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幢破舊的筒子樓里,有一間狹窄而簡陋的房間。
房間內,一個中年男人,夏侯震,正靜靜地坐在窗邊,手中捧著一本泛黃的相冊,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懷舊之情。
那本相冊里,珍藏著一張珍貴的老照片。
照片上,三個英姿勃發的男子身著華麗的龍型鎧甲,肩並肩地站立著,他們就是曾經名噪一時的無畏勇者戰隊。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曾經英勇無畏的勇者們,如今已各自散落在人生的各個角落。
而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正是當年戰隊中那位以藍色閃電為標誌的勇者。
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那個充滿激情與榮耀的時代。
那時,他們年輕氣盛,懷揣著夢想與信念,為了正義與和平而戰鬥。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段輝煌的日子已經漸漸遠去。
戰隊解散後,他們都回歸到了平凡的生活中。
夏侯震也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過著清貧的生活。
幾輛豪華轎車緩緩駛入了一個顯得有些老舊的小區,優雅地停靠在了一棟看起來頗為陳舊的樓房前。
一行人從車內走出,徑直來到了夏侯震的住所門前。門鈴聲響起,不一會兒,夏侯震親自打開門,迎客入內。
「真沒想到,鎮魔會的副會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夏侯震一邊領著眾人進入屋內,一邊略帶驚訝地說道。
「哪裡,這不過是個虛名而已。」令狐貴淡淡回應,語氣中透著一絲謙遜。
他們進入了一個略顯擁擠的客廳,鎮魔會的成員們紛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家中簡陋,沒有好茶葉,只能委屈各位了。」夏侯震一邊準備茶水,一邊略表歉意。
「這個茶就已經很好了。」令狐貴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溫和地回應。
「我猜,副會長今日蒞臨,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與我敘舊吧?」夏侯震微微挑眉,試探性地問道。
令狐貴沉默了片刻,然後沉聲道:「既然如此,我便直說了。司馬舟遭遇暗殺,遺體已在房中腐爛多日,昨天才房東被發現。」
夏侯震聞言,雖面露平靜,但手中茶杯輕微的顫抖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觸動。
他乾澀地調侃道:「說不定他是餓死在房間裡的。」
令狐貴卻沒有絲毫的輕鬆,他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夏侯震,聲音沉重:「法醫在屍體裡發現了一枚子彈頭。這個標誌,你應該很熟悉吧?」
夏侯震的目光凝固在照片上那枚刻有龍形標誌的子彈頭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這不可能。」
「那個男人已經背叛了我們,」令狐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夏侯震微微抬頭,目光如炬:「也許他有自己的苦衷。」
「會長已經發出了他的懸賞令,」令狐貴繼續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冷硬。
夏侯震沉默不語,將手中的熱茶一飲而盡,杯中的茶水似是他心中的熱血,沸騰而又深沉。
「另外,我是來恭喜你的,」令狐貴換了個話題,聲音裡帶上了幾分輕鬆,「鎮魔會決定招募新一代勇者,由你來擔任指揮官。」
「我已經老了,」夏侯震淡淡地說,聲音中帶著歲月的滄桑。
「不到五十,正是當打之年,」令狐貴堅定地回應,仿佛在為夏侯震注入新的活力。
送走令狐貴一行後,夏侯震獨自坐在沙發上,沉浸在深遠的沉思之中。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凝固了,只有時鐘的滴答聲在寂靜中不斷迴響。
過了良久,他緩緩地站起身來,步履沉穩地走向衣櫃。
他的手指在衣櫃的邊緣輕輕摸索,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秘密的機關。
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嚓聲,衣櫃的暗門緩緩打開,露出了裡面隱藏的空間。
他注視著那套藍色的戰衣,它靜靜地懸掛在那裡,仿佛訴說著過往的榮耀與冒險。
夏侯震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戰衣的面料,那是曾經陪伴他走過風雨的戰友。
旁邊,一把鋒利的劍靜靜地躺在那裡,似乎在等待著主人的召喚。
他用手掌輕輕地拂拭過劍身,感受著那冰冷的金屬觸感,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