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見狀補充道:「放心,我保證,我們只是守護仙蜀,絕無二心,就像他們跟著陳大師一樣。這樣做,不僅是為了仙蜀,也為了我們的國家,更是為了給陳大師報仇,而且這些人,都曾經是陳大師的徒弟
。」
這話說完,醉心詫異的問:「都是陳大師的徒弟?」
「沒錯,他們之前確實都是普通士兵,但經過陳大師一年的訓練,早就超出了普通人具有的能力,可以說,他們也是半個修行者,同時他們也是國安部的儲備力量,還在基地接受進一步的訓練。」
老馬點了點頭,因為他覺得這些人可以信賴,畢竟是陳大師帶出來的人。
當然還有一個他不能拒絕的理由,與其擔心這些人,還不如擔心封淵,封淵才是仙蜀最難對付的敵人。
而且根據他的了解,陳大師帶來的這些士兵,都非常守規矩,遠比那些新來的學生更懂道義。
醉心點頭答應道:「好,讓他們來吧,令牌我解決。」
之後醉心就帶人四處收集令牌。仙蜀的令牌並不多,如果將那些常年不用的人令牌都拿過來,一百枚還是湊得上的。關鍵仙蜀還有一百多養老狀態的道長,他們都是垂暮之年,不能戰鬥,只是做最後的修煉,如果成功,就飛身成仙,如
果不成功,就只能再次隕落人間,來世在繼續修行。
只要將這些人手裡的令牌收上來,就足夠用了。
而老馬也在和王將軍協調此事後,得到了批准。
人員的調度問題並不難,關鍵是彈藥和器械,畢竟這數量不小,而且都是重型武器,數量十分巨大,所有的配置,都照著人頭來的。
尤其是人手一個火箭筒,這就有些難辦,再加上火箭彈的子彈非常昂貴,不差於轟炸飛機上的一枚小型炸彈,故而各個軍區的數量都十分有限。想要一時湊齊那麼多,可不容易。
而且所有人的配置都不是輕裝,都是重型武器,其中火箭筒的數量和火箭彈的數量,就沾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也多是手榴彈和手雷為主。
如此大一匹裝備,可不是說籌到位,就到位的。
而且附近的軍區,也不能全部調走,畢竟這是常備戰鬥裝備,如果他們遇到特殊情況,也需要。
最後只能從別的軍區調過來一些。
當然這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兩天內,無論是人員,和裝備都能搞定。
老馬和醉心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這兩天裡會不會有意外?
封淵會不會忽然帶著大量的妖獸來襲?
如果在人間入口相遇,那將是一場無情的火拼。
本來醉心打算派十幾個人看守在廟裡。
但老馬的意思,用他們的人,畢竟他們的士兵經過專業訓練,有著很強的觀察能力,若在加上大火力的封鎖和牽制,絕對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老馬還特意調來了四台,專業用來打飛機的穿甲彈機槍。
將寺廟周圍徹底封鎖,那狀態就像進入一級戰備一般。
至於醉心,則用陣法關閉了天空的入口,如此一來,就剩下一個小廟入口,就算那些妖獸進來,只要沒有令牌,他們一樣進不來。
但眾人知道,封淵肯定有令牌,畢竟他曾經是仙蜀的弟子,又怎麼會沒有如此重要的信物呢?
在外人眼裡,那不僅是進入仙蜀的令牌,更是仙蜀的證物,人間的驕傲。
也正是因為此物,封淵在人界暗裡不知道拉攏了多少江湖人士,其實就是靠這塊令牌,打著仙蜀的名義拉攏過去的。
故而對於封淵來說,這東西用處很大,更不可能亂扔了,必須時時刻刻帶在身上。
也因為這樣,眾人更加提防此處。
至於封淵,也不傻,他知道這次偷襲失敗,就必須想別的辦法進入仙蜀。
但這次之後,他在想進入,就會會變得更加被動。
最可惡的他只有一年的時間。
一年的時間,對於普通人來說很長,但對於封淵來說很短。
畢竟仙蜀的人,都可以活二三百歲,
最關鍵是,錯過今年,他就可能失去永生的機會。
上次他打開困魔塔,騙得魔尊的信任,得了魔尊血,但魔尊的血並不是萬能的,普通人得了魔尊的血,可以變成魔。
但他封淵和普通人不同,他是仙蜀的修行人,知道魔血只是成為魔的契約,但如果真的要變成像魔尊一樣永生之怪,那就需要魔尊的心臟。
這就像妖體內的內丹一般,但人吃了妖丹,就會變成人不人,妖不妖。
這就是妖丹的特別之處。
如果封淵在得到魔血後,在換上魔尊的心臟,他就可以變得永生。
這才是魔性的神奇地方。
但能打開困魔塔最底層並不容易,是有時間限制。
而且每六十年才有一次機會。
所以今年,他才會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回到國內就是不想錯過這次永生的機會。
如果這次錯過,他還要再等六十年。
而六十年後,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活著。
此刻他之所以能保持如此年輕,其實這裡面又很大都是魔血的功效。
魔血也有魔性,想要維持,就要想人吃飯一樣,需要吸食人的鮮血,靠人血來維持他年輕貌美的狀態。
如果沒有人血,他恐怕就在歲月的折騰下,變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但人血也是有毒的,畢竟他已經是魔,如果喝太多人血,也會影響他的健康。
畢竟人血也不乾淨,有太多貪念和執著,尤其是成年人的血,充滿了欲望,最後同樣也會毒死吸食者,故而唯有孩子的血最純潔,最乾淨。
但血終究是陰性物質,喝太多了,就會變得怕光,這是魔性削弱的結果。
封淵其實也害怕擔心,故而他更想在今年打開困魔塔,得到魔心。
因為此事拖延的越久,對於他來說,危險係數就越多,變數也就越多。最關鍵是一點,最近幾年他還發現自己開始長獠牙了,獠牙是獸性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