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琪亞娜：蹂躪我？我還怕你不成？
王磊使出太虛神劍後，符華滿意的點了點頭，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自己能教的已經教了，這個時代的人之律者和上時代的一樣，只要想學，一教就會。
雖然符華也知道自己很多東西都是一股腦的說出來，王磊大概率沒消化完，但這些就夠了。只要後續王磊想繼續鑽研，遲早會消化自己今天所教的技巧。反正符華相信以王磊羽渡塵和識之律者權能都無法干涉的精神，沒那麼容易記憶模糊或者忘記事情。
見王磊開始把玩自己製造出的太虛神劍，符華把目標轉回了琪亞娜這邊。說道
「琪亞娜，你準備好了嗎？我要進行考核了。」
琪亞娜自然早就準備好了，自信的說道
「還是和之前一樣拉入夢境嗎？沒問題，班長，我早就準備好了。」
王磊在邊上一聽，暫時停止了驅使太虛神劍COS劍仙的嘗試，插嘴說道
「咦？符華你要把琪亞娜拉到夢境裡訓練嗎？雖然識之律者給你補充了力量，但你現在狀態依舊不太妙吧。這麼消耗力量待會很容易撐不住的。你現在的狀況我可沒辦法越過識之律者幫你補充能量。」
符華也知道王磊的擔心不無道理。但她一向有著自我犧牲的人格傾向，為了安撫琪亞娜，果斷半真半假的說道
「應該問題不大。識之律者她認為自己就是我，她相信自己是我，她逼迫自己是我。所有的行為都是以這為根基和前提的。不過，她究其根本，就只是一個剛剛誕生的孩子。雖然愛耍性子，但依舊存在善意和理性。
想必王磊也是因此沒有直接消滅她。所以，當我真的撐不住時，識之律者雖然嘴上依舊不饒人，但一定會再次幫忙穩定住我的。」
其實浮華說的也沒錯，對識之律者的判斷也沒問題。畢竟小識繼承了符華的所有記憶，被這些記憶和道德標準影響的靈魂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
不過王磊從來不認為把希望放在其他人的道德上是個好主意。正好，學會以神化劍後，王磊的一項能力意外的增強了不少。正好拿來試試強度，於是說道
「算了吧，符華。你的力量還是留著當保險吧。我有一招，不用入夢也能測試琪亞娜。」
說完，三人所在的演武場瞬間像碎裂的玻璃一樣在視覺中破碎。眼前短暫的一黑後，琪亞娜和符華發現自己處於一座大型城堡的庭院裡。
符華來到這裡的第一時間就確定了這個空間的性質。驚訝的說道
「沒想到王磊你還有一個這麼大的精神空間。正常來說能開闢一個操場大的精神空間已經很不容易了。伱這個有一座小鎮大小了吧。」
符華吃驚是有道理的，除非天生精神海就有個小空間會隨著修煉慢慢擴大。或者識之律者那樣權能就是意識和精神。不然誰沒事在精神海開個獨立空間，浪費精神力不說，還不能放太多外界的實物進來，只能作為精神交鋒的戰場或者被精神攻擊時的緩衝帶用，純純的雞肋。
王磊對這個精神空間是怎麼來的倒沒有隱瞞，畢竟自己這屬於超小概率事件，別人想復刻幾乎就是在自殺。於是說道
「這精神空間其實原本是個世界泡，我在量子之海將一個以自己精神力和記憶生成的世界泡反演算到精神海了，然後通過解析抽離了世界泡的力量。讓它降格成精神空間，所以才這麼大。
這裡原則上和夢境也差不了多少。雖然你和琪亞娜都是從現實被我拉進來的。但精神方面的攻擊也能在這裡具現化出來。用來測試琪亞娜的太虛劍氣到何種境界了正好。」
琪亞娜全程停下來表示自己聽不懂，但大受震撼。畢竟她現在根本不知道什麼是世界泡。更加無法理解將世界泡反演算到精神海再降格是個多麼離譜的操作。
世界泡再怎麼說也帶有世界兩個字，人類正常是無法承載的，哪怕律者也一樣（幽蘭黛爾那個有其特殊性）。更別說要抽離世界泡的力量，讓它降格而不是直接崩潰了。
此時符華哪怕只是羽渡塵幻化出來的虛體想想整個過程都覺得腦子漲漲的。果斷也不去糾結了，這王磊是真能折騰，沒把自己折騰死只能說人之律者果然神奇。於是符華直接說道
「行吧，王磊，這個世界是你的精神空間。造幾個怪物出來讓琪亞娜練練手吧。嗯，先弄十個崩壞帝王出來熱熱身吧。想必西琳的意識不敢在你的地盤亂來吧。」
王磊表示符華也太狠了。自己當初第一次見琪亞娜的時候，她打一個崩壞帝王都夠嗆，現在直接來十個。
不過考慮到琪亞娜戰鬥力的確不能和之前同日而語。索性再次價碼，手一揮，天上直接落下一隻星鐵的末日獸（刪除反物質炮版本），說道
「崩壞帝王這種弱雞我資料庫里沒有，能讓我記錄的強敵，這個算最弱的。琪亞娜你先解決它吧。」
