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這就是報應

  聽著庭中那緩緩飄散的淡淡聲音。還有那個叫徐澤的傢伙,那刺耳的哈哈瘋狂大笑聲,張家的人以及法官的臉色都忿怒了起來,心頭也愈發的疑惑了起來...

  「這一切難道都是這小子弄出來的麼?他怎麼敢這般放肆?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他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如此的放肆?」

  「哈哈哈…」看著眼前的那些從來都是自以為高高在上的,而且又滿心污穢的人們,臉上的表情由驚懼快速地轉為忿怒,徐澤不禁地越發地覺得諷刺了起來,他張大著血紅的雙眼看著這些人,哈哈大笑著,甚至引得因為承受著強大精神力而極度充血的結膜都開始出現了細小的滲血,一滴滴細小的血珠隨著眼角滑了下來,在如玉般蒼白的臉頰上留下了兩道清晰的血痕…

  這讓滿心忿怒怨恨的人們,看得卻是又一陣陣的心寒,著小子到底想要做什麼?他這樣瘋狂地做出這些事來?到底是什麼目的?難道就為了嚇嚇自己這些人,出口氣不成?

  在眾人的忿怒疑慮目光中,徐澤緩緩地收斂了那瘋狂的笑意,只是紅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些人,嘴角冒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輕輕地笑道:「你們怕了麼?你們羞怒了麼?被一個弱小的小女孩,嚇成這樣,你們是不是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感覺自己高貴的顏面被踐踏了?」

  「陶曉…她不甘願的走了。走的很不甘心,她說這個世間沒有公道…她很不甘願,但是迫於無奈,她走了…」

  「她說的很對,這個世間本是沒有公道的。」

  「但是,她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麼?她被侮辱是假的嗎?還有她被攝下的那些錄像,是不存在的麼?」徐澤悲傷地搖著頭笑著,輕蔑地看著眼前的這些人輕輕地道:「這些其實我們自己都知道…」

  「她不願再被如此**,所以她選擇了這條路,以死明志,甚至向天發誓,願以身化鬼,來報這個仇怨…我想她做到了…」

  聽著徐澤的話語,這些人的臉上開始時青時紅了起來,特別是那個法官,這時卻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終於怒聲叫道:「法警…把這個擾亂法庭的傢伙給我抓起來…」

  正當,兩個法警朝著徐澤圍了過來的時候,突然被告席處,卻是傳來了一聲悽厲的驚恐叫聲:「不要…不要,你不要跟著我…這都是張俊濤的主意,都是他的主意…你要找就找他…不要找我啊…」

  眾人愕然地轉頭看去,卻見得李本龍臉色慘白,一臉驚恐地如同一條狗一般地惶然抱著頭鑽到桌子底下下,然後又如同被人驅趕著一般又從桌子下鑽了出來,指著張俊濤驚聲叫道。

  而此時,張俊濤卻是也隨著李本龍指著自己。眼中突然露出了一絲極度恐懼的表情,整個人驚惶地往後躲著,同時一邊伸出一個手,指著旁邊的李江明惶然慘叫道:「陶曉…是他,是他說給你拍了錄像,你就不敢告了…都是他說的,不是我逼死你的…你找他,找他…我把錄像帶還你,你找他…找他,不要找我啊…啊啊…」

  「不關我事…不關我的事,不是我,不是我,是張俊濤…是他…」

  在眾人驚懼的表情中,三人滿臉驚駭慘白地糾纏做了一團,互相驚聲指責著,推卸著責任,就有如陶曉就在他們身邊,狠狠地恐嚇著,糾纏著他們一般。

  隨著這讓人覺得恐怖,而又極為戲劇性一幕的出現,有人驚聲地尖叫了起來。也有人瘋狂地大笑了起來,而後排的幾個閃光燈也快速地閃動了起來。

  滿臉驚駭中的三人,驚惶地四處逃竄著,逃到了張家人的人群里,躲在了他們的那些父母們身後,過不得許久,卻依然驚懼的慘叫著,在人群中四處瘋狂躲藏著。

  而陶父陶母,看著這一幕,看著似乎已經被嚇瘋了一般的三人,卻是坐在地上,露出了滿臉的興奮和解脫,拍著地,放聲大笑著道:「報應啊…報應啊…哈哈…」

  後排的記者們,同樣是一臉興奮和不可思議地舉起了手頭的攝像機和照相機,閃光燈瘋狂地閃著,拍著眼前著詭異,而又讓人興奮的一幕。

  看著眼前的三人,還有眼前的一片混亂,徐澤輕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朝著騾子等四人點了點頭,然後緩緩地轉身離去。

  這時已經無人再阻攔徐澤,那兩個法警早在法官的命令下去幫助張家的人控制住三個突然發瘋的傢伙了…

  「出來了…出來了,徐澤出來了…」看得從法庭內緩緩走出的那幾個熟悉的身影,外邊積聚未散的人群,開始興奮了起來,一片片的閃光燈再起閃起。

  徐澤緩緩地走出法庭,站在台階上抬頭看了看天邊的燦爛陽光,輕輕地舒了口氣。這幾天的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也算是讓自己履行了自己的諾言,陶曉地下有知,應該也能瞑目了吧…

