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時候就麻煩丘管事了!」
許晝感謝道。
「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丘益川到沒有在意。
許晝笑了笑,也不再多說什麼,如其他外門弟子一樣,把手上這一塊靈池谷令牌放置進卡槽之中,頃刻間靈池谷入口處,猶如一道無形屏障顯現,形成一條入口,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從入口處散發出來的天地靈氣是何等的濃郁又是何等的精純。
稍微吸一口氣,就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想都不用想,靈池谷內部,尤其是靈池,其效果又會是何等的驚人。
也難怪整個萬劍城中,無數武道修為非凡的外門弟子,都願意花費極大的代價,就是為了來參加一年一次的靈池谷開啟。
「各位師兄姐們,我現在進去,希望你們可別讓我失望,我可不希望你們只會嘴上如潑婦般冷嘲熱諷,手上的本事不堪一擊!」
許晝沒有急著通過入口,而是轉過身去,掃視一遍,如長龍般的隊伍,還有許多外門弟子沒有進入其中,冷哼一聲之後,這才轉身走入入口。
不多時,隨著許晝進入之後,裂開的入口逐合攏,許晝的身影也從眾人的視線之中消失不見!
「我草,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囂張!」
一名名外門弟子忍不住破口大罵一聲,雖然許晝的身影已經從他們視線之中消失不見,可是許晝剛剛的那一番話還是在他們耳邊迴響,眼前仿佛再一次浮現出許晝剛剛那般囂張不可一世,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樣子,差一點沒有把他們氣爆。
他們能夠通過萬劍宗的考核,進入萬劍城成為外門弟子,無一不說明,每一個人都是武道天才,能參加今年這一次的靈池谷開啟,更是證明,他們每一個人也都是武道非凡之輩,以及背景不可小覷。
不敢說在萬劍城橫行無忌,可卻從沒有像現在這般,被別人冷嘲熱諷過,尤其還是被一個面容稚嫩,年紀明顯是沒有他們大的小鬼冷嘲熱諷。
不管是男是女,也都差一點被許晝囂張的態度氣死。
「希望等我進去之後,這小兔崽子還沒有被人打死!」
一名外門弟子陰沉著臉色,雙眼之中,儘是如火焰般熊熊燃燒的怒火。
「你想多了,就這小兔崽子的態度,怎麼可能會沒有被剛剛進去的那些人打死!」
一名外門弟子遺憾道。
「好了,也別廢話了,還是早點進去吧,或許還能趕上,在那小兔崽子沒有被打死之前,也能出一口惡氣!」
一名外門弟子迫不及待道。
一時之間,一名名外門弟子進入靈池谷的速度也都下意識加快了許多。
不多時。
輪到了周英、馮蓮。
周英沒有急著進入靈池谷,而是扭頭看向一旁的丘益川,好奇地詢問道:「丘管事,你不會是真覺得許晝那傢伙能一個人打敗全部人,霸占整個靈池谷里所有的靈池吧?」
「這位師妹,你怎麼會這麼想?」
丘益川疑惑道。
「丘管事,主要是你剛剛對許晝那傢伙的態度,還有最後說出的那一種話,沒有懷疑許晝那傢伙是不是真能一個人霸占整個靈池谷,仿佛是真的就相信許晝那傢伙,所以我才會這麼想!」
周英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丘益川忍不住失聲發笑,見周英一臉的疑惑,不明白他為何會發笑,再一次開口說道,「師妹,你不會真以為許師弟進入靈池谷,是為了霸占整個靈池谷里所有的靈池吧?」
「丘管事,難道不是嗎?」
周英疑惑道。
「當然不是!」
丘益川微笑道。
「那不知道許晝那傢伙進入靈池谷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何還會說出那種話?」
周英卻是愈發的疑惑不解,不太明白丘益川話語中的意思。
「許師弟那小子,其實就是個武瘋子,剛剛說出那一番話,可不是真的為了霸占整個靈池谷里所有的靈池,而是為了和其他人發生衝突,好大戰一場!」
丘益川臉色一正,臉色多少流露出些許敬佩之意。
不管許晝的所作所為是何等的可笑,可就憑藉這小子對於武道的態度,多少還是值得他敬佩。
因為這種純粹的武瘋子,僅僅為了戰鬥,不惜得罪任何人的武瘋子,已經很少很少了。
「武瘋子?」
周英眉頭微微一皺,喃喃自語,有些理解丘益川話語的意思,卻又有些不理解丘益川話語中的意思。
「武瘋子其實就是那種除了武道以及戰鬥之外,就沒有其他想法的傢伙!」
馮蓮突然開口解釋了一句,下意識抬頭看向丘益川,眼神之中全然是好奇,疑惑道,
「丘管事,你是如何知道,許晝那傢伙是武瘋子的?」
「眼神,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的!」
丘益川正色道。
「眼神?」
不僅馮蓮就連周英也是無比的疑惑。
「因為我從許師弟的眼神之中看出了純粹的戰意,這種戰意,除了武瘋子之外,很少會有人再有了!」
丘益川嘆息道。
「原來如此!」
馮蓮點了點頭,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也不再懷疑,她無法做到的事情,不代表其他人也無法做到,她還是選擇相信丘益川,因為人家不可能在這種可有可無的事情上欺騙,感慨道,
「如果許晝這傢伙是武瘋子的話,那就可以解釋通,這傢伙為何會一下子變得如此膨脹!」
周英忽然好似想到什麼事情,瞳孔緊縮,渾身一顫,驚疑道:「馮姐姐,你說會不會許晝這傢伙不是沒有看破望哥他們的算計,而是有意為之?」
「或許還真有這種可能!」
馮蓮點了點頭。
「算計,什麼算計?」
丘益川好奇地詢問道。
「丘管事,也不是什麼算計,只是剛剛我們挺疑惑許晝這傢伙為何會一下子變得這般膨脹,猜測是中了其他人的算計,被別人捧殺,所以才會一下子變得這般膨脹!」
周英解釋了一句,只是這一件事,有可能涉及望哥他們的名譽,也不好說得太詳細。
「你可能想多了,許師弟或許沒有中人家的算計!」
丘益川若有所思道。
「丘管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英疑惑道。
「因為呀,對於許師弟這種武瘋子,捧殺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丘益川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