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邱鳴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搖了搖頭,臉上全然是失望之意。
他久居馬臨谷很少離開,除了萬劍城少數幾個不如御劍閣的勢力外,幾乎不太清楚萬劍城其他勢力,更沒有專門刻意去查詢,因為他可是御劍閣執事,整個萬劍城就屬他們御劍閣最強也是最大,不管是什麼勢力,都不如他們御劍閣,所以也就沒有專門去在意其他勢力。
飛雲幫,他也是不得而知,不過既然敢來他這位許師弟管理的礦山鬧事,顯然不可能會是簡單的勢力。
只是......
聽完杜松源的介紹之後,他才知道,這所謂的飛雲幫,哪裡是不簡單的勢力,簡直就是不入流的勢力。
就這等不入流的勢力,所謂的執事,竟然敢來他們許師弟管理的礦山鬧事,簡直就是廁所里點燈——找死!
「邱執事,你可能忘記了,也就只有這等不入流的勢力,才會不知道我們許執事的身份,才有膽量來我們許執事管理的礦山鬧事,否則換成其他勢力,有渠道打探到我們許執事的身份背景,就算是借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跑來找我們許執事的麻煩!」
何喚低聲提醒道。
「也是!」
邱鳴點了點頭,被何喚這麼一提醒,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御劍閣作為萬劍城最大也是最強的勢力,一舉一動可以說是,被所有勢力看在眼裡,時刻注意著,尤其還是他們御劍閣有位新上任的執事,只要是稍微有點渠道的勢力,也大都應該打探到了這種事情。
不敢說是人盡皆知,但凡是萬劍城比較大的勢力,其高層也都會知道這一件事。
詳細的資料或許不會知道,但一些基礎的消息,該知道的還是知道的。
倒不是為了對付他新上任的御劍閣執事,許晝許執事,而是為了避免不小心招惹到他許師弟,才會刻意打探這些基礎消息。
就是避免和御劍閣發生衝突!
「許師弟,我還以為這一件事情,我或許能給幫點忙,沒想到就這麼一點小事!」
邱鳴搖了搖頭,興致全無,就這種不入流的小勢力,無需他出手,以他這位許師弟的本事,都不需要親自動手,僅僅憑藉御劍閣剛分配給他許師弟的護衛隊-何喚等人,就足以解決飛雲幫,而且飛雲幫的幫主以及眾高層,只要腦子沒進水。
也都該知道如何選擇!
最後只會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棄車保帥!
怎麼也不可能選擇去得罪他們御劍閣的執事!
所以。
他留下來也沒必要了!
「許師弟,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這段時間,我先收集好材料和玄器圖紙,到時候讓其他人送過來,就麻煩許師弟你幫忙煉製成玄器,附魔的話,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就看許師弟你的安排!」
邱鳴突然開口說道。
他來這裡的目的,除了送何喚等人外,也是想看望下許晝,拉近下雙方的感情,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貨色,膽敢跑來他許師弟的地盤鬧事,正欣喜,準備借花獻佛,用這不知死活的貨色,以及背後勢力來拉近和他許師弟的感情。
沒想到居然就只是個不入流的勢力!
這哪裡還需要他出手,憑藉他這位許師弟的本事,就足夠了。
他留下來最多也只能看熱鬧,而且還是那種沒有任何好看頭的熱鬧。
還不如早點回去休息!
「邱師兄,你放心,只要等你把玄器材料和玄器圖紙送到我手上,我保證用我百分之一百的實力,煉製出最完美的玄器!」
許晝拍著胸口保證道。
「那就麻煩許師弟了!」
邱鳴極力點頭,也不提報酬之事,反正都已經商量好了,而且就這位許師弟剛剛的態度,如果還提起報酬,很容易出現推辭。
還不如等拍賣結束,到時候再把報酬全部送到許師弟的手上。
說話之間,邱鳴沖一旁的何喚使了個眼色之後,沒有理會不知所措的杜松源和劉宏岩,轉身離去。
「邱執事,你放心,我保證會保護好許執事的,就算是我出現意外,也不會讓許執事出現意外的!」
何喚點了點頭,怎麼可能看不出邱鳴眼神中真正的意思,第一時間保證道。
「許執事,我先安排其他師弟去你安排的那一座園子駐紮,然後我再回來,等解決了飛雲幫的事情,我再回去!」
何喚看著邱鳴離去的背影,逐漸消失不見之後,這才收回目光,扭頭看向許晝,建議道。
「行,就按照你說的辦,我先去休息了,等飛雲幫的人過來,你再來叫我!」
許晝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轉身,朝工作室偏房臥室走去。
「這位師弟,麻煩你帶我去一下,許執事安排修建的那一處園子!」
隨著許晝的背影,消失在工作室,工作室大門再一次關上之後,何喚也收回目光,扭頭看向一旁的劉宏岩,開口吩咐道。
「好的,何師兄,我這就帶你過去!」
劉宏岩也不敢拒絕,第一時間帶著何喚離開了鐵匠鋪。
杜松源也緊隨其後。
最終。
杜松源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好奇心,硬著頭皮,詢問道:「這位師兄,不知道你和我們許管事是什麼關係?」
「他沒和你說嗎?」
何喚身形一滯,轉過身去,看了一眼劉宏岩,又看了一眼杜松源,眉頭微微一皺。
「何師兄,我和這傢伙說了,說你是我們許管事的護衛隊,可是這傢伙不相信!」
杜松源聞言,有些尷尬,不知道如何回答時,劉宏岩連忙站了出來,表態道。
就這位何師兄剛剛對付孫植這王八蛋的手段,很快就讓他得到了一個規矩。
那就是這位何師兄也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也只能對不起杜松源這個傢伙了!
反正他和杜松源這傢伙又沒什麼交情!
「既然他和你都說清楚了,那你還問什麼,閒得無聊嗎?」
何喚陰沉著臉色,對待杜松源,可沒有像對待許晝那般熱情。
許晝,許執事,那可是他的直屬上司。
至於這貨,剛剛那等丟人現眼的表現,還不值得他正眼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