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筆很差,比不上那些大佬們,所以……也不期望我會火,也不指望我會靠一本書而維持生計……所以我寫這本書的初衷是不管我怎麼寫,我都希望看到這本書的人,好好愛自己 多陪陪家人。
對自己愛的人,不可說氣話,不可說反話,更不許不說話
……
我叫阿梁,這是我的人生筆記,永不完結……
如果七八十年後……一百兩百年後……有完結,那代表我已經死了,至少靈魂已被磨滅
所以結局就提前寫了,有緣人請幫我發布,畢竟誰也無法預測驚喜與意外哪個先到來。未來這本書如果有收益,請將這些錢的每一分,去幫助那些該幫助的人。而什麼人該幫助什麼人不該幫助,這得看天,看心。其實在我看來,沒有真正的對與錯,不過是人心所衡量的標準罷了。
遺忘是真正的死亡……
///結局
人總是佩戴一副面具,在陽光的照耀中把最艷麗的一面展現給陌生人,而灰暗部分卻留給了那位深愛你的他,他就是一束光,照耀晦暗無光的日子,將無助時,孤獨時伸以援手。所以人才有了快樂。比如友情,比如愛情。他可以是所有人,但更多的是家人。
我為什麼活著,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在人生的路途中,每一步都是意義。我曾到達生命終巔,也曾踏入痛苦深淵。而這所有的一切,竟不及我所愛之人一縷青絲,一抹微笑。這短短的一生在我看來沒有太過華麗的經歷,也沒有任何人類意義上的成就。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許正如鄰家小孩所言,我不過是個尋死之人。///
其實在這些年,我總覺得自己混的特別窩囊,更像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我一無是處,在骯髒腐敗不堪的生活中,我總是扮演著失敗者,無一例外。
你們也知道,廢物是無法利用的。正如這社交是困住我軀體的制鎖,語言是麻痹靈魂的葬語,我無時無刻都在懷疑活著對我的來說是極致的痛苦與折磨,我只是一個廢物罷了。何談我會如同死繡爛鐵的機器磨平一天又一天,換來維持欲望與生的糟粕糧票。事物編織著血肉,我是真正的死中之死,消磨啃噬著靈魂的齒輪,至今,我仍是撕破窒息噴濺思緒的物語。所以,我是徹徹底底逃不出壓迫腦髓而亡的廢物。相反,利用,只是壓榨我僅存求生的意志,恥笑我生存的嘆息。或許,我想滔涯漂流在洶湧海浪中,磨存遺忘。又或許,我想凜滯冰寒凝封,永存時間流河裡,殆世界毀滅中,化為塵埃,淡入虛無。
我們總會在人生的起點質問自己:我是誰?要去做什麼?而我活著又要幹什麼?
一生能有幾載?我們為了解決軀體下憤怒、偏見、固執就占了一輩子的大半,而一生中許多情感不過自己的感受罷了。在這個人命草芥的鋼鐵城市,因為意外而喪失生命的數不勝數。生命亦是如此脆弱,璀璨卻如繁星。那麼我的讀者大老爺們,就開心一點嘛!來,笑一笑
現在講一個我第二精神的故事,這是極端情緒下衍生出來的精神生命。他總會在我墮落時蹲守在我身邊,我無法確定他是否為人,又或許是真正的生命,但我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不是幻覺。在我筆下我就將它起名為:蘇酒
他的潦草名字是我隨心起的,我喜歡蘇州這座城市,也喜歡用酒精麻痹自己時他的出現。
而在我寫作的這天下午,他竟然在我毫無任何情緒波動與自我泯滅的心態下出現。我可以說我沒有精神分裂,因為我的右腿就在他與我生與死的抉擇下所留下不可磨滅的疤痕。
今日他的出現屬實嚇了我一跳,蘇酒跟特碼鬼一樣 悄無聲息纏在我的脖子上,試想你在床上躺著,拉上窗簾,屋裡黑漆漆的,只有電腦散發微弱的光。然後一個不明人纏繞在脖頸間冷冷說話,小爺我也是怕鬼的!
「今天咋這麼出現了,嚇死我了,特碼的」
「我要走了,你以後見不著我了,但我持禮完後,再相見恐怕最早也得20年後」
蘇酒今日有些不尋常,摟著我的脖子摸著我的大腿根不斷游離:「在幹啥子,苦瓜著個臉跟個煞筆似的?」
「小爺我啊,要寫本書,不過吧剛開始寫沒有靈感,寫不出我廢物的理由,呵·你說,小爺我是不是天才,自己一點毛病都想不出來,你小子可得跟哥學學,說不定以後跟我一樣優秀!」
「你看窗外那朵雲像不像一隻牛,賊雞兒大」
「臥槽,你別說,還真子昂」
「嗯,你吹的。而且啊,你這叫清醒不自知,自己廢物還拉上我變成你那副鬼樣子,去你丫的」說罷親了我的右小腿一口(也就是傷疤的位置,不過每次親完骨頭麻麻的),飄散而去,他就這麼走了。
不過我都習以為常了,飄著來飄著去,有時莫名在我耳邊講話(不過避免了許多災禍)。
我便躺著啥也沒動,繼續思考著我前些日子發生的事,半個小時後,我窗簾被蘇酒拉開。陽光的侵入讓我一陣眩暈
「你丫的幹啥?眼瞎了」
「忘了件事,記得在晨間,正午陰陽交替間常練,別再尋死,嗯。沒事了。走了」
「行,知道了,記得回來」他似乎並未聽到,就消融於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