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似乎是確認了那一灘是什麼,老者手指指著眾人,那模樣就好像是氣瘋了快,半天也沒有多憋出一個字。
「你們這麼做是褻瀆神明!」
幾乎是用吼的,老祭祀聲音之中的怒火有靈智的都能察覺到。
「你為什麼可以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我記得之前實驗的時候你並不在吧?也就是說你們有辦法能夠殺死冰火焰蝶?」
關毅絲毫不為之所動,反而抓住了老祭祀流出來的一個破綻。
「神明不會放過你們的!當大量的聖蝶被屠殺,他們其中的皇者就會出現!那是出了神明之外無敵的存在!你在找死!」
老祭祀卻是好像是完全沒有聽見關毅的話語,只是一個勁的重複著「你們在找死」這麼四個字,就算是最後那幾個年輕的隨從過來攙扶他離開,他的眼神也是牢牢粘合在在場的那個言老身上。
「看來這個祭祀,有著很多我們都沒有的情報。」關毅抿了抿唇。
「皇者?難不成是最初的幾隻蝴蝶?」若有所思的言老也沒有把老祭祀的話語放在心上,而是開始琢磨著這種新物種的起源。
「若是這種蝴蝶不是變異種族的話,就說明一定是有著不一樣的獨特處,但是按照我們的研究,這種生物都是由記憶支撐,根本就不存在進化這麼一說啊。
要知道,記憶留存的占用就那麼多,他的空間塞滿了就阻斷了這種蝴蝶的發展可能。
但是按照老祭祀會說的話,那麼這種蝴蝶就是能夠有著自我進化的能力,也就是所謂的創造記憶。
但是很明顯,這一點和之前得出來的結論相反,一種不一致的結論,要麼就是自己的研究方向錯了,要麼就是老祭祀的族中記載有著失誤。
所以,是自己錯了麼?
言老有點搖擺不定,上次送來的蟲卵孵化率高得嚇人,但是即便如此,在實驗室的實驗之中,也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了,能夠支撐研究的話,明顯是數量不足。
而又不能指望著老祭祀提出書面幫助研究的要求。
實驗體,可以說是目前最大的困難。
「殿下,我們需要更多的冰火焰蝶來支撐我們的研究。」
沉思了一刻,言老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畢竟這個是合理的,不是麼?
想了想確實是沒有能夠拒絕的理由,但是莫名的,老祭祀的話語就在關毅的耳中,這使得關毅並沒有立刻就答應,而是推搪了兩天。
不得不說,在所有有關研究的方面,研究院士往往是有著一種極端的瘋狂。
在被好幾個極為很高的世界瑰寶的催促下,關毅還是決定前去撲抓冰火焰蝶實驗。
也就是這個時候,關毅才發現了一個嚴肅的事情,那就是最近已經很少頻率發生冰火焰蝶襲擊人類,甚至於不少冰火焰蝶看見人類便是迅速離開。
和別人的慶幸不一樣,關毅可以說是心情無比沉重。
要知道,這種情況在動物界有著一個很好的名稱可以概括,比如,發情。
伴隨著發情期到來的,往往還有繁衍。
但是冰火焰蝶的繁衍可以說本就十分之快,更不用提這種日子了,竟然還有發情期。
根據現在目擊者模擬的記憶畫面,可以說是現在冰火焰蝶的數量已經不小了,若是一對冰火焰蝶結合,那麼按照生物昆蟲的習性,最少都要十幾個卵。
到時候等到孵化,說不定還有一場更加艱難的守衛戰,這個是關毅完全無法容忍的。
「殿下,我覺得,這件事情還需要老祭祀的幫助。」
提出了自己的看點,艾莉的聲音還是有著一種安定人心的魔力。
「你們難道就不會問問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源頭麼?」
白然扣著桌面,一聲一聲帶有節奏的叩響在眾人的耳邊響起,將眾人從艾莉的話中脫離。
「那種晶石既然可以製造冰火焰蝶,就不用我們去尋找那種蝴蝶了,畢竟我們自己就可以製造,而晶體的秘密,就只能延後了。」
一字一句提出了這麼一點,白然將目光看向了關毅,但是關毅卻是沒有在意。
畢竟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冰火焰蝶,其他的還真的是沒有心思去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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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了白然的話語,關毅還是覺得有點不妥,索性安排了五個異能者再派遣過去。
「你不覺得既然能夠誕生這種存在的生物,那種晶石之上的秘密還會少嗎?」
沒好氣的回了一聲,惹得白然狠狠的瞪了一眼雷濤,直到後者閉了嘴。
「按照我的意見,我們收集的晶石也不多,更多的還是黑市上,而這種蝴蝶又是威力強大,予以警告應該可以,或者由我們前去收購黑市之中的晶石。」擦了擦鼻子,付大寶努力的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倒是叫人好好想想。
「晶石為什麼會流落到黑市上?」
瞥了一眼雷濤,關毅也只是慢慢的說了一聲,看著眾人挑著眉頭的樣子。
「冰火焰蝶,還是公布吧。」
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卻無異於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顆石子,眾人頓時都看著關毅,沒有人知道關毅心中的想法。
「可是這不會引起群眾的別的想法嗎?」有點委婉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白然也覺得這一點實在是太過於冒險了,畢竟這個時候,還真的是不太適合,多事之秋。
「那瞞著他們到最後?」有點疲憊的揮手示意,關毅也知道這麼做有點冒虛,但是上次畫面之中看到的舍音讓他的結論堅定下來。
按照情況分析,再隱瞞下來,只會有更多的爆料冰火焰蝶。
如此一來,倒不如直接公布,滿足了別人的好奇心,也是為人類打下一個預防針,同時,更是為了消除熱度。
如此一來,一石三鳥,利大於弊。
將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也沒有得到質疑,至少想想還真的是這麼一個道理。
倒是雷濤,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煙眼眸有一瞬間變成了豎瞳,端端叫人難以注意。