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惋惜的看了看丟在地上的槍說道:「現在槍還給你了,事情也交代清楚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二狗點了點頭。
楚辭便立刻大踏步的往鎮子外走去。
同時下定了一個決心,這輩子也不要踏入這個鎮子,更不會走進那座魔鬼城堡半步。
就在他剛下完這個決定的時候,陳二狗想了想說道:「雖然你丟了這筆生意,但我可以給你一筆更大的生意,要不要?」
楚辭一聽,當即轉身回頭看向了陳二狗。
當然這是一個下意識是行為,出於對錢的好奇。
但隨即楚辭尷尬的笑了,不耐煩的對陳二狗說道:「嗨,小屁孩,你都這麼厲害了,還有你做不成的事情嗎?你是不是想拿我尋開心?」
二狗似乎並不討厭這個老黑,嘿嘿笑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的失業,留在我身邊,以後吃喝用度,我包了,另外給一個億,作為佣金,保護我。」
此話說的就連楚辭都瞪圓了眼睛,因為眼前的少年,竟然說要吃喝用度他都包了,而且另外給一個億,作為佣金。
難道是讓自己當這小屁孩的僕人?
可一個如此厲害的小屁孩,就憑他的能力,還需要保護嗎?他不襲擊別人,已經算萬幸,又幹嘛養他這樣一個廢物嗎?
而且還給這麼厚的待遇!
顯然一定有什麼其它陰謀。
隨即楚辭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既然這小孩這麼有錢,他肯定不缺錢,說不定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嚇得楚辭捂著屁股喊道:「哦,不,不,你愛找誰,找誰,我對你沒興趣。」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這個動作讓陳二狗都感到有些不理解。
司隨即想了想,難道對方嫌棄錢太少了?當即喊道:「二個億如何?」
而楚辭卻跑的更快了。
陳二狗只能大聲喊道:「三個億。」
楚辭聽到後,嚇得幾乎要哭出去,錢確實很誘惑人,也是禍害,反正他不想變成小屁孩的玩物,也因為這樣,跑的更快,那速度,堪比逃命中的兔子,一步越出去三米。
二狗見對方執意不肯留下,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開出三個億的高價,對方反而跑的更快了?
難道是楚辭有著狹義心腸,覺得不該拿這筆錢?
還是想靠自己的本事去掙?
還是認為這是對他狙擊手人格的侮辱呢?
反正二狗猜不到原因,只是惋惜失去了一個難得的人才,便也只能嘆氣的回到城堡。
而城堡里的管家和苗金花也沒睡,二人一直在大廳等候陳二狗。
管家顯得很緊張,就像無頭蒼蠅一般,在屋裡不停的打轉,還時不時的朝著塔樓張望。
但這一夜的塔樓,比往常更加安靜,好像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就連風都很小,靜的好像沒有人。
只有苗金花通過神算子,知道陳二狗離開了城堡,去追擊楚辭。
至於結果如此,苗金花才懶得問,因為一個普通人類,是不可能傷得了陳二狗的。
只是陳二狗會陪此人玩多久,便不知道了。
當二狗回來,敲響前側的大門時,管家打開門,再次驚訝的發現這位小主人安然無恙回來了,只是手裡多了兩把槍。
反而苗金花上前問道:「你幹掉對方了?」
二狗反而心不在焉的搖頭了遙頭,一臉不解的樣子。
「難道對方跑了?」
二狗繼續搖頭。
苗金花頓時失去耐心,不滿的問道:「到底怎麼樣了?」
二狗略有所思的說道:「他招供了,不過他這次的狙擊目標,竟然不是管家。」
管家聽到這個消息,鬆了口氣,還慶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畫了一個十字,就像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那樣感謝著主。
但他還沒高興完,小主人後面的話,讓管家趕到震驚。
「那傢伙這次的狙擊對象是我,我說他為什麼非要用獵人學校的方式解決,其實就是詐我,好順便解決我。」
苗金花擔心的問道:「那僱主是誰?」
二狗嘆氣道:「還能是誰,乾會唯一的長老,竟然開出一億美金的價格。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貪了這麼多錢,看來我小看他了。」
苗金花想了想說道:「一個億確實很多,上次抄兩位使者的家,也不到一個億,看來這老頭,比那兩位使者還狡猾,他只是沒有明著貪到你的頭上而已」
苗金花說道這,卻是有些疑惑道:「可他一個老人家,貪這麼多錢幹嘛?他又沒兒沒女,難道打算最後給木性使者?可木性使者也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值得這樣做嗎?」
二狗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土性長老沒兒沒女?」
苗金花尷尬的笑了,隨即對一旁的管家說道:「你可以休息了,我們還有點事,需要慢慢討論。」
管家知道,有些問題,不適合知曉,連忙告退一聲,迴避到自己的房間裡。
他可不想剛剛脫離被追殺的危機,就陷入另一個危機之中。
此刻管家才知道,任何一個有錢人背後,恐怕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想要保住他這顆腦袋,最好遠離管家這個危險的行業。
之後管家就默默的離開了,只剩下苗金花和陳二狗。
此刻已經是深夜一點多,城堡的僕人,都在呼呼大睡,沒有人會在意一樓大廳里,發生了什麼。
苗金花帶著陳二狗走到一旁的沙發里,坐下說道:「土性長老沒有女兒這個秘密,在乾會,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我也是偶然知道。」
「當年土性長老確實曾經風光一時,據說是仙蜀那屆孩子裡,靈根最高的孩子,也因為這樣,土性長老成為他師父唯一的入門弟子。」「自從他師父判離仙蜀後,圖像長老也跟著師傅離開,之後便被乾會教主封淵重用,在教會中頗有地位,但人有眼紅,樹大招風,這小子以為靈根第一,就能天下無敵,甚至打算等教主百年之後接管乾會。
」「囂張的土性長老,竟然傲慢的不可一視,不服他師傅的阻攔,單挑教內白虎堂的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