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兄莫慌，我有一計。」
張子明大喜，連忙扶住了身邊一個瘦猴小弟的手：「計將安出？」
「追到顧系花。」
「你特麼…」張子明差點沒背過氣去：「我要是能追到顧觀雪，還至於被全論壇的人說成是joker麼？」
「這是釜底抽薪的上策，你如果不喜歡，還有中策和下策。」
「有古代謀士那味了啊…快馬加編！編不出來老子給你來一拳！」
「除了追到顧系花之外，你還可以追到一個和顧系花差不多等級的小姐姐，然後把以前喜歡過顧觀雪的事情說成是年少無知…成功洗白！」
「好辦法，可是追誰呢？」
「姜系花？計算機系的那個？」
「那個不太好追啊。」張子明猶豫了一下，「顧觀雪人好歹挺隨和的，和她聊上幾句話也不難，那個姜滿月聽說連和她搭訕都不給機會的…」
「而且…我這前幾天才說要特意為顧觀雪拍一個電影呢…這麼快換目標會被罵渣男的吧。」
「子明兄，這就是你和寧源那廝最大的差距了。」瘦猴小弟嚴肅道：「他都可以前幾天剛表白失敗就去追顧大系花，你卻拘泥於這種小事！在愛情的戰場上臉皮厚度可是勝負手！」
「本來就沒人家帥，現在還沒人家更不搖碧蓮，這場仗你不輸誰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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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比他帥的麼？！」
「…咳咳…我們繼續來談談下策。」
「下策是…？」
「砸錢。」
「繼續買水軍！？」張子明立馬回想起了自己的優勢所在：「我悟了，網絡時代，水軍為王，只要水軍夠多，我就是韋恩·布魯斯！」
「不是。」瘦猴小弟搖了搖頭：「現在大勢已成，買水軍就太扎眼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砸錢給寧源，讓他出來澄清一下謠言。」
「為什麼不是砸錢給顧觀雪？」張子明覺得自己有點虧。
「顧大系花要是能用錢砸得動，子明兄你會被人說成是小丑麼！？」
「好像也對…但是寧源他萬一真的想追顧觀雪怎麼辦？」
「那就沒辦法了。」瘦猴小弟攤了攤手：「直接喪失未來擇偶權，大學期間都當個joker吧。」
張子明：？
「可惡啊，當初就不該喝酒吹那個牛！」
「是啊，誰讓你當初腦袋一熱說要給顧系花拍一部電影呢，還吹出去了…」
「沒辦法了！說什麼也不能給寧源那小子砸錢，這樣就真成小丑了！」
「中策？」
「對，就用中策！改追姜滿月去，雖然平了點，不過臉蛋更好看…」
「報！」旁邊另一個小弟忽然叫道：「帖子更新了，有人上傳了寧源和姜滿月在食堂一起吃飯說笑的照片！！現在雪原cp和圓滿cp掐起來了！」
張子明：？？？
小丑真是我自己！？
……
寢室內，胖子老吳為首的室友八卦三人組很是認真地攔住了剛回寢室的寧大師，語重心長地開始提問。
「源哥，你老實和我們說…顧觀雪和姜滿月你更喜歡哪一個？」
寧大師沉吟片刻，回道：「從顏值上來看更喜歡姜滿月，從身材和氣質上來看更喜歡顧觀雪。」
老吳三人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沒錯了，源哥還是那個源哥…他還是那麼騷…」
「還沒脫單…沒脫單就好啊…不然兄弟們心裡多不平衡。」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和系花有一腿了。」
寧源：「……」
「你們有貓餅吧？我和她們倆怎麼了？大家明明都是純潔的朋友關係啊！」
「源哥你還裝，論壇上都傳瘋了…鬧挺大的…你肯定也在裡面偷偷回帖：『張子明：小丑竟是我自己』這樣的話了吧。」
「什麼鬼…我剛剛去逛了趟小超市，發生什麼了？」寧源說著滿臉狐疑地掏出手機，開始瀏覽起那個火爆論壇的帖子。
「……」
不多時，寧大師抬起了滿臉問號的腦袋，覺得這劇情的發展屬實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這…？」
「沒話說了吧，傻眼了吧。」老吳嘆息道：「說起來張子明同志成了源哥你追顧觀雪路上的第一個墊腳石…值得紀念。」
「我可沒推波助瀾啊，就我那點生活費還請水軍呢？」
「水軍是他請的，看起來好像是想為自己造個勢，沒想到現在起反效果了，估計那兄弟也很鬱悶。」
寧大師：？
我和顧觀雪不就在泉水裡偶遇了一下，順手收了張她身上的SSR麼？怎麼事情突然就往這個方向發展了？
這就是系花x系草的八卦效應麼？那為什麼我和姜滿月以前在食堂吃飯都沒有被爆…
哦，已經順便被爆料了啊，那沒事了。
此時此刻，寧大師總算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八卦的累積效應——風口浪尖的人就是這樣的，曾經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人放大，這是一場熱度的狂歡，只有時間才能讓他們散場。
和顧觀雪傳緋聞？好像就是本來的計劃啊…寧大師摸著下巴想了想，覺得這波好像不虧。
只要待會去安撫一下自己的好姬友姜滿月和寶藏女孩顧觀雪，那這場狂歡持續再久寧源也不在意…最好能順勢引牛出洞！直接打出不用拍微電影也能終結林小雅的劇情線！
等等…我現在傳的是兩個人的緋聞，林小雅那個傢伙該不會不認三角戀吧？
牛亦有道是吧？
正自胡亂猜測間，手機微信界面忽然跳出了新消息，兩個不同的頭像一一亮起。
姜滿月：在？出來吃飯（微笑）
顧觀雪：寧源同學~聽說你要拍電影？
寧大師：（冷汗.jpg）
這算哪門子的新手級修羅場？
……
遠處的圖書館內，林小雅坐在明亮的窗邊，眼神略帶憂傷地望向了窗外的景色…
今天又是無法變身牛戰士的一天呢…
真是無聊…最近都沒能找到什麼有挑戰性的目標。所以說我是不是該去別的學校看看了？
話說剛剛走過來的時候那幾個人說什麼來著？系花和系草的戀情瓜？那是什麼鬼？
哦…原來是論壇里傳的緋聞…
女孩手指輕滑，隨意瀏覽了一圈資訊，片刻後輕輕嗤笑了一聲，隨手把手機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