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誰動了我的通冥古玉?!」
通冥尊主豁然起身,臉上露出震怒的神色。
通冥古玉對於他而言,是僅次於性命之外的東西,若是沒有此物,他的戰力至少都會下滑七成!
可想而知,此刻通冥古玉的事情,對於通冥尊主而言是何等的焦急!
「定是那幾族,有人發現了本座藏在通冥河中的通冥古玉,能搶走通冥古玉,對方的實力,至少也達到聖尊了!」
通冥尊主雖然因此事而焦急,但也還算冷靜。
「若這是對方設局,只我一人前去,怕是不夠!」
通冥尊主眼神一轉,即刻前往祈光聖殿請求啟戰。 .🅆.
但有祈光聖帝的命令在前,通冥尊主的請求被祈光聖殿的一眾聖尊直接否決掉。
通冥尊主眼神陰沉地回到羽神殿。
「真該死!」
「這祈光聖殿的人,分明是因先前之事而針對本座!既然你祈光聖殿不出手,那本座就只能自己找人了!」
通冥尊主作為天族中有數的聖尊,還是有著屬於自己的號召力的。
花一些好處和用一些人情,招來三兩好友,再交上羽神殿的一些強者,湊齊七位聖尊之後,便立刻撕裂空間,動身前往北境通冥河河域。
與之同時,血族的數位聖尊,也在動身前往通冥河河域。
雙方的速度,皆是快到極致。
而通冥河中。
蘇白則是在藉此機會煉化通冥古玉。
玄葉與天業大師為蘇白護法。
蘇白按照陰冥指神術中的心法,引動這些陰冥寒氣匯聚在自己的指尖,引動通冥古玉中的寒氣按照自己的心法進行運轉,
流淌於周天經脈。
存在於通冥古玉中的所有屬於通冥尊主的禁制,都被蘇白一一抹去。
通冥古玉被蘇白煉製成一枚玉戒,戴在了左手中指上,這樣一來,就可以最方便地調動這通冥古玉中的陰冥寒氣。
很快,一日一夜的時間過去。
通冥古玉被蘇白完全掌握。
他的左手中指,也積聚了驚人的寒氣。
陰冥指大成!
這陰冥指,本身也沒有太大的難度,掌握的陰冥寒氣越強,這陰冥指的力量也就越強。
通冥古玉,是再好不過的選擇。
「只是不知道這陰冥指一但施展,到底有何等威力?」蘇白暗想道。
「已經煉化完畢?」玄葉問道。
蘇白點點頭,「通冥古玉中有通冥尊主留下來的禁制,被我抹除的那一刻,他應該就可以生出感應,就是不知道現在到了何處?」
玄葉道「聖尊撕裂空間的速度很快,想來不會太久了。」
「血族那邊,也應該快到了才是。」
話音落下不久,整條通冥河激起一道道通天的水浪,河水激盪不已,通冥河的上空,似乎傳來了極其激烈的戰鬥波動。
見狀,蘇白三人對視了一眼。
「這股氣息,應該是血族!」
三人不再遲疑,當即從這座荒鄴城中離開。
離開之際,蘇白一劍斬出,將荒鄴城所有的陣法禁制全部毀掉,也
引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波動。
三人這次直接從通冥河的河面破水離開,而此刻的通冥河上空,懸停著悅惜神女與那位血魔老人二人的身影。
方才正是二人出手,引發了那驚天的波動。
此刻的通冥河上,無數七零八碎的屍體緩緩沉入河底。
鎮守在通冥河上的通冥族族人,幾乎被兩人給殺的乾乾淨淨,即便還剩餘一些,也早就逃得老遠。
血魔老人的手裡,還提著兩顆通冥族至尊的腦袋,正在吸收著腦袋中的精血。
蘇白環視四周,還是不得不佩服血族的手段。
悅惜神女的目光也朝蘇白看過來,「原來你們已經來到通冥河河底,那通冥古玉,想必也已經被你得手?」
蘇白沒有隱瞞,直接點頭。
「通冥古玉已經被我所煉化。」
「你!」
「你煉化了通冥古玉,引來通冥尊主,卻要我等為你買單?」悅惜神女皺眉,感到十分的不滿。
玄葉道「此遭最重要的事情,是斬殺天族的聖尊,待將天族聖尊斬殺後,從他們身上獲得的好處,不會比通冥古玉差多少,神女可稍安勿躁。」
聞言,悅惜神女重重地哼了一聲,但想到通冥古玉都已經被蘇白給煉化,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
「既然通冥古玉為你所得,一會兒那通冥尊主,就交給你來對付了。」悅惜神女淡淡地道。
「自然。」
蘇白笑了笑,倒是沒有拒絕。
從天業大師的口中,他對那通冥尊主的實力也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
。
聖尊和至尊一樣,沒有明確的境界劃分,而是由不同戰力進行區分。
至尊區分戰力的標準,是一擊破碎虛空的層數。
而聖尊區分戰力的標準,則是一擊可以破碎時空的級數。
一擊可以破碎一重時空,則算是觸及到聖尊的門檻。
一擊破碎三重時空,則可以被稱為初境聖尊,一級破碎九重時空,為下境聖尊,一擊破碎二十七重時空,為中境聖尊,一擊破碎八十一重時空,為上境聖尊。
而通冥尊主在掌握通冥古玉的情況下,戰力為下境聖尊,若沒有掌握通冥古玉,其實力也就比初境聖尊要強橫一些而已。
蘇白自認為可以對付。
見蘇白答應下來,悅惜神女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血魔老人似乎對這通冥河的陰冥寒氣很感興趣,直接放肆地吸收起來。
其餘血族聖尊還有浮屠古族的七位聖尊雖然並未現身,但蘇白相信,這些人肯定是藏在悅惜神女或者血魔老人的神境世界中。
不多時,一道凌厲的破風聲響起。
只見一道寒刃破碎數千億里的星空,斬至蘇白等人的面前。
無波無浪的通冥河都在這道可怕寒刃的衝擊之下,捲起千層浪。
悅惜神女直接祭出一道冰鏡,將這道寒刃的衝擊給抵擋下來。
下一瞬,層雲破開,穹光綻放。
數道身影破空而來,出現在蘇白一行人的面前。
為首一人,穿著淡紫色神衣,身上散發出寒光,模樣四十來歲,眼窩深陷,此刻眼中儘是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