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早前肖府唯一的供奉,先天境高手,向凱!
要知道,向凱只是供奉,對肖府的忠誠度有多少,沒法判斷。
真到了需要拼命的時候,肖易敢用臀大肌保證,向凱一定會慫。
但如果向凱融合了【絕對忠誠】,那就定死不一樣了。
他,絕對會為了肖易,乃至於整個肖家,去玩命。
不過要怎樣讓向凱與這【絕對忠誠】卡融合涅?
肖易把玩著跟【橫刀】融合卡差不多的巧克力【絕對忠誠】麻將塊,突然起了點小心思。
「甘姐……」
透過【心靈通訊】與甘玉意聯繫上。
「公子爺有事?」
「是有點小事……我就想問問,咱們肖府的先天供奉向凱你見過嗎?」
「沒照過面,但我感應過他的氣場,實力稀鬆平常……」
肖易一聽,來勁了:「甘姐,如果你和公良,再加上阿布,一起偷襲向凱,能保證活捉他嗎?」
甘玉意聞言愣了一下,不明白肖易為什麼對付向凱:「這不是什麼難事。」
「那好,你這就叫上阿布他倆,立刻行動吧!」
「遵命。」
一炷香後,肖易被邀進了異空間。
阿布三人都在,向凱被綁成粽子似的蜷曲在地上。看到肖易,他十分震驚。
「大少爺,你……」
肖易也不跟向凱廢話,更沒有透露暗殺廣陵公主的事,站在公良術側後方,亮出【絕對忠誠】巧克力麻將塊:「凱叔,別的不多說了,想活命的話就把這個吃下去,給你三息時間考慮。」說完,他打了個響指。
布魯諾會意:「三……」
向凱目光閃爍。
「二……」
向凱苦笑:「我吃。」
「這才乖嘛!」肖易並不靠近向凱,小心駛得萬年船,他把麻將塊拋給甘玉意,「餵一餵……凱叔,啊~~張嘴!」
向凱見狀,徹底息了對肖易不利的心思,不情不願的張嘴,被甘玉意餵下了麻將塊。
【絕對忠誠】自然是入口絲滑。
向凱甚至想以罡氣包裹住【絕對忠誠】都來不及,巧克力麻將塊瞬間就化為暖流,順著喉嚨進了他體內。
然後。
向凱白眼一翻,昏厥過去。
神馬情況?!
肖易有點傻眼。
甘玉意連忙湊近探了探向凱的情況:「公子爺,他只是暫時暈過去了。」
「那就好……」肖易鬆了口氣。
看來是【絕對忠誠】卡在發揮作用,估計人醒了就妥了。
肖易沒忘他還沒在向凱身上打過卡這茬,趁機上前在向凱的額上捂了一下,貌似試體溫,實則打卡。
「叮,打卡平江十大高手之一向凱成功,獎勵:【厲靈】七星黑卡(銅)一張,打卡者可以隨時領取。」
厲靈?
這貨是誰?
肖易有點懵圈,他似乎完全沒聽過這麼一號人物。
同時忍不住吐槽,還十大高手?就向凱這貨?
接著他看了一下【厲靈】的簡介,不禁喜笑顏開。
【「抗天手」厲靈,精研天人之道,已達神鬼莫測的無上層次,全力爆發可戰梵天境】
哇靠!
原來是他啊!
傳鷹親舅。
這是個高手!
大高手!
原著中,厲靈沒出過場,僅有側面描寫,但隻言片語就已勾勒出他的高手形象,否則「陰柔手」田過客也不會尊稱一聲「厲老」!
不過……全力爆發可戰梵天,也就是說,厲靈是黃天、呃不對,是玄天境囉?
意識到這點後,肖易微感失望,但多一個玄天境大宗師,對目前的肖府而言,那就是多一分助力,所以理應高興才對。
同時,肖易也察覺到了人物黑卡的規律,五銅星黑卡=先天境,六銅星=黃天境,七銅星為玄天境,八銅星應該就是焚天境了。
「叮,【絕對忠誠】卡與向凱融合成功;向凱對打卡者的忠誠度提升為滿值。」
肖易剛收到提示音,就見向凱的眸子驀然睜開,眼珠子轉了兩轉,隨即看向他,老臉上堆起二哈似的諂笑:「公子爺……」
對視了十多秒,肖易給向凱打上【心靈通訊】的標記後,擺手道:「行了,給他鬆綁吧,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公良術照辦。
「另外凱叔,以後你就跟著我爹,隨時護他周全。」
「明白。」向凱點頭哈腰,就差跪舔了。
阿布三人搞不懂向凱為啥改變這麼大,前倨而後恭,差點沒驚掉下巴。
「好了,先這樣吧!阿布去城主府探聽一下消息,其他人謹守門戶,該休息休息!」
肖易講完話的同時,布魯諾很有眼力勁的開了門。
鑽出空氣門,心裡總算踏實一些的肖易終於覺得困意來襲,便打算歇了。
不過臨睡前,他花費七元點將【厲靈】虛空構造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神都、洪都、潯陽……好幾座城都在雞飛狗跳。
神都,皇宮大內。
大順朝當今聖帝有十幾個兒子,九個女兒,雖尚未立太子,但有五個皇子已授封親王,並且得了大片封地。
照道理,有了封地的皇子就得搬出皇宮,去封地居住,但大皇子和四皇子並未就藩,而是都住在了大內的太和宮。
太和宮聽著好像是一座宮殿,實際上卻是宮殿群,共有六殿。其中大皇子居承天殿,四皇子住在昌德殿。
丑時中,大皇子已經睡熟,可寢宮外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驚醒了他懷中的喆嬪。
「殿下、大殿下……」
眉目如畫的喆嬪先聲若蚊吶的叫了兩聲,然後又輕推了幾下大皇子。
先天境巔峰的大皇子其實被推第一下的時候就醒了,卻仍閉著眼,等到有內侍拉響了傳訊鈴,「叮呤、叮呤」,他這才喝問出聲:「誰?」
「大殿下,帥昆求見!」
「帥昆?」大皇子愣了一下才想起帥昆是誰,「他來幹什麼?」
「具體的沒說,只說是有急事,十萬火急!」
大皇子聞言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但他極力平復著心緒,以漠然的聲音道:「那……讓他去孤的書房候著。」
「喏!」
半炷香後,大皇子書房。
揮退了旁的人,只剩下低眉順眼、勾著頭的帥昆在書桌前站著。
「說吧,什麼事?」
帥昆看了眼穩坐釣魚台的大皇子,欲言又止:「容小的用筆。」
大皇子眯了下眼:「用。」
帥昆這才抄起書桌上的硬毛筆,又扯過一張白紙,奮筆疾書。
很快寫完,把紙推給大皇子,帥昆垂手而立,又變回了低眉順眼的樣子。
瞄了眼紙上的字,大皇子霍然起身:「什麼?廣陵和南宮慶失蹤了?越州軍有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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