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首蛇身,口銜火精,通體赤紅,看著眼前這個巨大的奇異生物,感受著那種熟悉的氣息,承霄心裡有一個大膽猜測,這或許是洪荒的燭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根據《山海經·海外北經》的記載,鐘山之神,名曰燭陰,視為晝,眠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在無晵之東,其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
《淮南子·地形訓》關於燭龍也有同樣的記載,燭龍在雁門北,蔽於委羽之山,不見日,其神人面龍身而無足。
《萬形經》中也有此類記載:太陽順四方之氣。古聖曰:燭龍行東時肅清,行西時,行南時大,行北時嚴殺
還有《山海經·大荒北經》記載:「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視乃明,不食不寢不息,風雨是謁。是燭九陰,是燭龍。「
山海經中記載的異獸大多被稱為獸,而燭龍則是裡面為數不多被稱為神的角色。
在民間傳說中,也有龍銜火精,以照西北的說法,甚至在《山海經校注》中將其列為與盤古一樣的創世神。
如果真的是燭龍,那比鑄星龍王降臨還可怕,就這個宇宙的實力,那就是降維打擊,分分鐘碾成渣。
不過它身上籠罩的濁煞之氣也引起了承霄的注意,如果真的是傳說中的創世神燭龍,不說所到之處天花亂墜地涌金蓮,最起碼也是一種滄桑高冷的感覺。
而眼前這個傢伙言語粗鄙不堪,哪有一點得道高人的樣子,更像是一個莽夫。
等等,濁煞之氣,莽夫,洪荒,承霄終於抓住了其中的關鍵,能同時符合這幾個要求的,那就只有一個種族,洪荒的巫族。
到了這,承霄也大概猜到了這是誰,巫族的時間祖巫燭九陰,承霄有些心驚,如果真是這傢伙那就麻煩了。
隨後,太一真靈的一句話徹底證實了他的猜測。
「燭九陰,你這莽夫還要笑到什麼時候?」
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燭九陰止住了自己的笑聲,收起自己那個九千九百九十九丈的祖巫真身,變成一個身高兩米有餘,赤發紅髯的肌肉大漢。
「這是……太一那隻雜毛鳥的破鍾?我說這裡怎麼會有父神開天九式的氣息。」當燭九陰看到東皇鐘頂上那團火光時,再一次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你個雜毛鳥拿什麼和我們斗,你當年拿個破鐘不是很囂張嗎?看看你現在,只剩一絲真靈苟活於世,就連本體都無法顯現。」
太一冷哼一聲:「哼……倒是本皇小看了你燭九陰。
洪荒眾生皆傳,巫族十二祖巫,后土祖巫演化六道輪迴,化身平心,冰雨祖巫玄冥重傷遁走,水之祖巫共工不甘巫族覆滅,怒觸不周山。
帝江,燭九陰,蓐收,句芒,翕茲,強良,祝融,天吳,奢比屍九大祖巫與妖族三皇二後同歸於盡,皆隕落於九重天一仗中。
誰能想到巫族會出了你這麼個貪生怕死的傢伙,最後時刻竟然逃入時間長河中。」
「你個雜毛鳥少說風涼話,當初如果不是帝俊拉著大哥自爆,我們能打這麼慘嗎?」
「無量量劫已經開啟,吾等不死又如何抵消天地之間的劫氣?」
「十尊准聖隕落還不夠抵消劫氣嗎?你們接二連三的自爆又是怎麼回事?句芒原本可以帶著刑天他們撤走的,是不是呲鐵和鬼車攔住他的?」
「你們巫族這不要麵皮的本事和准提接引有的一拼了。
既然如此,那為何祝融那莽夫還要對大嫂和常曦出手,不讓她們返回太陰星?本皇都網開一面放玄冥和九鳳離開,看看你們,兩個女流之輩你們也好意思動手,無恥至極!」
此時的燭九陰和太一真靈吵的那叫一個凶啊,承霄他們現在聚到一起,安靜的當起了吃瓜群眾。
「誒,承霄,他跟你師傅是什麼情況,這得多大的仇啊,一見面就吵,是不是以前喜歡過你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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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夥,鶴熙這腦洞不小啊,平時沒少看狗血劇吧,男一男二搶女主都能想出來。
「是啊承霄,這是什麼情況,要不你過去勸勸?畢竟也是你的長輩啊。」
聽到琪琳這麼說,承霄直呼好傢夥:「我說媳婦兒啊,你這是想守寡你知不知道。
他們兩這架我可不敢勸,現在還好,只是單純的吵個架,放以前那就跟索頓和他哥一樣,見面就干,都是往死里打那種。」
「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嗎,這得多大仇啊?」
「但也不是太大的仇,也就亡族滅種而已。」
另一邊,燭九陰和太一的爭吵還在繼續,這對闊別了數萬年之久的宿敵見面,就算是打嘴仗,肯定是誰也不會饒了誰。
燭九陰一口一個雜毛鳥,太一一口一個莽夫,兩個人罵的高端又不失激烈。
「我呸,雜毛鳥你別忘了如果不是為了幫你,老五怎麼會死?」
「我讓你們幫忙吸引天道和鴻鈞的注意,我讓東皇鍾遁走,誰能想到共工那個莽夫會去撞不周山?
要不是你們強行破陣害死羲皇,本皇何必要你們這群莽夫幫忙。
不周山被共工那沒腦子的莽夫撞斷,洪荒大地天塌地陷,天道降下無盡的崩天業力,妖族後代皆無法化形,只能一輩子做個山野精怪。」
「你們這群畜生受影響,我們巫族就沒事嗎?我巫族最強的兩位大巫刑天和蚩尤,不也被崩天業力纏身,戰力大打折扣。
刑天堂堂大巫之首,祖巫之下第一人,連個在紫霄宮看門的童子都打不過。」
聽著兩人的爭吵,承霄發現他知道了好多不為人知的故事,雖然他知道洪荒路子野,但沒想到會這麼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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