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被這道聲音給驚醒,他睜開眼睛,便看到了眼前絕麗的女子,可以嗅到從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惑人幽香。
同時女子衣著少得可憐,只是紫色朦朧的輕紗,有許多雪白的肌膚都呈現在蘇白面前。
尤其是那雪白的玉碗,幾乎半露出來,叫人口乾舌燥。
女子見蘇白睜開眼睛,眼神也變得火熱起來,伸出纖纖玉手,一隻去輕解羅裳,另外一隻則是朝蘇白的袍子內探去。
見狀,蘇白猛然一驚,強行壓下腹中邪火。
「嗯?!」
蘇白眉頭頓時皺起,一隻手抓住女子即將探入自己衣袍里的玉手,另外一隻手則是阻下了女子輕解羅裳的動作。
女子的手掌滑嫩如玉,散發著灼熱的溫度。
蘇白有些疑惑,「你是何人?」
聞言,女子微微頷首,十分溫婉地道:「蘇大人,我是正奇公子叫來服侍大人的。」
「風正奇?」
蘇白一陣搖頭,他居然還是給自己弄了個女人過來!
而且此女詭異的很,以自己如今的修為,竟然差點兒就破了自己的功,著實可怕!
見蘇白搖頭,女子略微蹙起柳眉,輕聲道:「蘇大人,可是覺著奴家難給大人帶來歡樂?若大人覺得不夠,奴家尚可以再叫些姐妹過來?」
「再叫些姐妹過來?」
蘇白再搖頭,那成何體統啊!
蘇白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用你為我解悶,下去吧!我還要修煉。」
女子疑惑道:「大人修煉何苦在此一時呢?」
「總之你退下吧!若風正奇問起來,你就說我趕你走的。」蘇白道。
聞言,女子只好有些委屈地點點頭,從蘇白的身上離開。
「大人,我叫憐馨,大人若何時想要了,隨時可以傳喚奴家前來!」
蘇白連忙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退下吧!」
女子這才離開蘇白的房間,蘇白也是一陣頭大。
待得女子拉上房門離開後,無量子的笑聲才響起來。
「哈哈哈哈!那風正奇倒是上道的很,居然給你送來那般極品的女子,你也是令我意外,送上門來的肥肉,你居然不吃?」
蘇白一陣白眼,「天尊大人若是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將那憐馨叫回來!」
無量子哈哈一笑,「我可不敢!我現在的修為還低的很,哪裡征服得了一位女至尊?怕是瞬間就會將我自身給焚化!」
取笑之餘,無量子道:「那風正奇是一個多情之人,沉溺女色倒也無可厚非,算不得什麼過分的事情。」
「他讓方才那妖孽前來,多半也只是想試探試探你到底是否假正經罷了!」
蘇白搖頭,懶得再作多想,繼續修煉。
……
憐馨離開後,便將這則消息告知了風正奇。
聞言,風正奇一陣驚訝,「居然真的沒要你?」
憐馨有些羞赧地道:「對不起公子!」
風正奇擺擺手,「無妨,這種事情我怎會怪你?」
「不過那蘇白倒真是個專情之人,太意外了!」
聞言,一旁一位劍侍掩嘴發笑,胸前一陣起伏。
「呵呵,公子你說,那蘇白會不會存在某些方面的缺陷?」
「即便他已有家室,也是專情之人,憐馨也不是去找他要什麼名分,送上門的美人,誰會拒絕呢?」
話音落下,風正奇神色一冷,朝她瞪了一眼。
「月兒,這等話你若只是心裡想想也就罷了,說出來,不合適!」
風正奇的語氣像是瞬間冰冷了下來。
他的四位劍侍,風花雪月。
方才開口的,便是月女。
聽到風正奇的話,月兒眼神中閃過幾分懼色,連忙點頭。
「公子,是我失言了!」
風正奇拂袖,淡淡道:「下不為例,須知我已踏入聖尊境界,你們幾位劍侍我也不是不能換,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那蘇白實力強橫,品行也不錯,我有意招攬,你們要對他心存敬畏。」
四位劍侍同時點頭。
星艦在星空中航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在這一個多月中,蘇白終於補全了最後一道大地聖境法則,自此大地之道大圓滿。
「劍道,黑暗,大地,都已經圓滿。下一個,便修煉光明!」
蘇白的無極之道中,光明對應黑暗,相對而言是目前最容易修煉到大圓滿的道。
在蘇白做出決定的同時,他感應到星艦已經停了下來。
那憐馨前來敲開蘇白的房門,此次他與最初與蘇白相見時不一樣,已經換上相對得體的衣物,當然,一行一容間依舊是絕色。
「蘇大人,星艦已經抵達熵潼關,公子請大人一同出手!」
聞言,蘇白微微點頭,一步踏出,踩碎空間來到星艦之外。
放眼望去,眼前是一座巨大的星體。
星體之龐大,縱橫皆有數十億里。
而此刻,這整座星體之上,都插滿了血色的旗幡,有著數之不盡密密麻麻如蜘蛛網一般的鎖鏈纏繞在這些旗幡之間,彼此交錯交織。
饒是如此,這座星體上,依舊散發著驚天的妖物!
星體方圓百億里之內,皆是禁區。
尋常的至尊,怕是都難以抵擋從這星體之上傳遞出來的可怕妖氣。
風正奇的身影站在蘇白的不遠處,身旁站著四位絕色劍侍。
風正奇卓然而立,望向眼前的星體,對蘇白道:「這裡便是熵潼關,而那妖物則是被鎮壓在這星體的內部。」
「那妖物長什麼模樣?」蘇白好奇道。
「蘇白兄弟與我來一看便知。」
風正奇揮了揮手,將星艦收起來,同時朝眼前的星體走去。
蘇白跟在其側後方不遠處。
這座星體上,有著一扇巨大的門戶,在這門戶上便是書寫著「熵潼關」這三個大字。
踏足星體之後,那些妖氣變得更為驚人。
風正奇釋放自身的氣息,覆蓋住身旁四位劍侍。
這四位劍侍都是主宰境界的修為,但想要抵擋這直接從星體傳遞出來的妖氣,仍是有些難度。
蘇白則是毫無顧忌,這些妖氣連他的一根毛都傷不到。
自熵潼關內,走出來一道穿著寬大制式袍子的男子,朝風正奇恭敬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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