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澤,雖然吳元堂算是恨之入骨,但表面上卻是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就算是徐澤不當場,他這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敬,他現在對徐澤實在是太過忌諱了。
在這樣一個以實力為尊的時代,他第一是被徐澤給打怕了,這個小年輕才二十多歲便已經是天位了,甚至實力比他這個老牌高手還強上許多,這要是再過些年這小子會有多麼厲害;而且徐澤所表現出來的某些東西,更是讓吳元堂忌諱,誰知道徐澤身後是不是還藏著什麼恐怖的秘密;
所以吳元堂是絲毫不願落下一點口實,極為的堅忍,暗地裡拼命發展實力,只等機會來了,在給徐澤暗地裡來一刀,徹底解決了這個禍害。
三千多萬近四千萬,雖然不是個小數目,但是吳家還是虧得起的,再說那些石料本就是沒有什麼把握直接放出來給那些人買的,真正算起來也不算虧,只能說是徐澤這小子運氣太好,或者他有其他的什麼辦法,能夠分辨這其中的這些石料的情況。
所以吳副部長很大方地端著杯子笑道:「只能說徐特參運氣相當不錯,現在翡翠原料越來越少,徐特參能夠慧眼識珠切出這些翡翠,我們直接回購下來,算是互惠互利,利潤也還不錯啊!」
見得吳副部長同志還一副沒怎麼吃虧,只是大家皆大歡喜的模樣,劉長鋒微微一笑,然後道:「是啊...現在的翡翠原料確實越來越少,特別是那些頂級的翡翠更是少見,價格也是越長越高...」
吳元堂同志倒是也沒有發現劉長鋒意有所指,頗為贊同地感嘆了一聲:「確實...現在的生意是不容易做啊...」
吳家的產業之中,其中傳統的珠寶翡翠、首飾之類的生意占了不少的一部分,要找到一些好的翡翠原料是越來越不容易,吳元堂這也是頗有所感。
「聽徐澤這小子說他運氣還是不錯的...弄出了一塊挺不錯的玻璃種...」
吳元堂認同地點頭道:「是啊,那塊玻璃種水頭很不錯,只是可惜小了一點,不過也值千多萬...」
「呀...不小啊...我瞧著有個籃球大呢...」劉長鋒故作驚訝地道。
「啊...只有板栗大小,哪裡有籃球...」吳元堂說著說著,突然臉色卻是一僵,然後看著劉長鋒,沉聲道:「劉部長指的是哪塊?」
「徐澤他昨兒不是還帶回了一塊石料麼?今兒切了...切出來那塊有籃球大呢,水頭相當的不錯...有人估價起碼值五億...」劉長鋒故作隨意地道:「難道老吳你還不知道?」
「啊?!」吳元堂這霎時便愣住了,劉長鋒說的這塊石料,他自然是聽吳元本說過,但是當時也沒在意,這劉長鋒突然提起這茬,他才想了起來。
「籃球大的玻璃種...那群吃乾飯的,怎麼連這個都會漏了去?」吳元堂這嘴巴抖動著,這幾千萬的翡翠這當場回購回來了,他也不覺得太虧,但是這五億的玻璃種翡翠,他可是心疼...這心裡不由地對寶月樓那群撿石的師傅暗罵了起來,連這樣的寶貝都會推到外邊去讓人賭,真是沒一點用。
「這能夠估價成五億的翡翠,這要是到了咱家手裡一加工,那就不是這個價了,起碼也得變成七億啊...」吳副部長這一邊暗罵著,一邊捂著自己的小心肝,只覺得疼得肝都在顫,現在接近年底,正是需要大量資金的時候,這幾個億就這麼生生地從手指縫裡就被那群不成器的東西給放走了。
吳元堂雖然覺得心疼,但是這心頭卻是在快速地計較著,然後看著劉長鋒,不輕不重地拍著馬屁道:「看來徐特參還真是無所不能啊,不但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修煉天才、打仗高手,而且還是前所未見的賭石高手。」
「哎...哪裡哪裡...這小子也就是多學了點東西而已...哪裡當得起老吳你這般誇讚。」
看著劉長鋒言語相當的謙虛,但是那臉上的得意卻是怎麼都藏不住的,吳元堂暗啐了一口,卻是笑道:「老劉...徐特參那塊翡翠不知道是否有意出售啊,反正你們劉家也不做珠寶這行...轉給我如何?」
劉長鋒心頭暗樂,這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之後,這才嘿嘿笑道:「老吳啊...這可沒法子,那小子說現在不缺錢,已經送到銀行存起來了,留著升值啊...」