琪亞娜一副你逗我的表情看著王磊，這怪物兩隻巨大的爪子上分別閃著虛數和量子的光輝。明顯是一隻雙屬性複合怪物。實力，哪怕沒打也知道一定在審判級之上。上來就讓我打這玩意？
王磊沒管琪亞娜快崩潰的目光，拉著符華進入庭院裡的涼亭中。說道
「我就在這裡喝喝茶，這是精神空間，你現在的狀態也能品嘗到茶味。至於琪亞娜，要是連只刪除反物質炮的末日獸都打不過，就證明這段時間她苦吃的太少了。反正自己能幫她療傷，不死就行。」
符華其實還是有點擔心琪亞娜的，但後續開戰後，符華發現琪亞娜熟練的穿梭在城堡屋檐，靠著地形遛著這巨大的龍形怪物，還能找到機會反擊也就放心了。是自己太小看琪亞娜這段時間的成長了。這怪物用來熱身正好。
大概半小時後，琪亞娜總算把末日獸溜死了。王磊精神空間的城堡主體是不會被製造出的末日獸打壞的。有著這麼多遮掩物，琪亞娜還動用了部分空律權能，還能打這麼久，其實王磊不太滿意。
其實琪亞娜也叫不知道王磊現在的想法，不然一定再次衝上來咬人。這說的是人話？都說是熱身了，自己當然要保存一部分體力。怎麼輕鬆怎麼來，你見過有誰熱身把自己累趴下的。
不過王磊不管琪亞娜是怎麼想的，既然末日獸的考驗她通過了，後續準備幻化一個超級強化的坨子哥進行二番戰。
只不過見王磊又抬手，符華這次直接打斷召喚道
「王磊，不用再召喚怪物了。我只是想看看琪亞娜現在到了什麼水平。剛剛已經看到了。我們這次最主要的還是鍛鍊太虛劍氣。殺怪物鍛鍊不了太多的。接下來還是我來吧。接下來我要教琪亞娜什麼是太虛劍神。用戰鬥的方式。」
王磊一聽符華要進行太虛劍神碰碰樂，頓時表示這麼好玩的事情要自己來啊。果斷攔住符華，說道
「別，太虛劍神我也能用了。要不我和琪亞娜切磋下？」
符華此時完全用一副你想欺負小朋友的表情看著王磊。太虛劍神原則上是兩個人精神的碰撞，王磊的精神識之律者之前已經撞過了，直接撞的頭暈目眩。你要和琪亞娜拼，是想把她本就不多的智商直接撞沒嗎？
王磊看符華的表情就知道符華想吐槽什麼，趕緊補充道
「放心，我不會用精神海和琪亞娜對撞的。我只會幻化剛剛學會的太虛劍神對敵。」
說王磊直接招出之前學會的三尺長太虛神劍。
聽到王磊這麼說，符華稍微放心了一點。太虛劍神雖然每個人展現的形式不一定一樣，但的威力一般和釋放出的攻擊大小或者規模成正比。王磊只是初學，應該不會壓縮精神形成超高強度的小劍。只是三尺長劍，的確不會對琪亞娜造成太大的傷害。
有了符華的同意，王磊自然站到了琪亞娜的對面，琪亞娜全程聽到兩人的對話。知道王磊只會用初學的招式和自己對戰。頓時有些興奮的說道
「王磊，其實我早就想和你打了。雖然知道自己一定打不過，但貌似現在你自我限制就是最好的機會了。強行分開我和芽衣的怨念。你好好感受下吧。」
說完琪亞娜直接變身羽化狀態，在王磊的精神空間裡，西琳的意識無法作妖。琪亞娜羽化模式兩隻眼睛都是藍色的，並且沒有頭疼的情況出現。
王磊面對完全體空之律者。倒也不慌。手上三尺太虛神劍飛到天空。隨後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直至密密麻麻完全遮蔽了天空。
琪亞娜人都麻了，這種規模的攻擊真的是初學者能釋放出來的？
其實也叫琪亞娜不知道王磊力量的根源，星核提供無限能量，擬造量子超算和世界泡計算機提供算力。當有數據模型後，理論上這種太虛神劍是能無限複製的。唯一能制約數量的是王磊精神力是有限的。一柄劍所需附著的「神」終究會耗盡精神力，超載則會燃燒記憶。
但以王磊的精神力來說，這種三尺小劍，一口氣附著個上萬把根本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這還是初學沒能最高效率附著的情況下。
沒有給琪亞娜任何準備的時間，漫天的太虛神劍直接化身萬劍訣，以鋪天蓋地之勢向琪亞娜射出。
這裡是精神空間，空之律者的虛數空間能力被大大削弱，雖然還是能打開虛數之門轉移攻擊。但只能有限的小面積打開幾道小門。或者召喚有限的亞空之矛格擋，但這只是杯水車薪。瞬移更是完全無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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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琪亞娜面對王磊太虛神劍版的萬劍訣，只能憑著空間權能轉移一部分或者格擋一部分攻擊。開出一道人能衝過去的小路。狼狽的到處逃竄著。
