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嫂對於熊宇的醫術是絕對信任的,在她看來,熊宇是絕對可以從第二輪淘汰賽中勝出的!
胖嫂也看出來了,這一次網上的賭局,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機遇之一,只要能抓住,身家絕對能翻好幾倍。
胖嫂興奮地問鍾凌燕:「第二輪淘汰賽還有多久開始?」
鍾凌燕說道:「第一輪淘汰賽馬上就結束了,第二輪淘汰賽還有兩個小時開始。」
胖嫂立刻說道:「快去把咱家的房產證拿過來,帶上戶口本跟我走,另外,你去我屋裡保險柜里,把所有的存摺也都拿出來。」
鍾凌燕好奇地問道:「拿這些幹什麼?」
胖嫂又朝著鍾凌燕的頭上拍了一下,說道:「下注啊,不然的話,等你出嫁,我咋給你準備嫁妝。」
鍾凌燕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用存款買就行了,不用連房子也壓上吧,萬一輸了……」
胖嫂一聽大怒:「不該說的話不要說,熊宇咋可能輸,這次聽老娘的,全部都壓上,老娘這次豁出去了!」
於此同時,米素芳、邱虹馨、焦蘭婷、周燁樺等人,也看到了這個賭局,幾乎無一例外,全部都開始準備現金,準備下注!
商城市第一人民醫院。
熊宇把小男孩的治療方案,遞交給孫連成,經過驗收之後,熊宇已經成功從一輪淘汰賽中晉級。
此時,從大廳之中走出來的人,都是已經晉級成功的人。
熊宇剛一出來,就看到了漠北毒醫孫閻王,此時,孫閻王正在和一個駝背的老人交流。
孫閻王一看熊宇出來了,就朝著熊宇招了招手,示意熊宇過來。
孫閻王指著那個駝背的人說道:「這位是神針張一天,放眼整個華夏,在針灸一道上,超越他的人幾乎沒有幾個。」
隨後,孫閻王又指了指熊宇,說道:「這個就是我剛剛給你說的那個醫術頗為了得的年輕人熊宇,你們認識一下,這位小兄弟在針灸一道上的功夫,也頗為了得。」
那駝背老人很醜,滿臉皺紋,他淡淡地看了熊宇一眼,眼中滿是輕視,甚至都沒有跟熊宇打招呼。
孫閻王見狀,搖了搖頭,對熊宇說道:「熊宇小兄弟,你別介意,這個駝子就是這樣,除非你在醫術上有足夠的實力,否則他根本就不理會你。」
熊宇笑了笑,也沒在意,熊宇以前跟著爺爺行醫的時候,也見過這種怪人,開口說道:「沒事,對了,這淘汰賽結束,一塊喝酒,我做東。」
孫閻王是一個典型的東北大漢,一聽說熊宇請喝酒,眼神頓時就亮了一下,笑著說道:「好,我正想嘗嘗商城市的名酒呢。」
熊宇想了想,說道:「正好我認識一家烤魚店的老闆,咱們晚上一起去吃烤魚,酒管夠!」
孫閻王卻搖了搖頭,說道:「兄弟你這就不夠意思了。」
熊宇一愣,疑惑道:「怎麼了?」
孫閻王豪地說道:「大碗喝酒,自然要大塊的肉,吃魚不爽快,倒不如一盆紅燒肉來的實在!」
熊宇一聽,立刻就道:「孫大哥放心,晚上這頓飯,直接去吃我們商城市的八大碗,包您盡興!」
自古以來,因為職業習慣,醫生很少有特別豪爽之人,而眼前的這個孫閻王赫然就是一個異類。
熊宇很喜歡結交這樣的人,更何況這孫閻王的醫術也深不可測,晚上這一頓酒宴,是必須要安排的。
神針張一天見熊宇一直都沒有理會他,心中微微有些怒氣,在平時,一般年輕醫生見了他都是低聲下氣地請教,還從未出現過像熊宇這樣的年輕人。
張一天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先去找個地方休息。」
孫閻王則哈哈一笑,說道:「老張你啥都好,就是這點小心眼改不了,得得得,你去忙你的,我和這個小兄弟再嘮一會兒。」
