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不管?」
杜天宇眉頭微微一皺,畢竟整個御劍閣姓王的師兄,也是有很多的,好奇道,
「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王師兄?」
「當然是王子云王師兄!」
邱鳴迫不及待道。
「你居然說的是王子云師兄!」
杜天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差一點沒有笑死,也幸好反應及時,這才極力克制住,不過臉上多少還是布滿了大量的好笑,無語道,
「這一件事情,憑什麼要王子云師兄管?」
「以王子云師兄和許師弟之間的交情,王子云師兄怎麼可能會不管這種事情?」
邱鳴驚疑道。
「邱師兄,你誤會了,我和王子云師兄其實沒什麼交情!」
還不等杜天宇回答,許晝突然開口說道。
「我說邱鳴呀邱鳴,我說你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大膽了起來,連這種事情都敢管,原來是以為王子云師兄會替這小子出頭?」
杜天宇搖了搖頭,臉上全是是譏諷之意,輕蔑地看了一眼許晝,又看向邱鳴,好奇道,
「不會是這小子和你說,他在御劍閣的靠山是王子云師兄吧?」
「這就不用你管了!」
邱鳴冷哼一聲,不管是許晝的否認,還是杜天宇的冷嘲熱諷,他還是堅信,許晝在御劍閣的靠山,就是王子云師兄,否則為何御劍閣執事令牌,王子云師兄誰都不給,偏偏就給了許晝,還讓許晝剛一進御劍閣,就從執事做起,要說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他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不管這小子和你說過什麼,我只能告訴你,這一件事,王子云師兄是不會插手的!」
杜天宇深深地看了一眼許晝,眼神之中,全然是驚訝之色,沒想到這小子除了武道天賦以及本事恐怖外,這狐假虎威還是有一手,居然敢扯虎皮糊弄邱鳴這傻子,也難怪這傢伙會突然之間,膽大包天,敢替這小子出頭,顯然是被這小子糊弄慘了。
但他卻沒有因此瞧不起許晝,反而心底多少還是充滿了敬佩。
畢竟。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許晝這種地步!
而且這小子還如此的年輕!
「為何?」
邱鳴頓時一驚,他剛剛敢一而再再而三在杜天宇面前囂張,替許晝出頭,除了許晝對他交情的看重,不想辜負人家,以及許晝對於他的重要性外,也是有王子云在其中的緣故,他可是知道王子云就是許晝的靠山,正是因為這種關係。
故而。
他才有膽量替許晝出頭!
「這一件事,就不是你該考慮的了!」
杜天宇冷哼一聲,不想在這一件事情糾纏,畢竟事關王子云師兄的名聲,他可不敢隨意亂說,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玩味道,
「不過你既然有膽量替這小子出頭,你還是先考慮下,你該如何面對整個萬劍城所有的勢力報復吧,說起來我還真是佩服你的膽量,連這種事都敢做。
要知道面對整個萬劍城所有勢力的報復,這一件事,連我們御劍閣所有高層都沒有膽量敢做!」
「撲通!」
聽到杜天宇的話語,邱鳴只覺得渾身發軟,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心底卻是一片發涼,臉色煞白,毫無一絲血色,嘴角微微抽搐,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許晝,眼神之中儘是惶恐之意。
他剛剛敢替許晝出頭,是因為他以為僅僅是杜天宇準備替他的族弟出頭,他身份雖然不如杜天宇,可也不差到那裡去,而且他這位許師弟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可是有王子云師兄當靠山。
除非杜天宇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否則等他點明許晝的靠山之後,杜天宇怎麼敢真的報復許晝?
然而。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替許晝出頭,面臨的不僅僅是杜天宇的報復,更要面臨整個萬劍城所有勢力的報復,相對於杜天宇,整個萬劍城所有勢力的報復,他可是連丁點抵抗之心都提不起,連御劍閣都跪了,乃至許晝自己的靠山——王子云師兄都放棄了他。
他可不認為自己比王子云師兄乃至整個御劍閣都要厲害,能與整個萬劍城所有的勢力進行抗衡!
「我說邱鳴,你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跌倒在地上,不會是聽說替這小子出頭,要面臨整個萬劍城所有勢力的報復嚇了吧?」
杜天宇看了一眼,癱倒在地上,臉色煞白,毫無一絲血色的邱鳴,取笑道。
「不就是許師弟在靈池谷中打敗了一些人,怎麼會面臨整個萬劍城所有勢力的報復?」
邱鳴顫抖著語氣,還是不敢相信這一件事情,驚慌失措道。
「你不會是不知道,每一年的靈池谷開啟,可謂是整個萬劍城的盛世,有資格得到一塊靈池谷令牌的,那一個不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加起來等於整個萬劍城所有勢力不是很正常嘛?」
說到這裡,杜天宇話語一頓,看了一眼如一灘爛泥一般的邱鳴,又看了一眼許晝,冷嘲熱諷道,「至於你所說的打敗,僅僅只是被打倒的話,而且聯合起來還是被一個人打倒,也只能說他們自己技不如人,這些勢力也只會怪罪他們自己人。
可要怪就怪這小子,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打敗了那些人還不罷休,還把那些人從靈池谷中趕走!
你可別忘記了,那一塊靈池谷令牌不是各自勢力花費極大代價才好不容易得到的,目的都是為了讓各自的精英藉助靈池修煉,卻被這小子就這樣破壞。
這已經不是打這些勢力的顏面,更是對這些勢力造成嚴重的損失,就連我們御劍閣也是損失不小,要不是看在這小子也是御劍閣執事,怎麼可能會僅僅只是剝奪他御劍閣執事身份。
那些勢力找這小子麻煩不是很正常嗎?
本來這小子就一個人,還不夠那些人勢力收拾,沒想到你這傢伙突然跑出來,準備替這小子出頭,說實話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我見過膽大的,就沒有見過你這麼膽大的。
從今以後,誰說他膽大我都不服,我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