「我丟你個老母...不缺錢啊,不缺錢,這錢還不是從我吳家手裡弄去的?」聽得這話,吳元堂恨得是只差沒將一口老牙給咬碎嘍。
搞定了存石的事情,政務院那邊又來電話了,迪恩主教和光明騎士們今日要回國了,一定要徐澤也要前往機場送別。
所以徐澤只得又掉轉車頭,朝著機場而去,還好這個送別,只是一個私底下的儀式,外界並不得知,並沒有什麼記者之類的,所以徐澤也不用什麼去換個正裝再出來,反正他露面也就是表達一個意思而已,這穿著方面倒是不用太過正式了。
大衛等人對徐澤和華夏是有些依依不捨地,這些日子他們在華夏過得可是悠閒,畢竟這裡比那教規森嚴的教皇國那可是要好玩多了,面對徐澤那讓他們以後有時間再來華夏玩的客套話,幾人是忙不迭地點頭應允著:「好好...一定會來的,一定會再來的...」
聽得徐澤是一頭的汗,暗道:「再來可以,可別又粘上我了,我這可是負擔不起啊...」
唯有迪恩主教稍稍靠譜一點,不過這拉著徐澤的手,很是正式地邀請徐澤有機會一定訪問教皇國。
旁邊的政務院副總聽得這話,在一旁是暗暗點頭,暗道通知這位徐特參一定抽空前來相送果然沒錯;當下立馬交代旁邊的秘書記下迪恩主教的邀請,這合適的時候,定然是要讓這位徐特參去教皇國一趟的,不論是秘密訪問,還是正式出訪,有迪恩主教的這個邀請,這對兩國友好邦交,進一步互惠互利那是有極大好處的。
送走了迪恩主教等人之後,徐澤也跟著鬆了口氣,這眼見還有十幾天就要過年了,而且孫凌菲也將要離校回京了,這把事情都搞定之後,便似乎再沒有什麼重要的司職了;
現在身上就這麼個特參的虛銜,不同於往年一般,身兼重任,還要搞什麼年終總結啊什麼的一大串,只要基地那邊不出什麼事情,那麼就悠閒過大年了。
只是今年過年,要怎麼過,徐澤得考慮一下,是帶著孫凌菲回連陽去呢,還是全家都往燕京來...
這是個問題,要好好考慮一下...
一連幾天,小刀嚴密地監控著基地第三層的情況,但是那光頭除了那日取出了一套戰鬥盔甲試穿了一下之後,便再沒有了什麼異動,而張嚴錚這邊似乎除了在加速那些培養液的製作之外,倒是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出現。
看到這些,徐澤也就鬆了口氣,這眼見過年了,誰也不想在這年底還要東奔西跑地去忙這忙那,膽戰心驚的。
這日,孫凌菲終於也飛回了燕京,徐澤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一身風衣加圍巾地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手裡捧著一把花,在機場迎接。
隨著華夏傳統春節的即將到來,燕京的節日氣氛也漸漸地濃郁了起來,就連燕京機場也掛上了一些小小的紅燈籠,多上了幾分喜慶之氣。而機場的人流量較之往日,似乎也密集了許多,接機的人群圍在出口處附近整整一大圈人。
徐澤站在大廳中,等了沒多久,便遠遠地看見在川流不息的人流之中,一個橘黃色的熟悉身影拖著一個行李箱,快步地走了出來;
徐澤微笑了笑,www.zhaoshyan.co 然後大步地迎上前去。
那道身影也很快地將目光投射到了徐澤的身上,看著一身包裹得嚴嚴實實,一幅騷包的大墨鏡遮住了大半邊臉,很有些特工味道的徐某人,那嬌艷的臉上也露出了燦爛歡欣的笑意,連手頭的行李箱都不顧了,歡叫著撲了過來,兩個身影緊緊地摟在一起,久久地不願放手。
徐澤抬起頭看著懷中那張嬌艷欲滴的秀美臉孔,聞著那熟悉的淡淡幽香,深深吻了下去...
旁邊的經過的眾人們,都羨慕地看著相擁相吻的兩人,還有兩人之間的那捧嬌艷百合,然後微微地笑了起來;久別重逢的戀人們,總是值得人羨慕和理解的...
良久之後,徐澤才依依不捨地放開那朵香艷的嬌唇,深深看著那雙同樣充滿了溫情愛意和喜悅的晶瑩雙瞳,輕輕地道:「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阿澤...」孫凌菲靜靜地摟著徐澤的腰,深深地埋在徐澤的懷中,感受著那傳過來的淡淡體溫,久久的不願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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