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的性命不需要你來操心

  牛高飛從地上爬起來,說:「小子,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嗎?這方圓幾百里都是我爹的勢力範圍,你一個不知名的小子還想翻天了不成?識相的話,就趕快給我滾,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可以放過你,不然你就是死路一條!」

  李珂絲毫沒有被牛高飛嚇住:「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除了我的女人!」

  牛高飛罵道:「小子,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李珂被激怒了:「誰搶我的女人,我要誰的命!」

  牛高飛看著教徒們問:「這小子是誰,說話怎麼這麼厲害?」

  一個教徒回答說:「他是大護法新封的大藥師和第一分社副社長。」

  「我當是什麼,原來只是一個分社的副社長。」牛高飛越說越得意:「別說是你了,就是你們教主見了我爹,都要低聲下氣的。30年前,你們夜神教東區分教的護法叫虎王,那傢伙行事莽撞,得罪了我爹。我爹後面有靠山,那個靠山又是國王面前的紅人。國王聽說此事後,就把夜神教列為不正當的門派,在全國範圍內通緝夜神教教徒。那一年,夜神教的教徒基本上滅絕了。當時的教主還真知趣,每天都拿著金銀珠寶來求我爹。一個月後,我爹被他的誠心打動了,就說不計較這事,國王才把一些沒有處斬的夜神教教徒從牢里放出來。虎王從那以後就不敢再說大話,就把東區分教的駐地設在獨山之巔,直到他死都住在那座山上,再也不敢下來了。小子,我告訴你,如果你今天敢得罪我,我會像30年前一樣,讓你們夜神教從地圖上消失!」

  教徒們一聽都十分害怕,忙勸李珂離開秋家。

  李珂罵道:「一群沒骨氣的東西,他只不過說了幾句大話就把你們嚇成這個樣子。我不需要這樣的人做手下,你們趕快給我滾!」

  教徒們嚇得抱頭鼠竄。

  牛高飛笑道:「李珂,你有種!這天都黑了,今天我就不和你廢話了,有本事你別跑,明天上午我來收拾你!」

  「有本事你就來啊,我要是怕你,我就是狗!」

  「李珂,記住你說的話,不要後悔!」

  王翠蘭哈哈大笑:「李珂,你就等著吧,明天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秋凝碧小聲對我說:「李公子,我也有所耳聞,牛高飛家勢力很大,我們得罪不起,不如我們連夜逃跑吧。」

  我對秋凝碧說:「凝碧,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你什麼都不要想,等著做我的娘子吧。」

  晚上,王翠蘭讓秋凝碧和他們一起吃飯。飯桌上,王翠蘭不斷地夸牛高飛,還說秋凝碧嫁過去之後就會享一輩子的福,還說李珂一定會被牛高飛殺死,讓秋凝碧不要再想李珂了。

  王翠蘭沒有給李珂飯吃,因為她認為李珂明天就是一個死人了,再吃飯就是浪費糧食。

  夜深人靜之時,秋凝碧偷偷來到廚房做了一碗粥並端給李珂。

  秋凝碧傷心地說:「實在不行,我就答應嫁給他,你也好活命。」

  李珂勸道:「凝碧,我說過,這事我有分寸,你不要著急。」

  秋凝碧還是有些擔心:「如果真像牛高飛所說的那樣,國王下令屠殺夜神教的教徒,那你……」

  「凝碧,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第二天中午,牛高飛果然帶了許多人來。

  為了應對今天的危機,李珂夜裡已經將秘笈仔仔細細地讀了一遍,有些咒語他已經能背下來了。

  看到李珂無精打采的樣子,牛高飛笑著說:「小子,你一定是害怕今天被我殺死,所以才一宿沒睡吧。你放心,今天我一定讓你睡個夠,而且是永遠都不會再醒了。」

  李珂雲淡風輕地說:「好啊,我很期待。」

  牛高飛很生氣,命令手下一起沖向李珂。

  李珂念起咒語,法杖頂端的月牙里便出現一張張漁網。

  每張漁網網住三到五個人,足足網了一百網。

  牛高飛感到很驚訝:「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嘛。不過,你這兩下子在我面前只是小伎倆,接下來,我要讓你痛不欲生!」

  牛高飛念動咒語,他的左右兩個掌心裡各出現一團火焰,他把火焰朝李珂推來。

  李珂翻身滾了很遠。

  牛高飛左手的火焰打中了正廳的台階,台階裂開了一條大縫;牛高飛右手的火焰打中了正廳右側的柱子,那根柱子斷了,瓦片從屋頂滾落下來。

  李珂大驚不已:我以為這個紈絝子弟只是吹吹牛,沒想到他還挺厲害的。

  李珂從地上爬起來。

  牛高飛得意地說:「小子,你不要急,我們接著玩。」

  說完,牛高飛的手掌中不斷有火焰襲來。

  李珂一邊躲閃一邊念著咒語。不多時,金龍從月牙中飛出。

  牛高飛十分驚訝:「小子,沒想到你是月牙門的人。你加入夜神教,一定有什麼目的吧。」

  李珂嚷道:「這和你沒有關係!」

  說話間,金龍已經吞掉了所有的火焰,正朝著牛高飛而來。

  牛高飛不斷用火焰攻擊金龍。金龍連閃都不閃,徑直衝向牛高飛。

  火焰打在金龍身上,就像給金龍撓痒痒一樣。

  很快,金龍將牛高飛推倒。

  牛高飛扶著牆站起來,金龍又將牛高飛推倒。如此反覆很多次,牛高飛叫苦不迭,他只得向李珂求饒。

  李珂也不是什麼君子,就趁機對牛高飛說:「想讓我放你,你就必須承認秋凝碧是我的娘子,你以後不准再來糾纏她。」

  牛高飛只得點頭答應。

  李珂害怕牛高飛會像王翠蘭一樣賴帳,就寫了文書,讓牛高飛簽字畫押。

  牛高飛感覺這是他一生中最屈辱的時刻。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李珂付出代價。

  等李珂滿意後,牛高飛就帶著手下灰溜溜地離開了。

  王翠蘭看到這個情景說:「李珂,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了。我相信過不了幾天,你就會身首異處的。」

  李珂當然不會買王翠蘭的帳。

  「伯母費心了,我的性命不需要你來操心!」

  王翠蘭十分生氣,罵道:「真是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