對王磊而言，此時只需要付出操縱萬劍的精力。甚至還有心情對戰琪亞娜說教
「琪亞娜，你知道精神交鋒要怎麼削弱對手嗎?」
琪亞娜此時為了不被王磊射成刺蝟根本沒空回答王磊的問題。
王磊見狀只能直接說出了答案
「那就是讓敵人動搖。在精神的交鋒中，哪怕自己是弱勢的一方。但只要讓對手產生了動搖，那就能製造破綻。如果是強勢的那方，也能省下不少力氣。」
說完，王磊直接在琪亞娜必經之路上投影了一個芽衣的幻影。而且場景選的還是芽衣被人送花遞情書的時刻。
琪亞娜瞬間不淡定了，專注於躲閃的神經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下一秒，數把長劍刺入了琪亞娜的背部。物理上的傷害還好說，精神上的衝擊瞬間將其擊暈。
王磊自然不會補刀。而且治療好琪亞娜的傷後，將其喚醒。
琪亞娜睜眼看到自己躺在王磊懷裡，腦袋嗡嗡直響。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掙扎著從王磊懷裡爬起來。而是異常無語的吐槽道
「王磊，用幻象影響我。真是好卑鄙啊。。。。」
此時走過來的符華幫王磊說話了，直接回答道
「琪亞娜，王磊這並不是卑鄙。而是真的在教你怎麼在精神領域和他人交鋒。幻象也好，話語也好。本質都是讓對手自我懷疑或者分神。這點在現實中的戰鬥也是一樣的。你不會不懂。」
琪亞娜對符華的話還是虛心接受的。在頭暈狀態稍稍緩解後，坐起身說道
「所以，精神上的交鋒。簡單的意志比力量更重要？」
王磊見琪亞娜能坐起來了，也就不抱著人家占便宜了。起身說道
「六四開吧。力量是對戰的基本。沒有力量的支持再堅定的意志也是白搭。精神力在精神對抗中還是很重要的。不過你和識之律者其實在精神力上其實沒有斷崖式的差距。她的技巧的確遠遠在你之上，但她只是新生的律者，哪怕是識之律者，現在的積累依舊還不太足。畢竟精神力是跟著靈魂走的，這點她沒辦法繼承，要是給她幾年，我會建議你別和識之律者精神交鋒，因為這是在找死。」
琪亞娜也不是笨蛋，王磊這麼一說，她瞬間意識到王磊話中的問題，疑惑的問道
「王磊，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和識之律者戰鬥？」
王磊點了點頭，直言不諱的說道
「當然，雖然說雙方比試教太虛神劍誰教的好。但最終結果一定是鏡流＞我＞你＞布洛妮婭。所以勉強是平手。廢這功夫，一來是我本來就想學太虛劍氣。二來是讓識之律者費點精力在布洛妮婭上。她現在一定感覺心很累。
但最終，識之律者是不會輕易承認自己不是符華的。我雖然能直接打敗她，甚至消滅她。但這大概率會損傷符華的身體。而且小識挺可愛的，沒特殊情況，我不想就這麼消滅她。
而她知道自己不是我對手，由我打敗她，她不會服氣。再說了我和符華是真的不熟，話都沒說過幾句。打敗她，說服她的話就只能琪亞娜你來做了。
剛剛我已經讓你體驗了一把精神交鋒真實是怎麼樣的。後面到訓練結束前，你將反覆被我這麼蹂躪。你準備好了嗎？」
琪亞娜一點沒聽出王磊話中用詞不當的地方，完全被說服了，直接起身元氣滿滿的大喊道
「哼！剛剛只是本小姐大意了，王磊你還想蹂躪我？有本事你就再來。我還怕你不成。」
時間飛逝，在精神空間的時間流速遠遠高於現實。當王磊看系統記錄的時間差不多到和識之律者約定的時間後，再次將琪亞娜和符華從精神空間放出後。符華還好，進去什麼樣子出來什麼樣子。
但琪亞娜一副連續熬夜三天，並且被玩壞了的樣子。天知道王磊為何會這麼了解自己，難道他暗戀的不是芽衣是自己？各種層出不窮的幻影，有痛苦的，有高興的，有自己非常在意的，甚至還有黑歷史，反正怎麼能讓自己分神怎麼來。後續還說了大量直插心窩的話語，質疑、反對、甚至念起了想讓人尷尬的想扣地板的讚美詩。讓自己各種情緒迭滿做出衝動行為導致失敗。
整個過程被打暈過去多少次，琪亞娜已經不想數了。
琪亞娜此時感覺自己都被各種情緒刺激到無知覺了。當真屬於被蹂躪到麻木了。
王磊直接兌換了一瓶出自匹諾康尼的美夢糖漿給到琪亞娜。這玩意能讓人快速恢復精力。一瓶下去，原本燃燒殆盡的琪亞娜，沒幾分鐘就恢復了精神。
只不過琪亞娜現在完全就是隔著符華躲著王磊走，仿佛王磊是什麼大惡魔一樣。
