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熊宇的參與,手術室的醫生是很不歡迎的,但因為是郝院長安排的,他們不能拒絕,只能在態度上對他很不友善。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郝院長讓你進來幫忙也就算了,你怎麼能拿著提包進來呢,你知不知道你的提包上有多少細菌啊,萬一感染了病人的傷口,你能承德得起責任嗎,你這人有沒有最起碼的醫療常識啊?」
「哎,你怎麼拿出酒精燈了,你想幹什麼,哎呦,還有銀針,這可是西醫的手術室,難道你想用中醫的那一套東西救人嗎?」
「喂,我們邵主任跟你說話,你有沒有聽到,你這人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根本什麼都不懂,只是一個騙子啊?」
「小子,別以為你是郝院長介紹的,就可以這麼放肆,哼,我們是手術醫生,必須要對病人負責,你若是再不說話,我們可就要把你趕出去了。」
「……」見熊宇依然不搭理他,邵主任登時面子掛不上,喝道,「把這個狂妄的傢伙趕出去,郝院長那邊我去說。」
就在這時,熊宇動了,飛縱一步,來到邵主任跟前,一拳將他打暈在地,看也不看他一眼,嘴裡還嘟囔著:「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太討厭了。」
「啊……」剩下的醫生和護士們見狀大吃一驚,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熊宇這樣的人,竟然敢把手術室主刀醫生打暈過去,而且手術還沒有完成。
另外一個醫生驚怒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跟邱家有仇嗎?」
熊宇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們才跟邱家有仇,我若是不來,邱月河肯定活不了,你們全都是殺死他的熊宇,一群白痴。」
「你……」被熊宇罵成白痴,但卻沒有一個醫生敢動手的,只是又驚又怒地望著熊宇來到手術床旁邊,低頭查看邱月河的情況。
不一會兒,熊宇直起腰來,長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虧得早來了一會兒,不然的話,邱月河這傢伙真的活不了了。」
馬上,熊宇對銀針進行消毒,一共是九枚銀針,分別刺在了邱月河的九個穴位上,然後就一一趕針,每一針都有近二十分鐘。
趕完針之後,熊宇再幫邱月河號了一下脈,發現他的生機已經被完全刺激出來,性命已經沒有任何危險了,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淡淡說道:「白痴們,傷口是你們劃開的,現在還得你們縫好,病人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
兩個醫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不可思議,誰也沒再在意熊宇又罵他們是白痴了,一起走過去,簡單檢查一下,果然發現邱月河的生命跡象突然間恢復了,而且是非常的強烈。
這傢伙,太神奇了,這兩個醫生,以及手術室的三個護士,全都大開眼界了,中醫的針灸術竟然在手術室里發揮了這麼重要的作用,甚至於完全可以說,邱月河根本用不著手術,直接讓熊宇針灸就可以了。
拔了九針,收起來,熊宇來到一旁的椅子上走下,對最漂亮的一個女護士問道:「你好,美女,你長得真漂亮,叫什麼字啊,能不能認識一下呢?」
這個女護士的俏臉刷一下就紅了,低著頭,諾諾不知該怎麼回答。
有意思,熊宇又笑著問道:「美女,能不能把口罩摘下來啊,讓我看看,肯定是沉魚落雁,閉花羞月的絕世美貌啊。」
「撲哧」一聲,聽熊宇信口開河地胡說八道,這個女護士忍不住笑出聲來,風情萬種地白了熊宇一眼,嬌聲道:「你真有意思。」
「我很有意思嗎?」熊宇笑著說道,「不知道美女肯不肯賞臉啊,下班一起吃個飯。」
女護士微微一笑道:「我連你叫什麼,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萬一你是壞人怎麼辦?」
熊宇拍了拍腦袋,一邊掏出一根煙點上,一邊笑著說道:「怪我,你長得太漂亮了,我一時緊張,竟然忘了自我介紹了,該打,該打。」
女護士越來越覺得熊宇有意思了,笑著問道:「你這人真奇怪,我帶著口罩呢,你怎麼這麼確定我長得漂亮呢?」
熊宇笑著說道:「一種直覺,我覺得你跟你似乎應該很有緣分,雖然你戴著口罩,但我的腦海中竟然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你的相貌。」
女護士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怎麼能在手術室抽菸,快掐了,不然的話,病人的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熊宇笑道:「沒關係,香菸的燃燒,其實是有助於空氣的淨化,對於手術室的環境反而有好處,放心吧,我救回來的人,不會再讓他死掉的。」
女護士聽了,便也沒有再勸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也是醫生嗎?」
這個問題,是手術室所有人,包括那個被打暈的邵主任都想問的問題,那兩個醫生也暫時停了一下,另外兩個護士更是直接轉過頭來。
熊宇笑著說道:「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他們,你附耳過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女護士愣了一下,卻也沒有按捺住心中的好奇,來到熊宇身邊,將耳朵湊到熊宇的耳邊。
這個女護士的耳朵特別美,熊宇呆呆了看了一下,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卻又擔心惹得這個女護士惱怒,沒敢出手。
熊宇低聲說道:「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也得告訴我你的名字,這樣兩不吃虧。」
「……」女護士登時一陣無語,點了點頭道,「行,你先說你的名字。」
「我叫熊宇,是商城市校醫院的醫生。」
沒聽說過,女護士感覺著熊宇的嘴唇碰了一下她的耳朵,立即讓她猶如驚兔一般跳了起來,僑聯立即通紅,薄怒地瞪了熊宇一眼,卻發現對方一臉的無辜,心中暗想,難道他不是故意的嗎?
熊宇笑著問道:「美女,該你說你的名字了吧?」
女護士眼珠一轉,哼了一聲道:「懲罰你一下,你若是能描述出我的相貌,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不然的話,哼哼,休想。」
「沒問題。」沒想到,熊宇竟然一口答應下來,一邊從提包里掏出一本素描冊,一邊笑著說道,「我這人有一個異能,只要我能畫出你的相貌,我就能根據你的相貌,知道你姓什麼。」
「真假?」看著熊宇打開素描策,又拿出一隻素描鉛筆,似乎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女護士驚訝不已,眼神中儘是好奇之色。
好奇心能殺死一頭大象,一個女孩子若是對一個男人趕到好奇,就已經進入了一個很危險的遊戲了。
熊宇笑著點了點頭道:「不要動啊,就這樣,等我畫好了,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保管我畫出來的跟你的相貌有九分相似,只要五分鐘就行了。」
五分鐘素描,大街上很多的流浪畫家都是這樣擺攤的,但有些人的畫功不錯,五分鐘的素描有五六分相似也就不錯了,當然也有些人畫出來的,只是兩三分而已。
看著那隻素描鉛筆在熊宇的手中運轉如飛,女護士更加好奇了,便一動不動地保持孩著這個姿勢,登時五分鐘後的結果。
那兩個男醫生一直聽著熊宇跟女護士的對手,心中皆是冷笑,哼,小子,竟然想泡我們醫院的第一美女,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臉。
還沒等熊宇畫完,被熊宇打暈過去的邵主任也幽幽醒了過來,捂著右臉頰,慢慢站起身來,看到熊宇之後立即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