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其實早料到對方的攻擊方式,也做好了迎戰準備,不過他並不是用火,而是釋放出靈氣,去控制對方的水性。
但水性使者卻不知道,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雙刀之上,還以為陳二狗會用火焰抵擋。
火焰本就無形無質,怎麼能擋得住有形有質,而且洶湧的水勢?
再加上水性本就多變,火焰根本不足抵擋,這才是水性使者最自信的地方。
水性使者正打算用水圍困,在給二狗一個致命一刀,送他歸西。
再看陳二狗是不躲不藏,好像安然受死一般,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等待對方的攻擊。
而這一幕,不僅五行使者看著,就連封淵,也在一旁斜眼偷看。
但他更多的是思索,這孩子之所有不躲的原因?
是過分自信,還是依舊猜到死亡的結局,放棄抵抗呢?
因為不了解對方的能力,封淵並不急著出手,他在試探陳二狗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
根據封淵的分析,陳九五的精神確實很強大,完全可以釋放出上百把靈劍,對五個人同時發起攻擊。
就憑五個人身上的凡兵利器,根本不可能是靈劍的對手,即便是五行之力,也很難應對,精神體的攻擊,因為精神體的攻擊更快,更沒有局限性。
而封淵等的就是那一刻,他想趁機偷襲。
若五行力量得手,加上封淵的分身,相信面前的小傢伙,必死無疑。
卻不知道,這五個人,哪有那麼容易合作,他們不但屬性不和,五個人的性子更是如五行之力一般,輕易談和不到一塊去。
尤其是金性使者,最為剛強自閉,也不屑與其他幾個人來往,再加上掌控乾會經濟命脈,更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而金性使者唯一合得來的,就是土性老頭。
同時暗中愛慕水性使者。
可惜人家看都不看他一眼。
至於火性,是金性使者最恨的人,他剛剛看熱鬧時,暗地裡笑的最得意,還帶著幾分鄙夷之色。
可惜水性使者過分自戀,只在乎她的完美容顏,再加上為人過傲,愛慕者眾多,更不屑這群人的追求。
就算是年邁的五行土長老的教誨,她也不放在眼裡。
而土性長老,也嫌棄這輕佻性格的姑娘,到是可憐那如腎虛一般的木性使者。
因為木性使者自小就是孤兒,是他從林子裡撿來的,因生來能吸取天地精華,與花草木氣相通,土性長老就將仙蜀的木性修煉之法教給了他。
沒想到這小子太內向,練的有些走火入魔,平日裡如呆子一般,也因為這樣,和五行人來往最少。
這樣關係複雜的五個人,又怎麼能做到兵打一處,將打一家呢?
這就是讓封淵引以為傲的五個人。
當然這五個人的中心點,關鍵是土性長老。
土性長老可以說是五人團的中心,表面由火性使者掌權,但大局協調,還是土性長老。
而這些人的手下握著的,就是乾會各地的商貿生意。
金性使者負責掌控金礦的買賣,利用他獨特的金性力量,可以自由的改變金子的造型,變成各種首飾。這樣就可以讓人帶著黃金,自由的出入任何地方。
成功的將金子走私販運出去,然後換成想要的美元。
在周轉到軍火上,提供給木性使者,由他的人送到崑崙山內部的獵場,換成上等的皮子。
然後在走私出來,運到周邊的小工廠,變成國際上最炙手可熱的皮草,和價值千萬的藏羚羊披肩,換取更多的錢財。
而這些錢財,一部分作為會費,另一部分用來招兵買馬,擴張乾會勢力,
同時招兵買馬,時時刻刻監控仙蜀的動向。
一方面慢慢消耗仙蜀內部的實力,一邊等待六十年之期的到來,準備最後的偷襲,為封淵進入仙蜀,打開困魔塔鋪墊道路。
這般完美的設計,大部分資金都落入到封淵個人手裡,其實金礦里還有一部分金子,最後進入他的腰包。
封淵不想得到永生後,卻是困苦的日子,那種活法,生不如死。
自然,他要給自己準備夠足夠的資金,甚至還在華爾金街買了幾百個旺鋪出租。
除此之外,還有紅酒生意,只要有人,有地,他的紅酒一直生產,就會有錢入帳,而且酒存放的年頭越久,越值錢。
這和古董一樣。
故而封淵把眼光放在另一樁生意上,古董。
世人都知道,盛世古董,亂世的黃金,這兩樣,永遠的最保值的東西。
而華夏大地的古董,一直是國際市場上千斤難求的東西,如果能走私出去一件,就能翻十倍,乃至百倍的價錢。
也因為這樣,當年八國聯軍進京的時候,將所有能掠奪走的珍惜之物,統統帶走。
封淵,也看好了這點,便利用他特殊的人脈和資源,在國內秘密聘請了幾個古董行家,專門負責幫他收集黑市上的各種古董。
最後選出最具有珍藏價值的,偷偷運到國外,並全部珍藏,就是在等這些東西升值。
這就是為什麼,陳二狗無意中發現一個古董行,竟然又跟乾會有關的原因。
其實不僅那一家,這種店鋪,在各地足有十多家。
裡面更是投入了大量的資金。
沒想到又被二狗撞破,這真是冤家路窄。
也因為這樣,封淵身邊的這些人,雖然不和,但如果涉及金錢利益,有些事,就會發生本質的改變。
這就是為什麼這些人不和,還能聚集在一起的原因。
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錢。
但五個人,還是各自為戰,這就是為什麼火性使者出手的時候,水性使者戰鬥的時候,其它人,只是旁觀的原因。
因為他們也再分析對方的實力,若不行時,就會一擁而上。
可惜,水性使者超控的水,對陳二狗並沒起到作用,反而在靠近陳二狗不到一米的地方,全部失去控制,隨即變成陳二狗的武器。而二狗也凝結出一把靈劍,靠著靈活的劍法,和水性使者戰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