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靖難,驅惡除奸」
這八個字重重砸在潘震心頭,表情依舊平靜,但是眼神中隱隱有怒火閃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蕾娜,你太過放肆了。」潘震的聲音還是那麼平靜,平靜的聽不出一點情緒。
「哈哈哈哈哈……」蕾娜放聲大笑「放肆?我放肆?我看放肆的是你,潘震。
我帝蕾娜,烈陽主神,而你潘震不過是一個臣子,這天下只有放肆的臣子,可曾聽說過放肆的君王?
你這個亂臣賊子,平日裡一副鞠躬盡瘁的模樣,你,還有你們,何時對我這個主神有過一點點的尊重?」
蕾娜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潘震身後的一眾大臣,一個個怒目而視,那兇惡的眼神恨不得馬上殺了蕾娜。
潘震微微閉眼,又緩緩睜開:「鬧夠了嗎?今天的事,我可以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當做一場鬧劇,不與你計較。
這麼點人,也想效仿別人發動政變,天真。
不過……」
潘震的眼神變的犀利起來:「不過天使難道也想插手我烈陽內部的事務了嗎?」
這一次,琪琳也上前一步,目光正對潘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前些日子卡爾控制蕾娜炸毀了地球的巨峽號,還準備催動翡翠星的超新星爆發將幾位天使王一起誅殺,這件事不知潘將軍是否知曉?」
「這麼說天月王是來興師問罪的了?」潘震眼睛微微眯起。
「不敢,不過是想尋求一個真想,日後再遇到也死的瞑目。」琪琳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
「這麼說來天月王是懷疑我們和卡爾勾結,想置幾位天使王於死地了?」
「本來我也是相信潘將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但現在我是否可以懷疑潘將軍你在欲擒故縱,以退為進呢?」
「呵呵,天月王可真是牙尖嘴利,潘某佩服。
既然天月王想要一個真相,那也算師出有名,不知惡魔此次來我烈陽又有何貴幹?」
「我們惡魔做事向來隨心所欲,這宇宙中有何處是我們去不得的?我們來烈陽又與你何干?」
霸氣,狂妄,這才是反派該有的樣子。
阿托說完這話,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琪琳都想給他點個讚,說的太好了,直接把潘震都給懟不會了。
「既然如此,幾位先歇歇腳,待我處理完內部的一點小問題再來和幾位慢慢商談,如何?」
潘震肺都快氣炸了,一個小惡魔都敢和他這樣說話,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
「不怎麼樣,我們惡魔雖然兇殘嗜血,但也見不得有人為老不尊,以多欺少。」
「那天月王的意思是?」
「正義秩序本就是保護弱小,既然碰上了豈能不管?」
「好,很好,看來幾位是確定要插手我烈陽內務了,得罪了。
將女神蕾娜拿下,押入天道塔聽候發落,其餘人等,格殺勿論。」
「咚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戰鼓聲響起,一隊隊身著古代盔甲,手持長槍短刀的士兵從四周不斷湧出,將蕾娜她們包圍起來。
「哼……」
阿托一聲冷哼,聲音就像衝擊波一樣往外擴散,將周圍的士兵全部打倒。
潘震身後,一個手持大刀的將軍飛出,鋒利的刀刃徑直朝阿托砍去。
阿托青黑色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右手虛握,一陣黑霧翻湧,魔兵神憤現身。
阿托右手起劍,隨意一揮,一道淡黑色的劍氣像一團灰塵一樣慢慢飛出。
很快,手持大刀的將軍和劍氣相遇,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一個完整的人變成了一堆碎肉,從半空中散落。
劍氣威勢絲毫不減,穩穩劈在了皇宮的城牆上,那面城牆被轟塌一半。
這一下,將潘震身後原本都虎視眈眈,摩拳擦掌準備動手的將軍們都震懾住了。
「蕾娜,適可而止吧,現在停手沒有人會追究你的責任。」見硬攻不行,潘震決定繼續使用懷柔政策。
蕾娜也不傻,她知道潘震這是被阿托震懾住了,暫時不敢輕舉妄動,至於所謂的不追究責任,簡直可笑,等她徹底掌權,誰敢站出來指責她?
蕾娜悄悄轉頭,看了琪琳一眼,琪琳輕輕點頭,所表達的含義心照不宣。
琪琳右手隨意抬起,往前輕輕一揮,身後五名天使紛紛拔劍殺了出去。
看到天使們動手了,索頓也不甘示弱,抄起板斧一個飛躍落到了人群中。
阿托提著劍走到琪琳身邊,這也是來的時候涼冰交代的,打起來保護好琪琳。
五名天使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的高階護衛天使,索頓也是巔峰三代獸體,面對烈陽的軍隊如入無人之境一樣。
隨著實力較弱的小兵不斷倒下,四大守護終於動了,和彥他們廝殺在一起。
蕾娜緩緩上前,和潘震只隔著五層台階。
「怎麼,大將軍還不想讓皇室供奉們出手嗎?」蕾娜譏諷的看著潘震。
「蕾娜,你可想清楚你現在在幹什麼?你是在造反。」
「可笑,我堂堂烈陽主神,我不過是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怎麼,在你潘大將軍眼中就是造反了?我造誰的反?難道說你潘震已經有了稱帝的想法?」
潘震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轉移話題:「他們都是烈陽的子民,你帶著外人來屠殺自己的子民,這就是一個主神該做的嗎?」
「我的子民,我的子民應該是尊敬我,尊重我的百姓,他們,不過是和你一樣的亂臣賊子罷了。」
此時的皇宮門口已經血流成河,地上鋪滿了密密麻麻的屍體,血液染紅了整個台階。
普通士卒成片倒下,只有四大守護和兩個盔甲比較華麗的將軍還在場中鏖戰。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飄搖熒惑高;翻天覆地從今始,殺人何須惜手勞!
諸位,停手吧」
一個縹緲的聲音從轉角處傳來,一道有些佝僂的身影慢慢出現。
長眉長須,顏色皆白,披著一身麻袋片一樣的衣服,腳上穿著一雙草鞋,拄著一根黑色的禪杖,閉著眼睛,卻步伐穩健,慢慢走到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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