  想到這裡,徐澤一陣陣的輕鬆,低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那些興奮期待的同學們,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卻突然感覺到腦海中一陣極度的眩暈傳來,然後在下方人群的一陣驚呼聲中,那雙依然血紅的雙眼,突然微微一閉,整個人無力地緩緩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在這一片驚呼聲中,騾子等人惶然地趕上前接住徐澤,看著徐澤那慘白的臉色以及眼角處和臉頰上那殷紅的血痕形成的慘烈對比,眾人一下慌了起來。稍稍地商議了一下後,便趕忙抬起徐澤就往下邊沖了過去。

  此時的下邊的星大學生人群,見得徐澤站在台上一雙眼睛血紅迫人,蒼白臉上的眼角處兩條尚未拭去的清晰血痕,但卻帶著一臉的輕鬆微笑,就這般倒了下去,都開始神情激動了起來,開始轟然地朝著警察的隔離帶沖了過來。

  不過還好,騾子等人伸手抬著徐澤卻開始走了下來。讓一臉緊張的警察們鬆了口氣。

  「徐澤…徐澤怎麼了?」隨著騾子等人抬著徐澤走出隔離帶外,人群蜂擁了過來,看著被騾子等人抬著的徐澤,看著那慘白的臉色和眼角處的兩道清晰血痕,一個個都緊張了起來。

  而十幾個記者瘋狂地擠在人群中,高舉著手中的照相機朝著裡邊瘋狂地按著快門,同時大聲地對著四人問道:「怎麼回事?裡邊怎麼樣了?結果怎麼樣了?」

  騾子滿臉緊張地費力大聲呼喝著前邊地同學讓一讓,在騾子的呼喝下,前邊同學都自覺地強抑住心頭的緊張和疑惑讓開路,讓四人過去。

  這時人群外,那輛加長的奔馳緩緩地駛了過來。唐志緊張地從車上跳了下來,看著被四人抬著的徐澤,沉聲問道:「徐澤怎麼了?」

  騾子看了看唐志,知道他和徐澤關係匪淺,當下趕忙答道:「不清楚,只是剛暈過去了!」

  唐志緊張地看了看徐澤,看著他慘白的臉色和眼角的血痕,心頭卻是一驚,趕忙伸手摸了摸徐澤的脈搏,發現依然平緩有力之後,這才鬆了口氣,朝著四人揮手道:「上車!」

  四人小心地在人群的包圍下將徐澤送上車,正打算跟著上車離去,卻聽得外邊一個記者不甘心地繼續大聲問道:「裡邊到底怎麼了啊?」

  聽得這句話,騾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狂熱,轉過頭來,朝著同樣一臉緊張和希冀的人群,猛地一揮拳,大聲喝道:「我們贏了…」

  「贏了?贏了?贏了!!!」眾人在猛地一愣之後,卻大聲歡呼了起來,一些女同學開始抱在一起喜極而泣,而男同學們也都揮舞著手中的標語,擁抱到一起大聲地歡呼著。

  只有幾個記者一臉驚愕地看著快速離去的奔馳車,不可置信地道:「贏了?怎麼可能?陶家怎麼可能會贏的?這怎麼可能…」

  這幾個記者,一臉不可置信地又跑回法院門口,伸長著脖子等著裡邊的人出來,想要確認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歡呼著的人群,這時也緩緩地朝著法庭門口積聚了過去,雖然擔心徐澤,但是徐澤現在已經離去了,而現在他們最迫切想要知道,他們也想確認,最後的結果,到底是怎麼樣的…

  徐澤方才好好的進去了,但是出來的時候,竟然是這副模樣,他到底在裡邊做了什麼?所有的人都在靜靜等待著。等待著這一個結果。

  很快,陶父陶母和陶家的親友們從裡邊走了出來,除了一些憂傷之外,臉上都是一些興奮和笑意,讓所有人心頭都是一定,果然是贏了…

  幾個記者瘋狂地涌了過去,將話筒遞到了陶父的嘴邊,急促的問道:「怎麼樣,請問是贏了嗎?」

  陶父這時無心回答對方的問題,只是轉頭四望著,然後緊張地朝著有些面熟的幾個女兒的同學問道:「徐澤呢?徐澤走了嗎?」

  「徐澤…他剛暈倒了,好像應該去醫院了…」童童在一旁,趕忙應道,只是又看著陶父緊張地問道:「叔叔,結果到底怎麼樣了?那幾個畜生到底怎麼樣了?」

  隨著童童的問話,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等著陶父回答。

  聽得徐澤暈倒去了醫院陶父這一下卻是焦急了起來,但見得所有人都緊張地望著自己,笑呵呵地丟下一句之後,便快速地帶著親友們離去:「官司輸了…但是我們拿到了公道…」

  「呃…輸了?但拿到了公道?」這下所有的人又呆住了, wzhaoshya.cm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下眾人的腦袋更加的迷糊了,只得繼續在一旁等待著,等著張家的人出來,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們並沒有等多久,幾輛救護車卻是趕了過來,在他們驚愕地目光中抬著幾個擔架朝著法院裡邊跑了過去。

  然後,在十數分鐘之後,張俊濤等三人,被綁在擔架上,拼命地掙扎著叫喊著,如同瘋了一般,在法警和張家人緊張的護衛下,上了救護車……

  「呃…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救護車絕塵而去,眾人一臉的驚喜和興奮,但卻依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越來的迷糊了…

  然後一群人,又興奮地朝著台上幾個從法庭里走出來的記者圍了過去。

  PS:月票啊。。月票啊...天南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這玩意...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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