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煙抓著布帛的手一顫,臉頰微紅。Google搜索兩人雖然夫妻幾十年,但丈夫簫如風從來都是溫文儒雅,不懂得任何浪漫之事,這般被溫柔抱著的次數,屈指可數。
簫如風的性格明顯也有所改變,畢竟有這麼一個臉皮厚的女婿,總會近墨者黑。
歪頭看著身邊的臉紅的妻子,一如當年兩人戀愛時的樣子,眼前的趙玉煙哪有一點當岳母的樣子,分明就像一個臉紅羞臊的小姑娘。
趙玉煙坐在那裡不動,感受著丈夫溫熱的大手,尤其那熾熱的目光,富含男子見的侵略性,只讓趙玉煙一陣心跳,又在這時,簫如風大手一動,攬住了自己的腰身。
「老不正經的,你要做什麼?我還要忙呢?」趙玉煙有些心慌的說。
她明顯感覺到了什麼……
趙玉煙這般顧左右而言他的羞澀,只讓簫如風更為激動,一時間,那放在趙玉煙蠻腰的大手有些控制不住,扶搖而上。
當那大手覆蓋青衣裹胸之下的峰巒,趙玉煙嬌軀顫顫,紅著臉低頭,再也不敢看身邊這般不正經的丈夫,紅著臉輕輕掙扎:「我還未洗浴,一會再睡,你先走,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再說,我還有事……」
「不忙了,今天休息,小飛心疼咱家女兒,作為表率,我也得心疼妻子,以前我不懂得表達,什麼都不會,讓你苦了……」
「你大晚上的發什麼神經?說這些做什麼?我有兩個好女兒,我才不苦。」趙玉煙不知該怎麼回應,丈夫今晚也不知道怎麼。
是被刺激到了?
雖然說出的話讓她渾身不適應,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但心中,卻有著難以言喻的甜蜜。
下一刻間,房中的燭光便是被吹滅,這個老神經今晚是鐵了心不讓她幹活了?
趙玉煙一個抬頭,嘴巴便是被堵住?
老夫老妻了還來這一手,親吻?
一時間,趙玉煙眼睛睜大,可是那隻覆蓋峰巒的大手溫柔中又加力,只讓趙玉煙腦袋裡再無其他,只能任由丈夫輕薄。
不過多時,黑暗中的簫如風俯身將妻子抱起,走向床榻。
此時,趙玉煙一身青裙,雪白的脖頸間幾個小紐扣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打開,直到最後,青裙飄落,床榻上疊的整齊的被褥攤開。
又過片刻,被褥起伏不定,黑暗的房間中,便是輕輕響起了趙玉煙那想要壓抑卻又壓抑不住的喘息。
沒辦法,雪煙每次給付盛蕭配藥熬藥都是兩人份,簫如風被精心調理一段時間,也是感覺自己年輕了許多。
身邊有這麼貌美如花的妻子,信心大增之下,自然是也要讓勞累的妻子享受一下晚年歡愉……
趙玉煙感覺今天的丈夫與往日明顯不同,卻偏偏這裡的房屋幾乎緊挨,房間隔音更是甚差,她想要抑制卻又難以抑制,只能素手捂著嘴巴……
黑暗之中,簫如風看著面前的妻子,此時的趙玉煙早已在迷糊中被自己剝的一絲不剩,那極力克制的樣子只讓他心中歡喜,一邊輕薄著妻子,俯身低聲道:
「小煙,我已在房中布下隔音陣,無事的……」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陣法,最簡單的隔音陣自然懂得布置,只是沒想到第一次實踐來布置,竟然是用在了這方面。
趙玉煙:「……」
趙玉煙雖然沒有說話,但眉宇間儘是紅潮般的滿足,感受著丈夫的衝擊,不覺間也是稍微放開了些許矜持。
房中,春意盎然……
……
夜間的九雲島,巡邏戰部不時在天空之上急速飛過,一片凝肅和緊張。
山峰濃雲涌動,瀑布『轟隆』砸落深潭,發出巨大的聲響,幾雙銳利的雙眼帶著些許陰冷的殺氣,透過霧氣,看向某處瀑布之下的水簾。
目光停滯片刻,微轉,旋即看向拱衛在山腰四周的一片營地。
那是騰超與謝雲等戰部的營地,將整個瀑布周圍拱衛保護起來,那,便是蕭佳的奇蹟戰部!
夜間,不光有天國戰部巡邏,奇蹟戰部亦有專人巡邏!
甚至,這幫來自黑風域的傢伙,比起天國戰部的哨探更加警覺,實力更加強大!
幾人對視一眼,為首之人輕輕嘆息,借著山頂濃霧的遮擋,向山峰飛去。
幾人在一處巨樹蔭下停下腳步,無聲無息,不過多時,便是響起低聲細語。
所談之事,竟正是蕭佳奇蹟戰部的守衛駐防圖之類。
這五人,正是霍元隱找來的殺手!
本來意欲在穿渡輪刺殺蕭玉,卻在之後得知秦飛和蕭家餘孽皆在九雲島,這便改變計劃。
微弱的信號從山頂峰發出……
過了許久,電話方才接通,同時響起霍元隱的聲音:
「如何?是否得手?」
「沒有!」為首男子聲音低沉:
「他們太謹慎,實力也強大,我們已來到九雲島幾天時間,卻一直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話音落下,身邊幾名殺手同伴皆是點頭。
同時,電話那邊的霍元隱也沉默了。
沉默片刻,聲音再度響起:
「機會,總會有的!就算沒有,自己也可以創造機會!」
「但是,記住!機會只有一次,一切都要以成功為重,秦飛或是蕭佳皆可!只要襲殺二人或是二人之一,他們必定實力大挫!」
「我等知道!」為首男子點頭,聲音沙啞。
道理他們都懂,只是,真的沒有機會,那幫傢伙實在太謹慎了,經過這幾天觀察,他們甚至懷疑,懷疑對方是不是已經得知了要被刺殺的消息?
「機會總會有的!你們是獵人,要有足夠的耐心,據我所知,碎雲島決戰即將來臨,混亂之下,怎麼可能沒有機會?」霍元隱再次安慰,聲音里充滿了堅決。
「殺了他們,你們就是我霍家的恩人,我以霍家家主起誓,霍家從來都知恩圖報,你們的孩子還有你們的家人,霍家都會好好照顧,悉心培養。」
聽到孩子和家人,幾人對視一眼,眼中的掙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赴死般的堅決,為首男子重重點頭:
「我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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