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古夜盯著秦飛,卻是皺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沒有想到,這位傳聞中的磐龜島主竟然是這麼一個皮賴貨色,不過,這反而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
眼前磐龜島將面臨的情況,任誰都看得清楚。
可是面前秦飛的表現,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而他依舊這樣不著調,便能看出他的信心!
哪怕面對四萬戰部,他依舊有信心可以保住磐龜島!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表現的如此隨意!
要麼,就是偽裝!
而若偽裝,那則更讓任古夜佩服,至少說明秦飛有一個大心臟,可以做到天塌不驚,面不改色,談笑自如!
雖然只是簡單的十二字,但真正能做到的人,卻屈指可數!
難道,這傢伙就真的這麼有自信?他有信心抵擋四萬戰部的衝殺?
任古夜眉頭緊皺,因為他想,哪怕換作是他,由他來守衛磐龜島,面對這麼多的敵人,他也沒有信心。
任古夜緩緩出了一口氣,此時也懶得去想,不管秦飛是真的有信心還是偽裝,如今圍剿之戰大勢已成,已退無可退!
他相信,秦飛一定是偽裝,只是強裝鎮定罷了!
一念及此,任古夜冷笑,聲音再次滾滾而出:「磐龜島主不必於我推延時間,這次,我代表九州,向你磐龜島發出最後通牒!」
「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投降?」
秦飛一愣,眼神看著任古夜像看一個白痴一樣:
「連勸降都來了?你在心虛是嗎?先把這護島大陣破了再說吧!」
「心虛?」
任古夜雖然強自控制,也知道磐龜島不可能投降,但秦飛那張狂的話依舊讓他惹怒:
「好!」
「那我們戰場上見吧!」
……
察覺到四哥目光,任古青微微點頭。
有關從姜天明身上得來的這枚玉簡,他們在來時便研究了一路,此時對照面前護島大陣,自然更加清晰。
當然,這枚玉簡刻錄的內容是否為真,還需要親身探知才能判定!
眾目睽睽下,任古青小腳輕點,縱身躍上護島大陣正上方。
察覺到任古青動作,這一刻,所有人體內的熱血徹底被點燃。
破陣,開始了!
百樂坊內,當蜃影投像轉向任古青以及那群符陣大師老傢伙時,便是沸騰熱鬧不休。
尤其那許多投注磐龜島一兩個小時內被滅的賭客,激動又興奮的大叫。
「我就知道,任四爺威武!」
「任四爺可是神州十八神部超級戰將,既然要攻打磐龜島,怎麼可能沒有準備?看到了嗎?那是符陣大師團隊!」
「就憑那磐龜島主符陣之術造詣再厲害又怎樣?他到底是年輕,難道其領悟造詣還能比得上這些老傢伙?我敢斷定,十幾分鐘之內,磐龜島護島大陣必破!」
「不能吧?你看剛才那磐龜島主這麼囂張,他一定有手段,就算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磐龜島主不是一群符陣大師的對手,這護島大陣應該也能抵禦一陣吧?」
他們倒不是偏向磐龜島,而是因為投注的窗口,他們之所以投注能夠堅持三四個小時,最大的原因就是這護島大陣,在他們的默算中,磐龜島雖然必敗,但起碼能依仗護島大陣堅持一陣子。
只是,隨著任古青的動作,整個百樂坊大廳的氣氛也是徹底被點燃,許多人大呼小叫,嘈亂的聲音不絕於耳。
一時間,那些投注三四窗口依舊更久窗口的賭客,也是一下子緊張起來。
所有人雙眼睜大,死死盯著萬眾矚目下任古青的動作。
任古青蔥白的十指律動,盤旋的黑點縈縈而出,頓時間,雪白額頭的眉心之處黑氣湧出……
護島大陣之下,秦飛有些緊張的看著頭頂的任古青。
還是熟悉的一幕,可是跟上次不同,秦飛總有些莫名的緊張。
任家三家同樣緊張,除了緊張之外,更多的則是震驚和期待……
天池州馮家家主馮世春看了眼一旁的任古元和任古夜幾人,表情嚴肅道:「若這護島大陣得破,我第一個衝上去!」
任古夜不由一愣:「怎麼,馮家主就不怕這會是個陷阱?」
「呵呵,是不是陷阱,只有親身踩踏過才知道,有些事情總有人去做,膽小和怯懦,難成大事!」
「好!」任古夜眼睛一亮:
「磐龜島大破,馮家當記首功!」
「不用你,我先來!」紀垣疇突然冷笑。
方才馮世春說什麼怯懦又膽小云云,分明是話裡有話,意欲點出他之前兩度被嚇跑之事。
他紀垣疇好歹也是三星命境,還當真怕死不成?
「只要這護島大陣破掉,我紀垣疇第一個衝上去!」
現在,正是掙軍功的好時機,只要這大陣破了,還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四萬戰部的腳步?
任古夜不由一笑,與大哥對視一眼道:「也不必非要爭個先後,大家都是兄弟,我們並肩作戰,一起上!」
任古夜的話,得到了大家一致同意。
他掃眉看了眼周圍的些許看客,並沒有多做理會,他之前本意是清場,為的就是避免被有心人在其中搗亂。
不過他很快便轉變了主意,這樣也好!
正好讓九州看看,看他們是如何破掉這名極一時的磐龜島勢力。同樣也能警示那些居心叵測、心圖不軌的勢力,誰若敢在這九州的土地上瞎折騰,被滅掉的磐龜島就是所有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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