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上寫著三個漢字,其中除了二他認識,其它都不認識。
二狗不滿的收回勳章說道:「為什麼不能是我的?」
「參加獵人學校的費用很高的,並不是誰報名,他們都會接受,只有之前受過嚴格的訓練,得到國家的推薦,和軍隊的授權,才能進入,一個小屁孩不可能進入的。」二狗不滿的撅著小嘴說道:「我不是小屁孩,難道就不能得到嗎?說吧,狙擊這行業,我還是很了解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僱主是誰,否則你去找誰要錢,僱傭你的到底是何人,也許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
否則我將你從樓上扔下去,讓你的靈魂永遠留在這裡,天天被這些幽靈折磨。」
楚辭當下冷笑道:「這不公平,你不能這樣殺我。」
「為什麼?」「既然你我都是獵人學校出來的狙擊手,那我們也算是校友,你不能這樣殺我,就算殺,也要有尊嚴的殺死我,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那我們應該靠槍桿子說話,看誰更厲害,這才是獵人學校的規矩,只有強
者才有權利說話。」
楚辭打算靠這種矇騙方式,改變自己的結局,因為他不相信一個小屁孩能贏得了他。
尤其是經過多年的暗殺的生涯,他對自己的槍法更加自信,甚至可以超過當年的能力。
而陳二狗還以為這是獵人學校的規矩,便點頭答應道:「好,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的。」
說完拉著楚辭往樓下走去。
樓梯上的那些士兵看到後,連忙站到一側,就像衛兵見到國王一般,紛紛單膝跪地行禮。
至於二狗走過之處,所有的油畫人物,也都紛紛行禮。
就連女王看到,也是微微點頭。
就這樣陳二狗帶著楚辭離開了塔樓。
一離開塔樓,楚辭便迫不及待的問道:「為什麼那些油畫,還有衛兵給都給你行禮,你到底施了什麼魔法?」
二狗笑著說道:「這不是魔法,是人心的敬畏,我對他們敬畏,他們也對我敬畏。」
楚辭才懶得信這些鬼話,甚至懷疑,之前的那些是不是幻覺,有什麼東西在暗中操控那些鎧甲,否則為什麼鎧甲看到他,都會立刻避讓呢?
顯然鬼神之說,還無法讓楚辭臣服。
至於城堡那裡,也不太消停。
管家雖然和苗金花去了另一個房間,但今晚接連發生的事,早就引起眾人的注意。
從之前的玻璃破碎,到管家的驚叫,讓很多僕人感到不安,他們紛紛小心的跑到樓上查看。
在聽到塔樓內傳來厲鬼的尖叫後,更是嚇得那些僕人坐立不安。
所有人都不敢睡覺了,甚至害怕今天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還有人謠傳,說聽到鬼魂的尖叫,今晚肯定要死人。
也因為這樣,城堡里的僕人嚇得不敢睡覺,人們都在小心的議論著塔樓里的怪事。
有人說,他們白天看天的時候,無意看到牆壁上的油畫眼睛在動。
也有的說,感覺塔樓里冷風陣陣,好像有人跟著。
也有的說,發現塔樓里的鎧甲,好像挪動過,不知道為什麼,永遠是那麼嶄新,就連灰塵也沒有多少,甚至內部沒有蜘蛛網,這很奇怪。
而眾人每每談起這些的時候,都會感覺周圍寒風陣陣,不禁大顫,
而就在此時,城堡的門,卻忽然響了起來。
砰砰的敲門聲,就像午夜的鎖魂聲一般,聲聲都在震撼著城裡每一個人的心。
管家雖然不安,但看到苗先生去開門,連忙制止道:「這麼晚了,還是先問清楚再開吧。」
苗金花微微一笑,卻是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為他知道,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陳二狗,但怎麼解釋呢?
苗金花也覺得二狗太大意,不應該這樣做。
這樣做,很容易就讓別人懷疑,他是怎麼出去的。
但也沒辦法,此刻門都敲了,便只能問道:「請問您是誰?」
二狗果然在門外答道:「我是城堡的主人,陳先生。」
這下管家的表情更加詫異,連忙小心的打開門,果然看到城堡的主人陳先生在門外。
看到陳先生,管家詫異的看了看苗先生問道:「陳先生,不是在樓上嗎?」
二狗走進屋說道:「哦,我剛剛從窗子爬下去看看,抓到一個可疑的人。」
說完拉著黑人楚辭走進大門。
管家看到楚辭,當即不解的問道:「他?他是花匠,怎麼也會在門外?」
二狗笑了笑說道:「這就要問他了。」
管家當即擔心的看了看面前的黑人。
這個黑人長的又高又壯,此刻在加上一身黑色衣服,看起來更加猥瑣。
管家不解的不問道:「難道……是他開槍?」
二狗點了點頭說道:「專業狙擊手,你很走運,竟然打偏了,這要感謝塔樓里的幽靈,救了你一命。」
此話說完,管家嚇得癱軟在地上,
因為他實在想像不到,竟然是塔樓里的幽靈救了自己。
一想到那晚幽靈從身後忽然出現,他至今都有些膽寒,又怎麼能想像得到,是幽靈救了自己呢?
苗金花見狀連忙攙扶起了管家。
之後陳二狗帶著楚辭進了門。
此刻的楚辭,是想掙扎,又懶得掙扎,因為這少年的怪力,他根本打不過。
若是偷襲,他也有幾分勝算,但他更想用狙擊手的方式幹掉對方,畢竟對方也是獵人學校出來的狙擊手,這是一次難得的挑戰。
不過最關鍵是一點,是這次可以光明磊落的幹掉對方,而且用他擅長的狙擊槍。
想到這些,楚辭也懶得掙扎。
卻是不知道,他可能遇上了有史以來最可怕的對手。
因為陳二狗此刻的能力,早就超過當初在獵人學校的水平,僅憑他身體裡流淌的血液,和超凡的夜視能力,和驚人的觀察能力,即便不用望遠鏡,也能搞定他。
二狗之所以答應,其實就是想給他一條生路,讓他招供為什麼謀殺管家,僱主又是誰。但有些時候,有些人,是不看到棺材,是不會落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