人這樣的好心人,若是其它人,哪裡還管它的死活,壓死就壓死的,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
說完還伸手看看咬住二狗手的小狗說道:「沒長牙的狗,估計是餓了。」
隨即打量了一下,狗頭說道:「這狗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名犬,估算了一條當地雜交的野狗,主人若是不喜歡,就給我養吧。」
二狗笑了,看看小狗說道:「也好,我也不知道怎麼照顧呢!」
本來司機要抱走,但考慮這樣開車不安全,就讓二狗抱著。
而就在此時,苗金花說道:「我們不參加宴會了,返回城堡。」
這個決定讓二狗都是一愣。
就連司機也不解的說道:「可我們都答應對方了,忽然改主意好嗎?」
苗金花覺得應該和二狗說清楚,若沒有這隻狗打擾,恐怕剛剛已經折返了。
於是苗金花說道:「你把窗戶關上吧,我有些事,需要和主人商量一下。」
司機明白,也發現這二人出門經常是神神秘秘的,而他不過是司機,有些不該知道,自然不知道為妙。
便老老實實的落下窗戶。苗金花這才轉頭說道:「此刻我們回去,可以隨便找個理由開會,若土性長老不來,木性使者必定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對外厚葬土性長老,藉此調查土性長老的死因,然後趁機
拉攏土性長老身邊的勢力,不給土性使者找藉口的機會。
到時會中上下,都會懷疑木性使者。
眾人若知道,是他幹掉自己乾爹,肯定不會投靠此人,反而會人人敬而遠之。到時我們完全可以不用動手,借著眾人的力量,疏遠木性使者,讓他背上謀殺的罪名,日後就算我們不殺他,木性使者也走投無路,到時他若對我們動手,我們再殺他,也來得及,這樣,除掉他,反而更
能拉攏人心。二狗想了想說道:「必須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