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空,你又克制不住了嗎?」
蘇挽清帶著魅惑的語氣輕聲問道。☺💙 ➅9s𝓗υX.cσ𝓶 🍮🍪
「嗯。」
墨空急促地篤定著。
語罷,墨空更加熱烈地親她。
情之一字,讓人難以克制,上頭了,便想要時時刻刻,抵死糾纏,永不分離。
熱烈,灼烈。
身體的觸碰,是最真實的答案。
又是極致的歡愉。
一個時辰後,冰榻因為長時間接觸高溫而融化了許多,當然,墨空可捨不得讓蘇挽清直接接觸冰塌,因為他可不想她的身子得風寒。
所以,墨空躺的冰榻,蘇挽清與冰榻之間,隔了個墨空。
上,下互換,濃烈糾纏。
而墨空自身功力深厚,自是不會那麼容易得風寒。
……
蘇挽清被墨空送回寢宮後,她以為婢女至少會有所懷疑,但她們在院中等著蘇挽清回來,墨空竟光明正大地帶著她進去。
而她們都齊聲喊著,王爺??
蘇挽清此時才明白,原來這些個伺候她的婢女面上是老皇帝的人,實則是墨空的人。
怪不得,這些婢女想把她伺候得像皇帝一樣。
……
近些日子來,墨空的慾火是越來越頻繁了,蘇挽清常常也因此而累得貪睡了些,睡得很沉,也很香。
在暗處保護她的黑衣人,蘇挽清讓墨空喚他們去合力查找蘇崢被陷害之事,因為自認為暫時沒什麼危險的蘇挽清,有些不太喜歡自己頭頂上時時刻刻都有人盯著。
墨空也與蘇崢見了面,商量了關於被陷害之事。
……
最近這天氣,總是過一陣就要下雨,且每次雨後天溫都會再升一些。
蘇挽清抬眸瞧著這烏雲密布,暗得讓人壓抑的天空,讓婢女收回了蒲扇。
這,又要變天了嗎?
忽地。
蘇挽清好像依稀聽見了許多士兵的腳步往她寢宮的方向趕來,身旁婢女的臉色霎時變得不好了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挽清聽到的人也越來越多。
忽然。
她身旁其中一個婢女忽然神色嚴肅地微微彎腰對蘇挽清急忙說道:「娘娘,快請隨我們從後門離開!」
蘇挽清站了起來,她緊蹙著眉頭,心中忽然有了些不好的猜測,她慎重地點了點頭。
五個婢女帶著蘇挽清匆匆從走向後門,與其說是後門,不如說是一條墨空派人在後院發掘的,連接百年之前那個秘密通道的入口。
這什麼時候挖的?
蘇挽清完全不知道。
婢女們帶著蘇挽清來到地下通道,一路快走,通道的另一端在墨空寢宮附近,所以他小時候才會誤入這裡。
她們要將蘇挽清帶出通道,再去往墨空的寢宮裡。
蘇挽清隨她們一路走,可她總覺得那猶如千軍萬馬的腳步聲,離她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忽然。
前方通道站了烏壓壓手拿配劍的禁軍,婢女們驚愣的同時趕緊全部上前將蘇挽清護得嚴嚴實實。
其中一個婢女一臉不可置信地怒聲質問道:「你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要從這齣去?!」
站在最前面的禁軍統領鄭林,冷笑了聲,並未回答這個婢女的話,他隨即又肅聲道:「你們竟敢背叛聖上?!將她們全都殺了!」
一聲令下,烏壓壓的禁軍將劍對準了幾和婢女,婢女自然是會武功的,但是面對上千人一起而攻。
結局自然是敗。
蘇挽清平日裡只在電視劇上看見過這麼大的陣仗,現如今身臨其境,她下意識不免有些慌了起來。
幾個婢女拼死在保護她,然而這時候他們的後面又衝來了大批禁軍。
蘇挽清親眼看著她們一個個死在了自己面前,她們的信念可以強大到面對無數刀劍而臨危不懼,可是她們的身體卻弱小得轉瞬即逝。
蘇挽清被禁軍壓住。
她努力冷靜下來,讓自己思考剛剛的疑惑,墨空不可能是行事這般不謹慎的人,會讓她落到現如今這樣的地步。
她們要從這走,這些禁軍為何會知道?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
墨空寢宮。
墨空清冷的眸子裡多了些急促,他問道:「那個婦人查的如何了,可有查到她真實身份?」
張意將頭低了低,答道:「那個婦人很是神秘,她好像察覺到我們在查她,隨後就消失不見了蹤影,我們費盡心思順著李丞相這個條線索終於查到了些蛛絲馬跡,這個人就在宮裡!王爺,再給屬下點時間,屬下定能抓到她!」
忽然。
門外有急匆匆的腳步聲而來。
是張肆和張伍還有道海。
他們撲通一聲跪在墨空面前,張肆神色慌張,語氣急切地大喊道:「王爺!那皇帝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書信往來的證據,竟說蘇大將軍不僅有謀逆之心,還有通敵叛國之罪!現蘇家所有人都已被押入大牢,包括…蘇貴妃!皇帝還說,十、十日後問斬!」
墨空的心陡然像是被巨大的鐘擺砸了一下,他緊攥著手,手心已經冒了血,臉色如壓頂的黑烏雲,周遭散發著來自地獄的冷氣。
小挽……!
他心痛得頓時猶如刮骨。
他怒聲看向跪著的幾人,大聲質問道:「我不是讓你們一定要密切觀察皇位上那人的一舉一動嗎?!為何那麼多禁軍往她的寢宮裡去,你們卻毫無知覺?!」
張肆見他這般駭人的氣勢,身體不禁抖了抖,他見過王爺發怒的樣子,但卻從來沒有見過王爺發怒到這般程度。
張伍顫顫巍巍地答道:「王爺,我們明明都緊盯著皇帝的啊,可是皇帝那邊明明毫無動靜,屬下們連他同妃子幹了些什麼都盯得清清楚楚的,不可能會出錯的啊!」
「不可能出錯?」墨空赤紅著眼睛,眸子鋒利如劍,「不可能出錯,小挽怎麼會被抓進大牢?!
還有,那條秘密通道能夠通往這裡,那些婢女在那些禁軍未到寢宮門口之前一定會察覺到,並將她帶到本王這兒來,她為何還會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