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我玩呢,你要不是準備一輩子阻止我學武,怎麼可能從小到大你都不讓我有接觸武道知識的機會!」
許晝無語地瞪了一眼許鎮山,隨口吐槽了一句,好似想到了什麼,冷笑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會等幾年之後再讓我去學習武道知識。」
「你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許鎮山驚疑道。
「噗!」
許晝差一點沒一口水噴出來,古怪地注視著許鎮山,像是第一次認識一般,他真沒有想到,他爹的臉皮比他想像的還要厚,不,準確的來說,他爹就是不要臉了,無語道:「我說,你好歹也都這麼大了,能不能要點臉。我現在都已經成年了,你還是不讓我去學武,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準備等我到時候才讓我去學武,別又說什麼過幾年這種明顯是拖延的話。」
「你當我閒的無聊,願意去阻止你學武呀?」
許鎮山冷笑一聲,沒有正面回答許晝的問題,反而發問道,「那你知道,我們老許家為何會規定許家子弟年滿十六歲就必須親自打造出一把玄器的嗎?」
「當然是考核我們這些許家子弟學習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本事如何!」
許晝隨口答道。
「考核?」
許鎮山搖了搖頭,仿佛是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無語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都從未教導過你如何打造過一把玄器,怎麼可能會拿這種事情考核你?」
「那這規定又是什麼意思?」
許晝驚疑道。
「還不是為了磨掉你們這些十六歲剛成年的少年身上那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格,說是讓你獨自一人打造一把玄器,其實是為了把你自己煉成一把上等玄器。因此獨自一人打造一把玄器,也不指望你短時間裡能夠完成,哪怕三四年才完成都沒事。」
許鎮山感慨了一句,又接著開口說道,「至於這三四年的時間裡,你可以來向我學習或者請教如何打造玄器,以及收集清風劍圖紙還有材料,等你能夠成功打造出一把玄器的時候,也是你成才之日,往後也是時候學習我們老許家家傳的本事了。」
說到這裡,許鎮山話語一頓,抬頭深深地看著許晝,臉上儘是苦笑,鬱悶道,「誰知道你小兔崽子不按常理出牌,短短半個月內,就能成功打造出一把玄器,我記得我可是從沒有教導過你如何打造玄器,尤其還是在一沒有圖紙二沒有材料的情況下,真不知道你小兔崽子是哪來的怪胎。」
聽完許鎮山這一番話語,許晝沉默良久,結合先前的話語,他算是徹底明白,為何從小到大,許鎮山總是阻止他學武的夢想,還真是用心良苦,感慨道:「那你就不懷疑,我是如何在一沒有圖紙二沒有材料的情況下就打造出一把玄器的嗎?」
「我可是記得你不止一次說過,哪怕僅僅只是黃階下品玄器,如果沒有圖紙也沒有材料,是無法打造出來的。」
許鎮山仰頭,哈哈大笑一番,良久才恢復過來,深深地注視著許晝,臉上儘是得意,失聲笑道:「我知道你在一沒有圖紙二沒有材料,僅憑一把黃階下品玄器-清風劍,就能打造出另外一把黃階下品玄器-清風劍,絕對是有我不知道的奇遇在其中,但你是我兒子,你既然不想說,那就沒必要說,我只知道你能夠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就成功打造出一把黃階下品玄器出來就可以了。」
「至於所謂的奇遇,對你有幫助,就是對它最大的好處。」
「呼!」
許晝深呼吸一口,壓制住心底的感動,不知為何,聽完許鎮山這一番話語,有一種落淚的衝動,嘆息道:「你說的沒錯,我能夠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就成功打造出一把玄器,是有奇遇在其中,其實我也不是什麼打鐵屆的天才。」
「不!」
還不等許晝話語說完,就被許鎮山打斷道,「什麼是『天才』,『天才』的標準又是誰規定的?僅僅只是個名頭罷了,不管是不是靠著奇遇,只要你能夠在短短半個月內成功打造出一把玄器,那麼你是不是『天才』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你只要知道,你能做到別人無法做到的事情,那麼你就是天才!」
說完,許鎮山真的怕許晝在這種事情上鑽牛角尖,連忙轉移話題道:「好了,不說這種沒營養的事情了,說點其他事情吧!」
說到這裡,許鎮山話語一頓,再一次看了眼許晝,又接著開口說道:「原本我還想再測試幾次,你小子是不是學武之後,仗著有一身『不錯』的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現在看來還算聰明,算是可以繼承我們老許家真真正正的傳承了。」
「真真正正的傳承?」
許晝滿是疑惑道。
「沒錯,我們老許家真真正正的傳承!」
說話之間,許鎮山從布袋中取出一個破舊的木匣,打開,只見木匣中有一本以不知名獸皮製作而成的書籍,遞了過去,「這才是我們老許家真真正正的傳承,至於打造兵器之類的本事,不過是我們老許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本領而已。」
「好吧,那我看看,我們老許家真真正正的傳承又是什麼?」
許晝迫不及待接過許鎮山遞過來的書籍,只見書籍扉頁上有:周天星辰訣,五個渾然天成的文字,嘴角微微抽搐,鬱悶道,「你別告訴我,我們老許家真真正正的傳承其實是一門武道功法?」
「沒錯!」
許鎮山點了點頭。
「從小到大你總是阻止我學武,說是準備磨練我,讓我不至於變成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現在又拿出一門武道功法說是我們老許家真真正正的傳承?」
許晝先是看了一眼手上這一本《周天星辰訣》,又古怪地看著許鎮山,無語道,「你,你,你這不是閒的慌嗎?」
他真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他爹了!
他算是被他爹的騷操作給秀到了!
「你這不是白白浪費我十多年的時間嗎?」
許晝幽怨道。
要知道,武道一途,除了天賦外,也是需要大量的時間積累才行。
「這可不能怪我,要怪怪你爺爺,不,怪你祖宗去,誰讓這是他們規定的?」
許鎮山略有些尷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