孫閻王雖然已經有意識地想要說普通話了,可是口中濃濃的東北口音,還是改不了。
熊宇也沒在意,笑了笑,問道:「先前咱們七號大廳里第一個走出去的那個女人是誰?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孫閻王想了想,不太確定地說道:「可能是天山派的醫生。」
「天山派?」熊宇愕然,又接著問道,「這個門派也有名醫?」
孫閻王點了點頭道:「這是一個隱世門派,平日裡很低調,如果不是前些年苗疆出了一些亂子,天山派出手平亂,我也不知道,天山派里也有神醫。」
熊宇頓時就有了興趣,在泰國的時候,大長老中的那種沉睡病毒,就是一種非常小的、隱藏在血液中的蟲子,那種蟲子和苗疆的蠱毒很像,熊宇甚至懷疑,那就是蠱毒的一種變形。
熊宇問道:「苗疆出了什麼亂子?」
孫閻王說道:「還能有什麼亂子,自然是關於蠱毒的,苗疆幾乎是家家養蠱,這幾年去苗疆旅遊的人越來越多,由於苗疆的女孩天生麗質,很多來旅遊的男遊客就動了歪心思,在這些男人的花言巧語之下,很多涉世未深的苗疆女孩,都淪陷了。」
熊宇愈發好奇,問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孫閻王嘆息了一口氣,說道:「說來那些男人也是活該,苗疆的很多女孩,都會在自己認定的男人身上中上情.蠱,一旦男人背叛,就會經受情.蠱鑽心之痛,甚至危及生命,而那些來旅遊的男人,哪有幾個是真心的?於是,在他們玩弄過那些女孩,離開之後,身上的情.蠱就爆發了。」
熊宇點了點頭,說道:「他們確實是活該,這和天山派有什麼關係?」
孫閻王說道:「如果只是幾個人,中了情.蠱是活該,可是由於當時第一批去了苗疆、並且騙到女孩的遊客大肆宣揚『苗疆的女孩柔體輕音易推倒』之類的話,就吸引了更多的男人去苗疆,結果在一年之後,情.蠱的蠱毒集中爆發,中毒者足足有上千人!」
熊宇微驚,足足上千人同時中毒,無論在任何地區,都是一件大事,何況蠱毒這麼詭異,很容易引起恐慌。
孫閻王接著說道:「當時蠱毒集中爆發,這些男人集中住院治療,由於蠱毒根本難以用現在的設備檢查出來,那些男人的病症又極為相似,很多地方都以為又爆發了新的傳染病,引發了很大的恐慌。」
熊宇點了點頭,說道:「一旦引起群眾恐慌,那問題就大了。」
孫閻王說道:「沒錯,當時國家就立刻組織了專家會診,最後一個從苗疆出來的老中醫,直接就認出來了那是情.蠱,但是,那位苗疆的老中醫根本就不肯治療,說他們就是活該。並且那老中醫是出了名的倔脾氣,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算殺了他,也不會改變。」
熊宇想了想,說道:「如果苗疆的老中醫不肯出手的話,一般的醫生很難解這種情.蠱的毒吧,據我所知,苗疆的每一種蠱毒都有不同的秘密解法,一旦解毒過程中出現失誤,很可能引起病人直接死亡。」
孫閻王說道:「不錯,當時那個老中醫不肯解毒,其他人就沒辦法了,可是恐慌已經形成了,如果不解決的話,會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於是,國家就派了幾個人去苗疆和其他的地方找能解毒的醫生,當時國家派來的人也找到了我,我當時一聽,也感覺這些人是活該,雖然去了,但是我就說我治不了。」
熊宇說道:「後來天山派的醫生就出現了?」
孫閻王眼中帶著回憶的神色,說道:「對,天山派的醫生出現了,不過她們的出現,可不是那些男人的福音,因為她們下手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