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張劍客比較鬱悶。
因為這群人,都知道他的本名叫張富貴後,根本不叫他張劍客。
再加上長的又矮又胖,更是受到石笑天、慕容燁、封神玉的白眼和歧視。
此刻和歧視他的石笑天、慕容燁住在一起,他怎麼可能高興?
同時張劍客,還瞧不起馬二蛋。
不過他很欣賞陳二狗,因為陳二狗這個人特別仗義,從之前抬價,到後來處處護著馬二蛋,做什麼事都有一番俠義心腸,到是他張劍客欣賞的類型。
當然張富貴欣賞陳二狗,主要原因,還是陳二狗沒笑話他,即沒嫌棄他名字不好聽,也沒嫌棄他又矮又胖。
至於為什麼嫌棄馬二蛋,那是因為馬二蛋卑躬屈膝的樣子,讓張富貴覺得馬二蛋就是一個沒有骨氣的奴才。
至於封神玉,從看到一群人搬到一間屋裡後,就根本沒進去。
因為他非常討厭陳二狗,恨不得狠狠修理他一番。
又怎麼能跟陳二狗一個房間,在加上馬二蛋那髒兮兮的窮樣,更不願意身後在一個屋檐下。
在加上封神玉在外多年的習慣,本來就習慣獨來獨往,更不喜歡跟一幫人擠在一起。
當下又把當初來時用過的帳篷拿了出來。
不過這次他比較精明,選了一個風景極好,又不是太遠的地方紮營,以避開這群嘈雜的人群。
三位長老看到更是連連搖頭嘆氣,尤其是看到封神玉在遠處搭帳篷,更是惆悵。
尤其是大長老,連連搖頭道:「現在的孩子,個性太都特了,怎麼一點集體觀念都沒有呢?這哪裡還有我仙蜀之風呀!」
不過當幾位長老尋思陳二狗帶來的這些人後,卻是連連點頭,因為這些人,一看就是非常有素質的一群人。
即便是如此乾淨的房間,他們進屋也是打掃一番,每個屋的十個成員,親的好像一家人一般,而且做事有條不紊,一群人幹活,搭配起來非常自然。
這下三位長老看出了一些端倪,以為就算是相識的武林人士,也有好壞之分,肯定會成幫接伙。
再不濟,人和人之間,也會有摩擦。
但這群人,卻相當默契,再看那幾個在床上疊被的,整理被褥的,很快三長老發現一個問題,這些人跌的是行軍被,而且手法很嫻熟,整齊的被褥,就被切好的豆腐一樣。
為了確定這點,三位長老是挨個房間走了一圈。
也就在此時,陳二狗他們所在的房間,發生了爭吵。
因為是通鋪,故而住在什麼位置,發生了爭議。
石笑天,慕容燁霸占了炕頭,張富貴不喜歡他們,當然霸占了另一個炕頭。
這樣就剩下中間的位置,馬二蛋當即上去了,結果他挨著哪邊,哪便都不願意。
慕容燁和石笑天一腳踹開馬二蛋的行李說道:「滾,離老子遠遠的。」
張富貴也冷哼一聲,白了一眼打算靠過來的馬二蛋說道:「這裡,也不歡迎你。」
頓時馬二蛋陷入了僵局。
陳二狗一看,馬二蛋是挨誰都成問題,當即說道:「你睡我和老馬中間,這樣就誰也挨不著了。」
雖然看起來事不大,但此時在馬二蛋心裡,特別難受。
他一個農村來的孩子,招誰惹誰呢?不久是山里來的,穿的衣服很破舊,長的比一般人黑點嗎?
至於這般處處為難他們?
畢竟他給這些人都幹過活,只是沒想到這些人,這麼嫌棄自己。
馬二蛋心裡特別不舒服,但還是無奈的將他床鋪撲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也就在此時大長老走到門口,有些糾結的說道:「陳九五,能出來一趟嗎?」二狗一聽,連忙跑了出去。
就見三位長老看著自己說道:「這些都是你帶來的徒弟,不知道你有何安排?」
這話問的陳二狗也的一愣,也就在此時老馬也跟著走了出來。
其實二狗愣神,是因為他也不知道此事如此安排?
既然進入了仙蜀的大門,那理應是仙蜀的弟子,便說道:「那就按照仙蜀的規矩來吧。」大長老履著鬍鬚說道:「仙蜀的規矩,是按照他們的靈力,找不同的老師,然後進行不同的培訓,這樣他們會各有所長,可以更好的發揮他們的天性和本能。但你帶來的這些人,都是你的徒弟,他們的能力
幾乎都差不多,不知道功夫如何?」
二狗笑道:「放心,功夫也差不多。」
這個答案讓三位長老有些糾結。
其實有個問題,大長老一直很好奇,想問一下,卻一直沒敢問。
便走到陳二狗身邊,小聲的問道:「這些人,都是軍人嗎?」
二狗見大長老識破,便尷尬的點了點頭。
這下大長老有些鬱悶了,因為仙蜀還從沒有軍人進入過。
雖然在人界見過很多軍人,但仙蜀還是第一次進來。
更是驚訝的悄悄的問道:「那你的目的是什麼?是讓我們幫忙培訓士兵,還是讓他們修道?」
陳二狗想了想說道:「當然是讓他們修道了,不然來此幹嘛?」
這一刻大長老猶豫了,其實並不是他們容不下這些軍人,而是當年出的事,讓他們擔心,陳二狗會不會變成第二個封淵。
當年封淵就是靠金錢勢力拉攏走一幫人,成立了乾會。
最初他們以為,封淵是想在人界弘揚道義,為天下蒼生謀福利,畢竟那時候天下大亂。
後來才發現,封淵哪裡是那種人,而是假借仙蜀之名,在人間斂財,更不要說造福蒼生。
至於後來加入乾會的人,都是一些江湖敗類和無名之徒,更是以此為名,不知道以邪法殘害了多少生靈。
當時仙蜀未來的掌門人封巔出面,本想讓封淵收手,奈何封淵不肯,更是號令手下追殺封巔。
後來聽說封巔繼承仙蜀大統後,還偷偷跑到仙蜀,放出困魔塔里所有的妖物。導致仙蜀大亂,死傷無數。也因為那場意外,仙蜀死傷無數,再加上後期道門衰敗,仙蜀曾經有二三十年,不曾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