回到太虛劍派被燃毀的大廳，識之律者三人已經先一步到了。只不過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鏡流變化不大，但王磊明顯感覺到她給人的感覺似乎沒那麼冰冷了。不是她性格變了，而是對力量和精神的掌控上了一個台階。能控制住她那被動給人的清冷感了。看樣子收穫頗豐。
不過剩下兩人就不怎麼樣了。布洛妮婭直接昏死在一邊。能感覺到呼吸，有點像累趴的。識之律者女士感覺就和前面的琪亞娜一樣受到了刺激，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好在見到王磊三人回來後，識之律者瞬間強打起精神，興奮的說道
「哈哈，你們來啦。告訴你們，我贏定了，你們根本無法想像鏡流太虛劍氣現在到了何種境戒。老古董，就算是我，面對她的太虛劍氣現在都得暫避鋒芒。」
識之律者的話符華和琪亞娜都沒有回應，看到布洛妮婭躺在那邊，兩人哪怕知道鏡流看著沒太大問題，還是第一時間沖了過去查看她的狀況。
王磊見狀也幫她們問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小識，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別忘了我們是多樣本對照。光鏡流學的好沒用。布洛妮婭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把她累趴了。」
王磊一問布洛妮婭的事情，識之律者瞬間一臉蛋疼的樣子。無奈的說道
「她沒學劍的天賦，怎麼教都教不會。我只能把她拉進幻境裡實戰教學嘍。結果就是你看到的，超載使用了第一律者的力量，真是的，瓦爾特竟然把律者核心給了她。他自己本來就沒什麼好下場。第一律者的力量哪裡是這麼容易操控的。我只能讓她睡一覺了，現在讓她繼續休息吧。」
此時符華和琪亞娜也確認了布洛妮婭只是睡著了，表情放鬆了下來。
王磊見狀直接凝聚出三尺太虛神劍，操縱著在大廳飛舞，對著識之律者說道
「小識，我可學會了太虛劍神了。琪亞娜也學會了。」
說完，王磊給了琪亞娜一個眼神。她被王磊在精神空間虐了這麼久。早一步在符華的遠程指導下學會了太虛劍神。只不過她凝聚出來的不是劍，而是一團能量球，攻擊形式是放炮。
識之律者自然能認出琪亞娜也掌握了太虛劍神。頓時不爽的說道
「靠，這怎麼算。論強度，你們倆個初級的太虛劍神加起來都不夠鏡流碰一下的。但論成功率是老古董贏了？因為布洛妮婭連入門都達不到。這算打成了平手？」
王磊對此直接搖了搖頭，現在目的達到了，直接拿出最終方案就行，說道
「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戰鬥。和我打，就算我打贏了，小識你也一定不服。畢竟我本來就比你強。所以讓琪亞娜和你精神交鋒下吧。如果你還是輸了，想必不會再堅持自己是符華，不是識之律者了吧。」
識之律者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王磊看不起誰呢，自己怎麼就打不過他了。
不過下一秒，識之律者想起自己用羽渡塵第一額定功率時像撞合金板上的體驗，頓時把快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
識之律者慫了後又仔細想了想，似乎王磊的提議對自己有利啊。有羽渡塵的自己在精神領域打不過琪亞娜那真的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的確沒臉頂著符華這個名字了。王磊這算是間接承認錯誤了吧，還要打只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啊。
自認為想通了關鍵的識之律者表示給王磊這個面子了，頓時高興的點頭說道
「王磊，看來你是想通了啊。行，我和琪亞娜切磋下。不過贏了後你可不能再和別人說我是律者嘍。後續還要配合我消滅崩壞。」
王磊此時心裡想著，你小識要是在符華幫忙作弊的情況下贏了琪亞娜，證明你超脫了自己的命運，你的價值就高多了，到時候老子立刻召喚你。強行將你攝出符華身體，系統反正會給你一個身體的，就當冰之律者自己沒殺過。
反正王磊和識之律者都覺得這場戰鬥自己橫豎不虧。識之律者立刻找琪亞娜約戰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