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付老的解釋,秦飛不由多看了付老一眼,心裡暗自佩服!
今晚的時候,付老忽然說自己累了要休息,當時秦飛也覺得有些奇怪,只是後來聽說輪班值夜便沒有多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來付老是故意這樣說,將他們三人同一時間值夜,而付老也並沒有休息,而是趁機在暗中觀察三人!
薑還是老的辣啊!
只要他們團結一心,外面的霍家雖然強大,但也並非沒有生路,可若有叛徒做內應,情況自然不同。
姚雲盛露餡了!
據付老所說,他跟山莊外的霍元九紙條傳信次數不下於十次!
秦飛心裡佩服付老的精明之餘,心裡也是一下子陰沉下來。
傳信次數不下去十次,幾乎可以認為,雙方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而山莊中的情況,姚雲盛也幾乎跟霍老狗說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秦飛臉色一變:「那山莊中密道的事情……」
秦飛記得清楚,岳父簫如風說起山莊密道的事情時,是當著大家的面說出的!
簫如風臉色難堪的點頭,這就是他們最擔心的地方!
密道之事,已經泄露!
雖然密道之事,霍家應該也猜測到,但猜測到跟證實,卻是兩碼事!
至少,他們想要通過密道安全逃出生天的機會,變得更加渺茫!
趙玉煙有些生氣的瞪了丈夫一眼,雖然心裡難受,但並未失去理智,當付老問起的時候,趙玉煙猶豫一下便選擇來找秦飛。
秦飛雖然年紀不大,但十分聰明,而且遇事冷靜,看是否還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補救。
簫如風臉色訕訕,他當時著急也沒有多想,覺得大家共患難,便將密道之事說出,卻沒想到會這樣。
「小飛,你覺得該如何?」
「還能如何?這種叛徒,當然是直接殺了最省心,難道還一直留著他?」秦飛沒有說話,蕭佳冷笑一聲,一雙美目閃爍著殺意。
現在的姚雲盛就是霍家的眼睛,留他在山莊中,只會更加危險!
「殺了?」秦飛楞了一下,沒有說什麼,眉頭緊皺。
秦飛的第一想法跟蕭佳一樣,可是付老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先將消息傳給他們……
「如果殺死姚雲盛,說不得霍老狗會找其他辦法,消息已經暴露,殺死姚雲盛已經沒有多少用處。」秦飛輕聲道,看了付老一眼。
付老臉色沉重的點頭。
他也是這樣想,所以第一時間並沒有著急控制或是殺死姚雲盛!
「不殺難道還留著他?」蕭佳生氣的道:「這可是個禍患!」
「是禍患,但劍有兩刃,利用得好,或許我們可以反而利用姚雲盛的背叛,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秦飛悠悠道。
聽到這話,趙玉煙眼睛一亮:「如何布局?」
「我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因為太冒險。」秦飛苦笑:「不過現在看來,此法雖然冒險,但也不得不用了!」
「從一開始,我就想到一些辦法,調虎離山、假意投降!」
「調虎離山之事,蕭佳沒同意,那麼只能剩下假意投降這一辦法。」
「假意投降?姚雲盛這叛徒可是真投降……」蕭佳著急一聲,旋即猛然想到了什麼,腦袋靈光一閃,可是細想起來,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簫如風三人也是臉色變幻,口中呢喃『假意投降』這四個字,思緒翻飛。
趙玉煙最是冷靜聰慧,猶豫一下道:「那麼我們就做個假設好了!」
趙玉煙雖然跟姚雲盛關係不錯,但姚雲盛已經成為叛徒,欲要殺死她的丈夫和女兒,甚至女婿還有她未出生的孫子,這份友情,理智的被她完全拋棄。
「我們這樣分析,姚雲盛既然投誠,想要活命,又想要在霍元九那裡得到什麼,自然要有籌碼!」
「密道不就是姚雲盛的籌碼?」蕭佳道。
「不,我了解霍元九,密道之事霍家恐怕早已猜測到,這個老傢伙心思陰沉歹毒,最善心計,姚雲盛的這點籌碼,霍元九不可能答應他什麼,想必姚雲盛自己也知道,他的籌碼無法打動霍元九!」付老眼神變幻,低聲猜測道。
「嗯。」蕭佳愣了愣,旋即眼睛陡然一亮:「我明白了!」
「既然山莊中的機關是霍家前進的唯一阻擋,那麼姚雲盛的籌碼只可能是控制機關的星盤!」
「山莊中的機關總控制星盤現在在我的手裡,密道的星盤之匙在父親手裡,姚雲盛想要投誠,自然要在星盤和星盤之匙上面做文章!」
眾人點頭,秦飛也不由得多看了蕭佳一眼。
蕭佳十分聰明,只是因為性格原因,遇事總是腦袋發熱,此時她這一分析,一針見血!
「好女兒,接著說!」簫如風興奮的道。
「唔……」蕭佳眼珠子咕嚕一轉,看了秦飛一眼,忽然想到他所說的假意投降,小手頓時打了個響指:「所以現在看來,假意投降跟真投降也沒什麼差別,反而讓霍元九更容易相信姚雲盛的話!」
「要我是姚雲盛,拿到最大籌碼的辦法就只有一個,從我或者父親那裡偷來機關控制星盤,打開山莊機關控制,迎接霍家入山莊,立下大功!」
「可是這樣的話,對姚雲盛來說是不是太冒險了?他會這樣做?」小佳分析的不錯,趙玉煙卻是微微皺眉。
她了解姚雲盛,這個傢伙雖然平時不太愛說話,卻是個十分謹慎的人,偷星盤簡直就是找死,他會這樣冒險?
「霍元九會逼迫他這樣做的,這是姚雲盛投誠的唯一籌碼!」付老淡淡的道。
「嗯。」秦飛點頭。
這種事情的確冒險,但排除了所有不可能,那麼剩下的,就是唯一途徑!
「況且,不要小看一個叛徒的意志!」秦飛冷笑,當一個叛徒誠心想要背叛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更不要小看一個人的求生欲!」
對於這一點,秦飛最有話語權!
為了活下去,他在江家不找工作,做家庭婦男,當牛做馬三年之久,面對江家人和沈華的嘲諷和唾罵,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忍受,尤其還是個男人!
為了活下去!
為了心裡那一份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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