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蘭娜兒東西之極,立即就來到床邊,低聲喊道:「羽曦,羽曦你醒了?」
茅羽曦轉了一下眼睛,看到了呼蘭娜兒,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是誰,我在什麼地方?」
呼蘭娜兒急忙解釋道:「羽曦,我是你爸爸請過來保護你的,我叫呼蘭娜兒,咱們小時候曾經在一起玩過兩年。」
「你是娜兒姐姐?」茅羽曦又驚又喜,急忙坐起身來,卻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眼前又是一片星光閃閃,差點沒有暈過去。
熊宇立即就出手了,在茅羽曦的胸前飛快地點了兩下,然後又用雙手捏住她的太陽穴,輕輕揉了幾下。
「你……」茅羽曦馬上就發現了熊宇,隨即更是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任何衣服,不禁又羞又怒,喝道,「熊宇,你……」
茅羽曦隨即就想了起來,她好像是在學校的宿舍里,午睡之後正準備下床,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就從床鋪上摔了下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是你救了我?」茅羽曦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似乎看到了兩個牛頭馬面向她走過來,但是,還沒等牛頭馬面走到她跟前,卻又突然停了下來,似乎在提及了熊宇的名字,然後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熊宇笑著說道:「算是吧,估計能救你的人屈指可數,恰好你爸爸遇到了我。」
「我的衣服呢?」茅羽曦馬上就雙臂交錯,雙腿緊閉,上下錯開,恰好將關鍵部位護住,紅著臉問道,「娜兒姐姐,快把我的衣服拿來。」
「不行。」熊宇馬上就伸手阻止,說道,「你的病剛剛有起色,暫時還不能穿衣服,不然的話,會妨礙你的後續治療。」
「……」茅羽曦登時俏臉通紅,微微含怒地望著熊宇,見他並沒有看向她,而是翻著白眼,看向屋頂。
呼蘭娜兒也不知道熊宇說的是真是假,也跟著勸道:「羽曦,身體是第一位的,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熊宇幫你看病,一直規規矩矩的,我可以作證。」
作證有什麼屁用,讓你天天光著屁股,在一個男人的跟前晃來晃去,你願意嗎?
茅羽曦想了想,說道:「娜兒姐姐,讓我用用你的手機,我要跟我爸爸打電話。」
「好。」呼蘭娜兒馬上就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遞給茅羽曦,後者飛快地撥了茅公堂的手機號碼。
「爸,我是羽曦。」茅公堂以為是呼蘭娜兒又有什麼需求呢,沒想到竟然是茅羽曦打來電話了,心下激動之極,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顫聲問道,「羽曦,你…你醒了,你等著爸爸和媽媽馬上過去。」
不等茅羽曦再開口,茅公堂馬上就掛了電話,飛快地出了門,同時給趙玉芬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也馬上趕往熊宇的住處。
趙玉芬的驚喜不在茅公堂之下,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飛快地出了門,向熊宇的住處趕來。
總不能就這樣見她爸媽吧,茅羽曦聽著手機里很快傳來的「嘟嘟」忙音,心下感動,卻又有點無奈,抬頭看看熊宇,問道:「熊宇,我能不能穿點薄點的衣服?」
「不能。」熊宇馬上就擺了擺手道,「穿衣服會妨礙我的治療,如果你非要穿衣服,對不起,我就只能把你請出去,畢竟,在我手中,目前還沒有出現過病人不治的情況,我可不希望你是第一例,砸了我的招牌。」
「……」茅羽曦終於放棄了穿衣服的期望,微微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只是緊緊護著身體的三個點。
就在這時,熊宇又說道:「把你的手給我,我給你號號脈。」
「……」茅羽曦又是一陣無語,只得用左手將胸前雙物一起蓋住,將右手騰出來,遞給熊宇。
熊宇笑道:「看你捂著跟寶貝一樣,搞毛啊,之前我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連上面有兩顆小黑痣都知道。」
「你……」茅羽曦又羞又怒,幾乎忍不住想向熊宇揮拳而至,但著實不方便,她更不是熊宇的對手,只得怒哼一聲道,「熊宇,你別太過分了。」
「哈哈……」熊宇笑著說道,「我可沒過分啊,我只是給你傳遞一個觀念,在醫生的眼中,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說不過熊宇,茅羽曦乾脆不搭理他了,將手伸到熊宇的跟前,後者也伸手捏住她的手腕,開始號脈起來。
「嗯。」熊宇號了一會兒脈,點了點頭道,「不錯,身體素質不錯,難怪你會提前醒過來。」心中卻想,果然是冬花的狐仙毒,雖然量不大,對茅羽曦的身體沒什麼影響,卻是激發了她的神經,提前甦醒了。
身體素質好個鳥,茅羽曦翻了翻白眼,她的身體素質從小就不好,熊宇還是第一個說她身體素質好的人呢。
茅羽曦馬上問道:「熊宇,我的病什麼時候能痊癒?」
這才是茅羽曦最關心的問題,熊宇笑著說道:「你的病是長期,想短期就能恢復,絕對是不可能的,我估計著,最快也得三年吧。」
「什麼?三年?」茅羽曦聞言大吃一驚,急忙說道,「熊宇,怎麼可能,什麼病必須三年才能痊癒,你少騙我,想讓我三年光著身子,還不如殺了我。」
熊宇笑著說道:「我可沒說讓你三年光著身子,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是不會反對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呼蘭娜兒對熊宇也有了相當的了解,知道他只是嘴皮子上故意氣氣茅羽曦,心裡並沒有占她便宜的意思,於是就說道:「羽曦,熊宇是跟你說著玩呢,你就聽他的安排吧。」
「還是娜兒明是非。」熊宇笑著說道,「不穿衣服的時間,估計也就三個多月吧,剩下兩年多的時間,一旦針灸之術停了之後,就可以穿衣服了。」
三個多月,天天光著屁股,茅羽曦也覺得時間太長了,但她也不再說什麼了,因為說什麼都是沒用,搞不好熊宇再加點時間,就得不償失了。
看看時間不早了,熊宇也不再跟茅羽曦糾纏下去了,隨便叮囑兩句,就帶著趙冬花出門了。
帶著趙冬花,很有成就感,熊宇也是剛剛才有這個念頭的,再說,趙冬花的罩門被封,身體的毒素絕大部分被熊宇的藥力化解,還有一小部分通過汗腺向外排出,讓她留在家裡,搞不好,會讓其餘不知情的人出點什麼意外,倒不如留在熊宇身邊安全。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茅公堂和趙玉芬的汽車先後而至,茅公堂見熊宇帶著一個狐媚之極的美女走出來,急忙停了車,推門下來,飛奔過來,問道:「熊宇,羽曦呢?」
熊宇翻了翻白眼,笑道:「茅局,你最好別進去,你女兒三個月之內不能穿衣服,雖說你是她爸爸,但我卻也會吃醋啊。」
茅公堂一愣,隨即就笑著說道:「你這傢伙,竟然用這種卑鄙的辦法追我女兒,虧你想得出來,好吧,我不去了,讓玉芬過去看看。」
趙玉芬來到近前,沒聽到二人說什麼,對茅公堂問道:「你怎麼不進去了?」
茅公堂翻了翻白眼,說道:「我跟熊宇商量個事,你進去看看羽曦吧。」
趙玉芬不明就裡,卻也沒有多問,不管茅公堂,徑直進了院子,去看茅羽曦去了。
掏出煙,給熊宇讓了一根,茅公堂瞄了一眼熊宇,嘿了一聲道:「你這小子,身邊的美女越來越多啊,是個男人都會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