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魔怪都是仇恨的化身,是無盡怨恨的聚合體。他們可以藉助仇恨和怨念再生,這才是魔怪最可怕的地方。
至於仙蜀的那些廢物,更擋不住這些怪物。
只是這樣住唯一的結果,仙蜀之地恐怕會變成地獄,日後他得到永生,取得魔王的位置,才能控制這些魔物。
但這些封淵已經不在乎了,此刻沒有比永生更加重要的事。
封淵的力量和石家後人不同,他不需要藉助怨氣和血的力量去開啟陣法,那樣做,才能吸引來一隻魔物。
而封淵的力量,根本不需要藉助這些東西,只需要藉助陣法的力量,就可以開啟魔域之門。
而且他的力量更強大,能召喚出更多的魔獸。
只是這樣做,非常耗費能量,還要以他的血為契約。
但封淵並不擔心,因為他剛剛吸收了五個孩童的血,幾滴血對他來說,如同兒戲。
很快陣法就做好,隨著午夜時分的到來,封淵的笑,也越來越邪魅。
因為午夜時分,正是陰氣最強的時候,也是魔物最喜歡行動的時候。
隨著他雙手內捏訣,一聲開,陣法緩緩啟動,隨即陣法內黑氣蕩漾,好像有一股黑氣,在朝著四周蔓延。
隨即陣法的中心,發出一股詭異的紅光,之後黑色的霧氣,形成了一道道旋渦,接著一隻只怪手,從陣法中伸出來。
看起來就像地獄裡的惡鬼即將爬出來。
那是被封淵力量召喚出的魔獸,是真正的魔域魔獸,和之前那些半獸人不同,他們的內心沒有任何真善美存在,只有貪婪、血腥、和恣意的殺戮能讓他們興奮,只有血才會讓他們的感到瘋狂。
當這些怪物從陣法中爬出時候,封淵的笑,也變得越來越囂張。
因為魔獸一出,就算三位長老功力恢復,也拿那些恐怕打不過如此多的魔獸。再看黑霧之中的魔怪,有大又小,小的,也有半人多大,看起來有石墨那麼大,遠遠看起來,就像一隻巨大的蛤蟆,周身都是球狀的包,看起來很恐怖,行動方式,也是四腳著地爬行著,看起來就像巨大
的牛蛙。
但這怪物背部,卻是可怕的毒囊,一旦生氣,就會爆出毒液。
這些毒液如硫酸一般,可以腐蝕一切,就連石頭都會被腐蝕成豆腐渣,這才是這怪物的可怕之處。
還有的如蛟龍一般,長著怪角,生有逆鱗,嘴裡吐著長長的紅色芯子,芯子上還有長長的粘液,看起來晶瑩剔透,好像口水一般,但口水落地,卻是冒起詭異的綠煙。
就連這怪物呼出的空氣,都是綠色的,噴到植物上,植物也會瞬間枯萎死去,可見這股毒氣的可怕。
還有一種像貓非貓,像人非人的怪物,能直立行走,看起來就像曼妙的女郎。
但這種生物動作十分敏捷,可以自由的樹枝之間穿梭蹦跳,動作甚至比猴子靈活幾倍,一雙夜眼,能看清黑暗中的一切。
但它們最厲害的卻是那雙爪子,甚至可以撓穿鋼板。
還有長著蝙蝠翅膀的怪物,這些怪物,似人非人,手腳俱全,全身皆都是黑毛,看起來就像是蝙蝠成精,也是最嗜血,最貪婪的生物。
之前封淵就是利用這種生物身上的血,製造了五百半獸人。
當然還有很多千奇百怪的魔獸,最吸引人的,就是生有牛角的怪物,那怪物有些像牛,卻不是牛。
其它魔怪看到,都遠遠躲開,因為這種魔怪,比其它魔怪更加兇殘,它們不但能直立行走,渾身散發出詭異的紅光,看起來就像岩漿在身體裡流淌。
最可怕是就是它們暴虐的性格,就連同類,它們也會殘殺甚至會將擋住它們路的魔怪一腳踩死,可見這怪物的體型,和力量也非常龐大。
那是地獄牛魔王,他們是地獄裡身材最龐大,性情最暴虐的生物。
但這種生物,空有一身蠻力,卻沒有腦子,破壞性也是極強。
之前神算子,就是死在這種怪物手下。
就算醉心道人看到,也束手無策。
而這次,封淵放出來的不是一隻,而是十幾隻,非常強悍。
之後陸陸續續的爬出來的,加在一起,也有上百隻至多。
封淵了解這怪物,更了解這些怪物的實力,別看只有百來只,但絕對比他之前那五百隻藉助魔血轉變的半獸人要厲害很多,畢竟這些是真正的魔物。
魔物和人的區別是它們沒有人性,不懂禮義廉恥,沒有愛,只有恨和不滿。
它們的內心布滿了貪婪和狂野的獸性。
也因為這樣,這些怪物身上的血,可以讓人變的如魔物一般醜陋兇悍。
可見魔性是多麼的可怕,就像能腐蝕一切的硫酸一般。
封淵冷笑,因為他知道,一旦這些怪物出現,那些士兵必死無疑,槍枝彈藥什麼根本無用,至於坦克飛機,也都是形同虛設。
再加上此刻是午夜,正是最容易犯困打囤的時候,魔物的出現,絕對會將對方打一個措手不及。
估計明天早上,這些士兵,就會變成一堆殘肢,之後再也沒有人能擋住封淵進入仙蜀的路。
魔軍浩浩蕩蕩的朝著仙蜀的方向行進,在夜色的掩蓋下,看起來就像一團詭異的黑霧。
但封淵還是低估了軍方的實力。
為了能便於夜間偵查,王將軍早就將紅外線探查裝置運了過來,這東西是為了特殊情況準備的,就是怕夜間偷襲。
不僅如此,就連每個士兵的裝備,也都配備上紅外線探查裝置。
這種裝置最大的好處,只要是有體溫,超過零度的東西,都能看到,哪怕是一條冷血動物蛇,都能在夜裡看到。
至於山里四處亂竄的野獸,也都無法逃離紅外線的法眼,在夜裡可以清晰的判斷出野獸的位置,和行進的方向。
而這些,就是為了防範乾會的人偷襲。老馬和王將軍知道,乾會的人肯定還會再次來襲,而拖延的時間越久,越有可能是一場惡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