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九劍乃是封碧寒親手幫蘇白煉製出來,他自然不會覺得陌生。💝😎 ✋👽
而天台山莊煉製的所有法寶戰器,都會登記在天台山莊的靈寶條錄上,所以甄羽修也有過目。
只是當初這九劍被封碧寒煉製出來的時候,都是大道至尊器初階的層次。
而如今,這九劍雖然都有不同程度的損毀,但其階別,卻是切實地達到了大道至尊器巔峰的程度。
封碧寒湊上前去,細細地觀摩這九劍之上的改動。
「好精妙的手法,強化這九劍的鍛器師,水平要遠在我之上。」封碧寒觀摩一陣之後,發出了一道感慨的聲音。
甄羽修亦是上前,對這九劍的鍛造手法細細地感知著。
「單論鍛造大道至尊器的水準,此人也在我之上。就是不知道,這九劍經由誰的改造?娑羅萬界之內,竟然還有這等奇人,他的手法,是我未曾見過的。」
甄羽修抬頭看向蘇白,「小友,不知道這九劍到底經由誰的改造,可否介紹給老夫認識認識?」
「此等奇人,若能招攬到我天台山莊來,絕對是我天台山莊之幸啊!」
聞言,蘇白卻是一陣嘆息,將海神師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番。
「只可惜,這位海神師已經不幸隕落,否則他肯定也對二位很感興趣的。」
海神師此人對鍛器之道痴迷如狂,一生都在追求更高的鍛器之道。
否則也不至於,當初蘇白只是將鎮魔劍借給他觀摩,他便能欣然答應為蘇白鍛器。
但這樣的奇人,卻隕落在了天族的手裡。
聞言,甄羽修倍感痛心疾首。
「這天族,還真是不干人事!這世間的鍛器師已經如此稀少,好不容易有一位水平接近聖階的,竟然也慘死在他們天族的手裡,當真是可惡至極!」
「若是讓天下鍛器師知道天族居然如此暴戾,恐怕都得群起而攻之!」
對於海神師的死,甄羽修和封碧寒皆是氣憤不已。
蘇白也是打心底覺得惋惜,只是當時的他,根本沒有時間思慮太多。
「如今我將這九劍還有天琊帶來此處,希望天台山莊可以幫我將他們給修復一下,報酬方面,依舊還是按照正常煉製大道至尊器的價格來算。」
聞言,封碧寒和甄羽修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露出一抹懊惱。
蘇白察覺出了二人神色中的異常,於是問道「怎麼?難道天台山莊現在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甄羽修點點頭,「天台山莊的煉劍池,現在被一隻詭怪給占據,他在瘋狂地吸收著煉劍池中的劍靈之力,現在煉劍池已經被我給封印起來,那詭怪一日不離開,只怕我們都沒法再靠近那煉劍池。」
「詭怪?天台山莊居然會被詭怪給侵占,那詭怪是什麼實力?」蘇白心中一陣詫異。
甄羽修道「那詭怪的存在形式十分的奇特,恐怕沒有境界的劃分,但其實力,應該可以觸及到聖尊層次。」
「觸及到聖尊層次的詭怪?那詭怪從何而來?」
封碧寒
道「數年之前,我從域外得到了一塊十分適合用於煉製劍器的通靈古玉,本來打算將其取來用於鑽研劍器,不承想,那詭怪就藏在通靈古玉中,我的修為淺薄,沒能發現這一點。」
「當我將那通靈古玉帶到煉劍池的時候,藏身在通靈古玉中的詭怪就現身出來,吞噬了我天台山莊數十名弟子。」
「但此後,他倒是不曾繼續傷人,而是留在煉劍池不斷地吸收煉劍池中的劍靈之力,其氣息也在日益變得強大。」
蘇白點點頭,「難道你們天台山莊,沒有聖尊坐鎮?」
聞言,封碧寒不敢開口,甄羽修頓了頓之後,道「倒也無妨告知小友,我天台山莊雖然有聖尊坐鎮,但出於一些特殊的原因,他沒法隨意出手,除非我天台山莊面臨滅頂之災,否則其餘時候,聖尊大人都不會輕易出手的。」
「原來如此。」
「這個秘密,還請小友代為保密。」
「自然。莊主,老莊主,不知二位可否帶我去那煉劍池一看?或許我有辦法可以對付那詭怪也不一定。」
甄羽修下意識地不認為蘇白可以做到那種程度,但想到如今的蘇白,已經達到他都難以看透虛實的程度,又覺得似乎可以嘗試一二!
「那詭怪十分兇殘,小友可自信能有在其手中保命的手段?」甄羽修道。
蘇白笑了笑,「放心吧,若只是保命,那絕無問題。」
蘇白現在雙神合一,直接就有聖尊戰力。
尋常聖尊,是很難傷到他的。
即便是一些更為強橫的聖尊,他想保命,對方也絕對難以將他給斬殺。
見蘇白有這等自信,甄羽修和封碧寒便不再多說什麼,當即帶著蘇白前去煉劍池的方位。
如今以煉劍池為中心,方圓千萬里的區域,都被封碧寒以陣法封禁起來,一切天台山莊的弟子都不得入內。
這座陣法恢宏而龐大,可以阻擋絕大多數的至尊。
陣法,倒不是為了對付那詭怪,畢竟只是陣法之力,還沒法對那詭怪造成什麼威脅。
陣法的真正用意,乃是保護天台山莊的弟子。
以那詭怪的實力,即便是封碧寒靠近煉劍池,都有隕落的風險,就更不要說尋常的弟子了!
蘇白站在這陣法的壁障之外,略微駐足。
此前他來到天台山莊,並未感覺到那詭怪的氣息,正是因為有著這座陣法的隔離。
而現在,他來到這陣法邊緣,已然是可以隱隱感知到那隻詭怪的氣息!
這詭怪,絕非尋常物!
蘇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道毀滅之力,以及,十分強烈的劍意。
這股劍意引得蘇白的天琊劍都隱隱顫抖起來。
是天琊劍感應到了那股劍意,從而生出了要與之一戰的意念。
蘇白伸出一根手指在天琊劍的劍身上輕輕一彈,將其戰意壓制下去。
「小友,我等就只能送你到此處了,那詭怪的實力太強,即便是我們也不敢輕易靠近的,小友可一定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